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云看她越说越离谱,吼道:“王蓁儿!她是你母亲!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王蓁儿回吼道:“我没有她这样淫荡的母亲!”又嘲讽道:“她倒是你的好母亲。为了你父亲,委屈做表姐夫的妾室,还生下了我!为了你父亲,不惜杀害自己表姐,抢夺正妻之位!为了你父亲,陷害王苑儿,将我嫁给陆卿云!为了多见见你父亲,她不惜委屈自己和情敌当闺中密友,呵呵!甚至想老蚌生珠,背着所谓密友和你父亲苟合,是想给你添几个弟弟吧?可惜她生你时坏了身子,怀不上了。最可惜的是,你的好母亲机关算尽,没想到王苑儿活的好好的,陆卿云至始至终都不愿意与之为伍。”
江烟儿吼道:“够了!你今天过来,就是贬低你母亲和弟弟的吗?!”
王蓁儿阴笑道:“您这就受不了?您可知道父亲知道真相后,是什么样子嘛?他嘴巴歪着说不了话,只能进流食,短短半月就瘦骨如柴。看到我后不再是满眼慈爱,而是憎恶,呵呵!我当时还不明所以,如今明白了。他可能觉得我也是福王的孽种吧?可是他也不想想,我这个在您心里历来比王政云低贱的丫头,怎么可能是呢?”
王政云气道:“够了!王蓁儿!你出去!”
王蓁儿淡定地坐着,看着眼前两个曾经最亲的亲人。嘲笑道:“母亲大人,您也真是用心良苦啊!费劲巴拉地让自己儿子藏拙,就等心爱的男人登上宝座,好扶持他当继承人是不是?可惜那老头快入土了,都还没有开始行动,以后福王府那一脉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
江烟儿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老福王的来信了,已经心慌不已,听她说这些,不耐烦地厉声喊道:“来人!送客!”下人立马上前请王蓁儿离开。
王蓁儿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到门口时,又说道:“你们自以为计划周全,但是林家一个舞台剧就让全京城看透了你们计谋。还有你们一心扶持的许天赐,你们当他是你们的人?真是笑话!”说完就走了。
王政云却陷入深思,问道:“母亲,姐姐那句话什么意思?”
江烟儿阴着脸回道:“你表兄被流放前,留了一封信,说许天赐是老福王的孙子,是江煣儿的曾外孙。”
王政云震惊,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江烟儿恨铁不成钢道:“你一天天窝在美人窝,会关心这事?”
王政云讪讪地回道:“不是您让我演的吗?说这样才可以躲过别人的怀疑。”
江烟儿气笑了,冷笑道:“你也说了是演,没必要假戏真做!听说那美人中,还有一个是许天赐的小姨子,还是个县令的妾室,怎么回事?!”
王政云心虚道:“就觉得她一个女子独自掌管一家成衣铺,挺不容易的,就好心帮了一把,谁知那女人骚的很,竟趁机勾引我。我一时忍不住,便”
江烟儿气急,厉声训斥道:“糊涂!你可知道那女子不仅是小县令的妾室,之前还是许天赐的妾室!”
王政云不以为然道:“管她是谁的妾室,这等水性杨花的女子,睡了就睡了。又没有什么大损失。以后儿子不理会她,便是了。”
江烟儿心塞,又严肃道:“你父王迟迟不来信,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我们得赶紧出京城!”
王政云不解道:“母亲是担心那舞台剧的舆论太大,不好在京城生活?”又气愤道:“我派人把林家人解决了!”
江烟儿厉声道:“糊涂!那小话剧就是为了引出我们背后的势力,你还乖乖奉上!”
王政云一愣,恭敬回道:“母亲,是儿子心急,忘了这茬了。儿子这就去安排!”
江烟儿叮嘱道:“最好是分批次出城,到时候我们去南越边境等着,当初他说过要借助南越的力,最后肯定会去那。”
王政云回了句是,然后恭敬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