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鱼不停的攻击乔以寒,乔以寒发活了,立马调查付氏投资公司。
投资公司是付鱼创立的,初期他没有那么多资金,只能不停的找人投资,所以公司才慢慢的壮大起来,才有了如今的规模。
大部分事情都是由他自己在做,其他人并没有参与过多,只是有空的时候到公司查一下账务,除此之外他们就没有管了,
所以公司要有事,那肯定是付鱼的问题最多。
付鱼现在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对付乔以寒的事情上,完全没有想过公司会出事。
所以等他得知公司有人上门检查的时候还有些意外。
“你说什么,有人调查我们公司的税务问题,我不是交代你把事情做了吗?难不成你没有把事情办好?”
付鱼问道。
在这方面他上台是不会出错的,绝对不会让别人因此对他有过多的诟病。
那边的会计点头,他自然是知道怎么做。
“但有一笔钱还没有转移出去,也加到了公司账户里头,这和我们之前报的税有些对不上,他们想拿调查这个事情,现在怎么办!”
会计提醒,付鱼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那笔钱是一个神秘人给他投资的,想用来做别的东西,没有过明面。
按理来说也是不用过明面的,可问题是那个人的身份不能透露出来,追根究底可能会有麻烦,这一点居然被人拿捏住了。
他有些不满,眼下也只能先离开这里。
付鱼为了这个事情跟那边检查组的人就查了半天,好不容易把事情解决了一些,股东就找上门来了。
检查组在的时候他们是不想给付鱼增加压力,所以没有出现,现在他们想打听清楚那个神秘的投资人是谁。
“张天,张武,你们兄弟跟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要相信我才对,我难道还会勾结外人说公司的事情吗?”
付鱼有些心累,其他人找上门来也就算了,怎么这两兄弟也上门了,他还有些不太理解。
听到他的话,张武冷笑一声,以前他可能还会相信付鱼,但现在他表示怀疑。
“你现在的举动可不比以前了,之前你不管你儿子只知道替他解决麻烦。现在他死了,你又一味的去找那个律师,公司别的事都不管了,我看你有些弄错了事情的重点!”
张武提醒道。
他倒不是想替乔以寒说好话,但是现在公司有事,他们这位投资公司明面上的老总却不管公司的事情,这让他无法接受。
如果真是这样,要么他们就集体撤资,要么就要换一个管事的人了。
清楚张武的意思,付鱼立马严肃起来,在他看来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这只是在你看来我们可不这么想的,你要不相信,那可以去问问其他股东的意见。你得到答案之后,再来跟我们商量事情也不迟,反正留给你思考的时间不多了!”
张武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付鱼想了一下还真去找了其他股东,得到的答案跟张武交代的差不多。
“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人关键时候不帮忙也就算了,这个时候居然在背刺我,一定是有人故意交代他们这么做的!”
付鱼虽然没说那个人是谁,但和他相处多年的周鲜又怎么会猜不到呢?
很显然是乔以寒让他们这么做的,可他想了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乔以寒有这么大的实力,让其他人都乖乖听话吗?
“他有没有实力,那就不是我们关心的事情,问题是现在他确实是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要不然怎么解释眼下的事?”
周鲜无话可说,之后付鱼又去找了乔以寒。
乔以寒刚把公司的事情解决。
她知道付鱼会来找她,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看来之前给她的教训还不够,所以对方才会这个时候再次送上门来讨骂。
“乔以寒是我低估你了,你居然能够联合公司的股东来找我麻烦,你厉害!不过你确实办到了近期我不会再上门,可是等我解决了手头上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等着瞧吧!”
付鱼放完狠话就走,李总刚好从外头回来,看到这一幕他都有些想笑,没想到乔以寒还是没能避过这一劫。
“你和付鱼之间的关系一时半会看来是断不了了,需要帮忙做点事情吗?”
李总问道。
比如想方设法断掉对方公司的投资,只要把他公司的问题扩大一点,这个事情就能解决。
付鱼的公司本来就有问题。
他们只不过是在那个基础上又多加了一些问题罢了。
“不用了,我就喜欢看着他自己作死,如果事情由我们替他解决了,他说不定他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这怎么行?你不用管这件事了!”
乔以寒都说到这个份上,李总自然不会再问下去,他是来调查案子的。
这是他才从外边接到的一个新案子。
“有人溺水而亡,几天后被其他人说是有人故意推下去让他死去的,现在目击证人跟嫌疑人还有死者家属闹了矛盾,死者家属想让我们帮忙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李总说完事情,乔以寒就让对方离开了,他要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回事。
死者叫刘浮,今年才八岁,是一个小学生。
他家住在郊区,附近有一池塘,水不是特别深,但是小孩子进去不会游泳的话很容易出事。
刘浮就是不会游泳,顶多是在岸边走走不会掉下去,这一次却出事了。
原本刘浮的家人也觉得奇怪,可是因为没有看到嫌疑人出现,以为是自己掉下去了,也就没有在意。
直到他们要下葬的时候,才有一个叫做孙光的人站出来说他看到了一成年男子把人推了下去,那个成年男子是前去旅游的一个大学生,赵光。
赵光家境不错,他学的是美术,他是觉得那片地方的环境不错,所以特意过去写生的,没想到正好碰上了这件事情。
赵光自然否认一切,他只是路过那里,而且并没有看到刘浮,甚至他还要起诉孙光诬陷他,所以两方现在谁也不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