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穿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手中把玩着一把手枪,那张俊脸上却颓靡不堪,下巴长了青色的胡须嘴唇苍白可见,一双眼睛失去了光泽留下的却是狠戾于残暴。
他如同一座雕像般坐在椅子上,除了说话才会动动嘴皮子否则概不张口。
祁连城看向他点头道:“已经将全国上下被打点过的地方问出来了。”
“很好。”
席长洲面无表情的点头,举起手中的枪一枪一枪的对准了对面的两人,子弹没入了他们的四肢。
“啊!啊!啊!”
嘶声裂肺的惨叫声囊括整个地牢,听起来都令人打颤,可却无人同情。
这十几天中程拓和杰克逊·卡卢比被严刑拷打无数次却道最后留着一口气吊着,想生不能想死也不能。
“席长洲!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程拓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酷刑,身上全是血腥味双目龇裂如同目视仇人般看着席长洲,他现在只想一心求死。
杰克逊·卡卢比倒是比程拓安静多了,那双浑浊的眼睛打量着席长洲便能够猜测出什么于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席先生如此动怒想必你重要的人已经不在了吧?没想到我下令埋的机关,现如今倒是有人陪着我们在黄泉路上走一遭,那还不算孤独。”
“闭嘴!”祁连城双眸似乎染上了怒火,看向杰克逊·卡卢比真想现在一枪毙了他。
“呵,你们的求死本能也不够强烈,来人将他们的舌头给我卸了,我要让你们日日夜夜遭受万分痛苦,她一天不醒来你们一天也不能死。”席长洲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身后的人上前去将他们的舌头的给卸了。
“放开!放开我!有本事杀了我啊啊!席长洲你个窝囊废,报仇也给我痛快点!”
“啊啊啊!滚啊!”
“啊——!”
“唔唔唔……”
从一开始的惊恐到只能发出闷声,血液流淌,只能够承受万分痛苦。
他知道席长洲是真的要让他们日日夜夜承受那个人的痛苦,他也从来没有此刻万般希望让那个人醒过来好给他一个了断。
席长洲和祁连城离开了这个地牢。
祁连城看了看他的脸色后才出声道:“今天是孟小晚转院的日子你要去吗?”
他不问也知道席爷是会去的,只是这几天他一直处理京城家族之间的事物,不断用工作去压下心上的痛,将自己弄成这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着实是让他也心疼上了几分。
“走吧。”
席长洲先抬脚迈步走出去,祁连城站在身后看着他看似坚硬却孤寂清冷的背影时还是会被狠狠地抽痛一番,以前的席爷不是这样的,好像变了好多,自从胡子渣留下开始。
-
孟晚转到了重症疗养院这边,今天来的人有点多但是看着早夏等医生将孟晚房间给弄好后才出去,这个疗养院比较偏僻,离京城有些远但是看空气新鲜,远离喧嚣的闹事最是能够安心养病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