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长洲回了席家老宅一进门就见到了席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见他回来后抬起眼看他却未发出声音,半响后才说道:“这件事你有思量了?”
“嗯,已经有了计划。”席长洲颔首,眸底满是平静。
席老爷子长叹一声,起身和席长洲面对面说道:“我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你有把握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赌的是全家族的性命与尊严。”
他倒不是畏畏缩缩什么都怕,只不过是这大好的基业他也不想就此毁于一旦。
可人若是久居高位就会忘记自我,忘记曾经那一份热血。
席长洲年轻,他不会为了权势迷了眼,他的初心还在。
“人定胜天。我觉得成。”席长洲说。
“哎呀,那个丫头确实不错,有时间记得带回家瞧瞧。”席老爷子没继续谈下去而是转移话题。筚趣阁
席长洲有些诧异道:“您知道她?”
他还未同家里人讲这事。
“怎么不知道?你有你的人脉我也有我的,这孩子和你是一个样,挺好的。”席老爷子笑道,“我还差人给我带了些照片回来,你喜欢的怎么样都行。”
“嗯,等将尘埃落定我就带她回来让你见见。”席长洲眼底尽是温柔,真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一点就好了。
“行,让我见见然后再谈你们的婚事……”
席长洲扶着席老爷子上楼去,路上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
*
某处一个荒郊野岭外的一个山洞里,这里远离京城有好几千里外。
洞口外边全是密密麻麻的坟墓和之前被雨水冲刷而坍塌掉的山土。
而不远处有几座刚用树木建立起来的了望塔,白色的灯光在黑暗的夜晚增添了一丝亮光。
只能听见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踩踏下的声音似乎很重,可能身上拿着重-型武器般。
洞里面的人窸窸窣窣的伸手将外边守卫的人添置的水和面包递进来。
他们被抓到这里已经快有十天了,夜晚只能看着洞口被一大块巨石挡住后留下来的一丝缝隙,除此之外他们根本无法逃走。
就连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
起初来的时候还会哭泣,现在只想着怎么才能活命。
“冰芜来喝点水。”祁茉莉将扭开的矿泉水给沈冰芜喝,今天是沈冰芜的亲戚日子在这让拥挤的地方根本不能好好的休息,而且肚子还疼得厉害,看着虚弱的沈冰芜祁茉莉着急死了。
若不是和外边的人说让他们买点卫生巾来,恐怕她衣服都脏完了。
“唔嗯……疼,茉莉我好疼啊……”沈冰芜面色苍白,额头和脖子都出了冷汗,疼得只能蜷缩着身体。
祁茉莉眼看着沈冰芜这个模样心里也只能干着急,于是伸手覆在她的腹部稍微的暖和两下,“没事没事,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谢芒接过祁茉莉递过来的矿泉水,这个水是凉的喝了会更加不舒服。
她眼眸微沉,视线落在女孩微微轻喘呼喊疼的嘴唇上,心下沉了沉于是立即走出洞外靠在巨石那叫喊道:“喂!可以给我们带点止痛药吗?还有暖和的水,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