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过对方送来的文件后,简回立马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孙先生,你的建议我没法接受。我们简氏集团现在已经不是一般小打小闹的集团,如今也不需要外来人注入资金,或许其他人会比较需要,不如你去和他们谈谈!”
简回将孙宇的策划书退回去,一开始他以为这个年轻人是想和他谈其他的业务,没想到居然是盯着他的公司。
以投资为名,再慢慢的入资侵吞。
这种事情简回很早就遇到过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把这一招用到了他的身上,这对于他来说倒是稀奇,但也让他生气。
简家现在已经沦落到被这种欺负的地步了吗?
孙氏集团虽然厉害,但也不是不可能超越的,现在还没有到能够让他仰仗并且愿意接受投资的地步。
对于简白来说,他苦心经营的公司是绝对不会被其他人夺走的。
“简总,你不要拒绝的这么彻底,我知道一开始提这个事情会让你有些难以接受,但对你的公司确实是比较有好处的。”
“你现在再怎么有钱再怎么有地位,也只是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可是你仔细看看外头,你就会发现世界还是很大的,有很多圈子等待着我们去拓展!”
孙宇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堆,但是简白还是不回答,静静的听着他说了一通。
这下孙宇也知道再这样说下去没用了,便提到了简白。
“公司上下简总都很在意,不知道有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儿子呢?你这一次出差回来没有和他见过面吗,难道一点都不担心他的行踪?”
孙宇的话让原本在想其他事情的简白一下就注意起来了,对方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此事,难道简白出事了吗?
想到这里简回立马拨打简白的电话,随后孙宇身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孙宇将电话拿出来直接通了,简回见此就挂了电话。
“简白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身上?”
“昨天简先生来我家找我,我们聊了几句,他太喜欢我家了,说是要留下来做客,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所以就同意了。”
“本来刚刚谈话,要是顺利的话,或许你们父子俩就可以见面了,现在看来可能没有那样的缘分了,所以我自然要帮一下忙!”
尽管孙宇将事情说得隐晦,但是话里的意思却很清楚,简回也明白了。
对方先是找他儿子谈事,但是不成功了,这才找上他,甚至以他儿子作为威胁,实在是可恶。
不过好端端的简白怎么会去找孙宇,他们公司应该没有什么业务和孙宇的业务是一样的吧!
简回再细问了几句,这才知道原来孙宇是盯上了乔以寒,这才把简白引过去的。
这个事情倒是能够说得通了。
“如今你的儿媳和儿子都在我的手上,能不能重新见到他们,那就得看你的选择了。简总,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你可要谨慎处理,你可不要像之前那样随口拒绝了,不然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孙宇这会儿心情好了不少,临走的时候脸上都是笑容。
可是简回的心情却是很不好,差点没把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摔掉,但后来还是忍了下来找人去调查孙宇的家庭背景。
但每次查到国外,线索就断掉了。
他现在能掌握的消息就是对方的发家史并不是特别的光明,不过大部分都是这样。
在这方面抓着他们不放也没什么意思,眼下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不利。
孙宇在京都有一栋宅子,只是当简回的人,找过去的时候,家里的人已经不见了,再想找他们根本不可能这样下去,只会把人越推越远。
他们也许会当场离开京都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简回才没有继续行动,只能再把孙宇约出来见面。
“孙总,威胁人谈合作,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你能威胁我一次,不能每次都威胁我,不然就没意思了,你说是吧?”
简回一脸认真的说道,对于这一点孙宇也认同。
不过对于他来说,只要能把这个业务办好,有些事情对他而言,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他只能继续这个业务,谁要是敢拦着他,那就是他的敌人,他一定会把敌人解决的。
“简白,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你把我约出来应该不会只是想要跟我谈判吧,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合作我可以走!要是愿意呢,我们就可以签合同,资金可以马上到账!”
孙宇压根就不想说其他的话。
简回的一番良苦用心根本没派上用场。
他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把他想到的计划拿出来。
他将一份厚厚的文章摆在孙宇面前,孙宇花了一点时间才看完,再看着简回时心情复杂了不少。
这里面是接下来简氏集团原本要做一个大案子,是他花费了好些年的时间才敲定下来的,如今情况特殊,他不得不拱手相让。
“你真的愿意把这个计划让出来?”
这会儿孙宇还有些不敢相信此事。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比起把公司给你,那我宁愿把这个项目给你,至少公司还留着。公司是我的心血,我不能让任何人毁了,把这个项目给你,大不了我少挣点钱!”
简回说的十分直接,但是基于他说的内容,孙宇该反驳的还是要反驳。
“简总我说过多次了,我只想要投资你们公司并非是要对它做什么,到时候你仍然是公司大股东,公司也还是你的。”
“怎么到了你嘴里,公司有了我的加入,好像就跟你没关系了一样,这话说出来可不好听!”
听此简回冷哼一声。
“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你也很清楚,用不着我再细说下去。你要是愿意自欺欺人,那我也没办法,反正我的方案摆在这里了,你要是愿意接受,那我们就可以好好谈这个事情。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只能当自己没有那个儿子了!”
这一次简回的态度十分冷硬,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