剩下的就是硝酸和盐酸的制备,这就涉及到了基础化学中的三酸两碱,这同样没有什么高深之处,化学老师都有讲过,只要课堂好好听,都会,反应原理,制造方法都告诉你了,多实验几次都能干成,当然了,最好让属下去实验,保命要紧。
“嘭”
火花四溅,一名公差被宋毅骋一枪爆头,鲜血飞溅,坐在他后面的几人粘上了一脸血点子。安静,鬼一样的安静,这个空间似乎都被施加了禁咒,时间都静止了起来。
“啊…”随着几声尖叫,棚内也乱了。
“别动,双手抱头,不然打爆你的脑袋。”一众护卫早随着宋毅骋的枪声抽出自己的配枪,一把抵住几个欲动的人。
“别怕,别怕,控一下场而已。”
几女也吓坏了,纷纷挤到宋毅骋边上来,宋毅骋伸出双臂一边搂俩,中间还有一个抱着他的脖子求安慰。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什么阴谋都如土鸡瓦狗般脆弱不堪一击。
“几位,别装啦,就你们穿上官服也不像个官,山上埋伏了多少人啊,叫下来吧。”
宋毅骋看着眼前已经被护卫们捆起来的几个人,除了被击毙的那个倒霉鬼,七个人一个也不差。
“客官,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这些都是平时砍柴防身的。”
店家就算跪在地上,双腿都忍不住的打着颤,说话更是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完整的来。他们面前扔着常虎子从几人身上搜出来的短刀。
“哥,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贼人啊,看这些人老实巴交的模样,不像啊。”宋小睿生怕宋毅骋搞错了,误杀了好人,要是让官府知道了,可是杀头的罪过,几女也都点着头,
“这茫茫大山中,如此小路,居然还有酒家,你们看看这路上可有什么行人,这就是最大的不合理之处,正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也不好杀人啊,好恶心,脑浆子都流出来了。”
“教你个乖乖,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
宋毅骋拿着枪托,用枪管挑着面前这个清秀的小姑娘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你是他闺女还是儿媳妇儿啊?叫什么?”
“哼,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圣女会给我报仇的。”小姑娘虽然被两个大汉反剪胳膊按着,但是一股子倔强劲头,让她蹙着眉恨声的说道。
“嘿,你这丫头片子忒不识好歹。”常虎子说着就要上去给小姑娘来一下子。小姑娘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倒是周正,虽然衣着破烂,也难掩姣好的身材。
宋毅骋伸手示意常虎子算了,“别跟个丫头片子置气,再说了,美女都是用来疼的,怎么能打呢?姑娘你说是不是?”
“哼!”
“还以为你们是山贼呢,闹半天是帮派啊,还是小母鸡当家啊,还圣女个鸡儿啊,回头抓了卖窑子里接客。”
“你…”
“你什么你,你当此山是你开啊,你拦路就建收费站啊?”
“我…”
“我什么我,我看你们不是什么好人,估计八成也不是什么坏人,第一次出来打劫吧,你们选的地方都不对,就这山间小路的,哪个有钱的敢从这儿过?” 除了刚被打死的家伙,这些个人眉目间一点煞气都没有,衣着虽然破旧,但不算烂,补丁补的整整齐齐,宋毅骋猜测定是刚入行的穷苦百姓。
“你不是好人,你杀了他。”小姑娘倔强的挣开一只胳膊指着躺尸的公差。
“对啊,我没说我是好人啊 ,不过那家伙是不是叫王泽,泰安府满大街贴着他的画像,杀人越货,入室抢劫,灭人满门,这可是江洋大盗啊。”
宋毅骋正享受着逗小姑娘的乐趣,王二走了进来,躬身行礼:“千户,林中埋伏的人都抓住了,男女老幼一共一百多人。”
“千户?”
“千户,饶命啊!”
店家几人张大了嘴巴,一脸便秘样,瘫软在地,这下惨了,他们眼里的肥羊变成了官军,这家伙一个不小心就混上了个满门抄斩的罪过,几个人赶紧捣蒜般的磕头,没几下脑门就渗出了血。小娘们也不倔了,双眼也失去了神色。
“好啦好啦,知道怕啦,刺杀朝廷命官,你们这是想就地升天啊!”
宋毅骋不再理会他们,统一交给王二去审问,再让虎子安排人带着王泽的尸体去衙门领赏,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让老百姓知道,贼人已伏法,也算是他为社会做的一点贡献吧。
等护卫把死尸和血迹都清理干净之后,几女才离得远远的收拾了两张小桌子拼在一起,经过一番折腾已经过了正午了,只好吃些随身的干粮,顺便烧些热水喝。
在官军气势面前这伙贼人也没什么可抵抗的,不多时就给问出个所以然来。原来这是被剿灭的起义军徐鸿儒一部的残余分子,徐鸿儒之前就是利用白莲教吸引部众,宋毅骋甚至怀疑过这是他家的平行世界,除了国名不一样,感觉发生的事情人物大体怎么差不多一样,在他的认知中,白莲教一直就是造反派,不管谁当皇帝,反正我就是造反,但是一次也没赢过,这些人可以说是徐鸿儒残党的残党的残党,为啥呢,徐鸿儒死后,残党成立了闻香教,眼前这群人是闻香教再残之后的一小撮,自称清茶门,主要是贫苦农民、无业游民等没有资产活不下去的人为主,目前在山中有一寨子,老幼一共四百多人,话事人称为圣女,说是圣女外出传教去了,听那个意思,实际就是去化缘了,说难听点就是寨中没粮,去骗了。
刚投奔不久的王泽趁圣女不在,说动了一批人下来设点劫道,之所以收留王泽就两个奇葩的理由,第一是身手好,这个说得过去,第二更扯,跟官府作对的肯定是好汉,听了这个理由,宋毅骋不得不说一句真特么愤青中的愤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