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欣赏何江波秋收图的司徒渊抬头看了一眼,指着何江波问道:“那这位是?”
林立贵回道:“这是我小姑家的表弟,名叫何江波。”
司徒渊又看了看何江波,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何江波拱手作揖道:“太傅大人,在下何致远,曾到您府上参加过诗会,您说我的画风新奇,有点像您认识的人。”
司徒渊立马回想到确有此事,回道:“确实,你这画风跟立富确实有点像,最像的是那书法,只是他比较老练专一,你则有些多变。”
何江波回道:“在下从小就在外家跟着大表哥开蒙认字,也跟着学了几年大表哥的书法和画风,故而比较相似。”
皇帝揶揄道:“哦?林立富教不了他几个亲弟弟,却教出一个你来了。”
司徒渊笑道:“立贵啊,你娘说你不仅带坏了你两弟弟不爱读书,还祸害了姑姑家的表弟们,如今看来竟然有漏网之鱼了。”
林立贵嘿嘿一笑,一本正经解释道:“江波从小喜欢读书,也坐得住,所以没被我祸害到。”
皇帝笑骂道:“你还有脸说!谁生来就坐得住的?”
午饭时,皇帝问林立富对做官有何见解。
林立富直言道:“回皇上,对于做官,在下可能都没有我二弟在行,在下想扩大新林学堂,当好一名先生,教会更多人孩子读书写字。”
皇帝好奇问道:“听说你从小教导你弟弟们读书,可是没有一个愿意念书,你怎么有信心当好先生的。”
林立富一愣,心里臭骂弟弟们不给力,又解释道:“正因为没教好弟弟们,所以这些年我研究着怎么教孩子念书,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在下有信心教好孩子。”
皇帝揶揄笑道:“所以,何致远是你教亲弟弟失败后,潜心研究出来的成果?”
林立富笑道:“也不全是,致远比较乖巧,没我弟弟和其他表弟们闹腾,所以比较好教。”
司徒渊不解道:“既然想当个先生,你现在就可以就可以扩大学堂了,为何又准备会试?我孙子说你们那几个小院备好氛围很是不错,你们个个上榜不在话下。”
林立富谦虚道:“小公子谬赞了,备考氛围好,主要是致远和他好友带着我们。之所以准备会试,是致远说他可以帮我借国子监藏书阁的藏书回来抄写,以后孩子们有更多的书籍可读。小汐也说这是一个学习交流的好机会,就当是进修见习,这样能丰富我的阅历。而且小汐说她准备开一家报社,邀请我当临时画师和编辑,这个吸引我。”
林立富侃侃而谈,没发现何江波幽怨的眼神:所以我费劲巴拉说那么多,最后大表哥是听了小汐侄女的话,才留下来的。
而皇帝和司徒渊齐声问道:“何为报社?”
林立富便解释一番,又详细说自己以后工作岗位的内容的权利。
皇帝和司徒渊相视一看,这个妙啊!
皇帝深思了会儿,说道:“抄写藏书的事,你且先放下吧,先好好备考会试。不管考没考中,朕送你一套让你带回新林学堂。若是考中进士,朕允许你在国子监教书,额,见习。再者,我觉得报社由朝廷举办更为合适,若是宁汐那丫头同意,你还得兼顾两职,还当画师和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