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轩客气地解释道:“经过南越一战,我们的士兵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是支强劲的军队。您这是邀请我们帮您夺权,那劳苦费不得结一下?一天工钱一百文一人,和一场战役十两一人,您可以自选。”
“粮草单价没有变,抚慰金涨了,是因为这是您请兵出战,战死的将士的抚慰金,您要付九成。武器除了步枪价格都涨了,那是因为升级了,更厉害了,物超所值您值得拥有。”
拓拔鸿气的差点呕出血来,气道:“你们不是也要去讨伐拓拔湛的吗?为什么成了我请的?”
穆轩不解道:“几个月前,不是您本人去找三皇子谈的吗?”
又细心解释道:“您说您愿意花钱请我们出兵夺权,所以我们才演这一出的。若是您反悔也可以,反正我们陛下说了,把你们西疆军赶出边界,顺便占领一点土地当回报就可以了,没必要把将士们的命作赌注。”
……
拓拔鸿最后咬牙签字,内心把穆轩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心里暗自想着,这些钱要从当初背叛他的大臣出。
九月初八,大军来到西都城门前,林昱和三火先扔几个石头,确定地雷区。然后派投小石车上前投石,毁掉地雷区,大炮上前掩护。
城墙上的枪手、弓箭手、投石车手等得很心焦,跟他们想的不太一样啊!
不应该是大庆军到雷区踩中地雷,他们就开始表演吗?为何又是大炮又是投碎小石机。
让他们更绝望的是,大庆军离他们八百米,就发射出一个喷火的炮弹。
一时间西都城墙上,乃至西都城内民不聊生,只因为大庆那炮弹队伍向前,炮弹打到了城内。
午时,西疆丞相宇文渠为首的西疆官员,扣押拓拔湛、王政云、许天赐上城,示意人举旗投降。
本想叫他们进城谈判的,但是穆轩怀疑有诈,让他们下来。
之后宇文渠又押着几人下城,先被搜查身上的武器,才被放行。
几个头目别被关押,西疆官员去谈判。
……
穆轩十分“贴心”地给西疆官员算着,“以后从偭甸西边界线往北的土地,得属于我们的大庆朝,这是精神费。粮草费费用……二百四十万两白银。武器经费……一亿八千九百万两白银。士兵劳苦费……三百万两白银。战亡抚慰金……九百万两白银。合计……两亿零三百四十万两白银,折合黄金两千零三十万两黄金。”
西疆官员一边胆战心惊地防着周边拿枪的大庆士兵,一边惊恐地看着穆轩算账,听到最后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穆轩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直接说道:“各位,把钱和契书拿出来吧!我们好赶路,不然我们还要算滞留金,太麻烦了。”
宇文渠硬着头皮问道:“能不能便宜点?我们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
穆轩冷笑道:“便宜点,我们死去的将士能醒过来吗?”
宇文渠内心哀嚎,你们死的能有我们的多吗?故作淡定问道:“那能否让我们成为附属国,分期付款?”
穆轩意味深长地看着拓拔鸿,说道:“你能做你们未来皇帝的主吗?”
拓拔鸿脸色十分精彩,但是想到建国后的事,又调整好心态,说道:“如果贵国不介意的话,我西疆国愿意俯首称臣。”
“哦?”穆轩内心冷哼一声,“您这是要毁了之前的合约,不想和南越一样赔款了?”
拓拔鸿说道:“不是,我只是希望可以改为分期付款,这样以后我也好建设西疆。”
林昱冷笑道:“之前预定合约时就说好了,你要全权赔款,我们才过来的,现在又被这个老匹夫一句话说的想毁约。呵!你别忘了,你之所以被赶下台,这位丞相以及这些官员可是功不可没!”
拓拔鸿和西疆官员的脸色那叫个五彩斑斓,敢怒不敢言。
宇文渠努力调整好心态,委婉说道:“并非我们不想全额赔款,是你们算的数额太多,我们付不起啊!”
穆轩扫了一眼拓拔鸿,冷笑道:“这是你们的事,何况我不相信你们以前的皇帝不知道你们财力,就胡乱签订合同。”
拓拔鸿还想说什么,被林昱打断。
林昱不耐烦听这些人磨叽,“有完没完了!穆轩咱直接进去抢,抢到多少算多少!格老子的!磨磨唧唧,是不是在拖延时间转移钱财?!去晚了我们一根都没得挣!”
然后身边的亲兵都拿枪,指着西疆官员。
拓拔鸿也喊道:“使不得!使不得!给!我们给!”
穆轩眼神也阴沉的可怕,这还真有可能。冷笑道:“我们现在改变主意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对外喊道:“来人!继续攻城!叫里面的百姓出来!我们只针对西疆朝廷,不杀百姓!墙上的士兵缴枪不杀!”
外面的人传来一声“是!”然后又是一阵喊声,炮声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