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都懵了,什么情况?为什么没有人指挥他们了?他们的主将呢?没收到指令只能继续前行。
命好的带着步梯来到城墙的,又被城墙上的大庆士兵浇下一个又臭又油乎乎的液体,之后一个火箭射过来,液体被点着了。
城墙下的人倒下一波又一波,能上前搭建步梯的人少之又少。
林昱父子上城墙后,继续凭实力扔远程包,能上前来的人更少了。
林汐这个战地记者看到这惨状,都觉得惨不忍睹,热武器的压制太可怕了。
而南越营地主帐里,段氏三兄弟收到主将都战死的消息后震怒,又对于是否撤退有异议。
段文彦主退,段文函主攻,段文宇举棋不定。
而战场上,不知道是谁喊着主将战死了,南越士兵开始想落荒而逃,可是想到军规又不得不停下。城墙下的南越士兵换了一波又波,死了一批又一批。可能死了将近十万士兵,对面才鸣金收兵,结果躲过了大炮的轰击,却踩着剩余的地雷,阵亡不少士兵。
而大庆的士兵派兵出城的也就五万,只有几十个中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但是都不致命。
那是必然了,因为他们都没有正面交锋,全是远攻,后面直接是城墙上防守。
沈阔竟说后,激动地差点蹦跶起来,看林立贵的眼神十分火热。
战后,原本想画一幅坦克车战损图的林汐,看到完好无损的坦克车,只好作罢。
自己构思一下,让穆轩画火箭筒英雄海报,火箭筒、地雷炸响图,大炮发射图,神枪手射击图,再给林立贵一个指挥开炮的特写。
三火看后不满意,抱怨道:“姑姑,你怎么没有给我特写?”
林汐理所当然道:“你们除了身上灰扑扑的,没有战损感,宣传出去人家以为我们乱写的,不好!而且咱有点欺负南越,人家死了这么多人,我们只受伤一些人,直接是吊打啊!不好!”
三火提议道:“那我去换一件破破烂烂的,画一张特写?”
林汐无语道:“没必要吧?火箭筒我把你和你爹画中间,那个也不错。”
穆轩看着姑侄俩对话,好笑不已,“要不画一张大哥和三火远处扔包的场面?”
林汐想了想,耸肩道:“你不嫌弃累就画呗,我想的文案里也确实有这个画面,你能画我就排版上去。”
三火眼巴巴地看着穆轩,穆轩好笑不已,笑骂道:“臭小子!我画行了吧!出去,别耽误我画画。”
三火嘻嘻哈哈地出门去了,只留两人画画,写文案。
南越营地主帐里。
段文宇沉着脸,“你说我们死了多少人?”
统计兵恐慌回道:“世子爷,死亡十万多,重伤三万,轻伤一万。我们十五人出去收尸的时候,还踩到地里会炸的东西,又死了几个。”
段文函不敢相信这个结果,又问道:“真没有一个能爬上城墙的?”
士兵一号回道:“他们的武器太厉害了,我们的步梯几乎没有靠近城墙,就被炸毁,要么扛着步梯的士兵被射死。”
一直沉思的段文彦问道:“你们可有看清他们用的什么武器?”
士兵二号颤抖着回道:“地里的不清楚,他们那个远程投来会爆炸的铁球,是一个大铁管子发射的。还有他们举的那铁杆,可以直射一个小铁弹,射程又远又强劲,几乎一弹致死。”
段文宇问道:“派去抓林家人和他们姻亲的人,是不是也是这个杆打死的?”
他身后的人回道:“他们说当时天黑根本没看清,而且他们大多还没来得及进去,看到林昱带兵回来就撤的人,根本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况、进去的不知道是无一生还,还是被俘虏了。去林家姻亲的人是无一生还,而且陆老祭酒以自己被惊吓到为由,让守备派兵保护他们。”
段文彦雯道:“射中主将的是什么东西”
主将的亲兵补充道:“射中将军的一个疙瘩,爆炸后会喷火,波及面广。离得远,我们也看不清是什么,设了几发之后,也不见他们再用过。”
段文函问道:“难道他们的东西用完了?”
亲兵回道:“有可能,在我们的人离他们还有八十丈时,他们就开始往后退,之后那铁牛坦克车也撤退了。”
段文彦分析道:“我的人说林昊的船是商品和粮食,当时我以为他是想开粮食铺,如今看来是给穆轩拉粮食的。林昱的我们无从得知,我猜测是这些武器。看来我们得在他们援军到达前,拿下滇州城,否则我们将会举步难坚,最后只能悻悻而归。”
段文宇道:“那我们明天继续出兵,耗光他们的武器和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