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源非常赞同地点点头,“还是咱们惊雷同志可爱一点,难怪连队长大人都垂青咱们的惊雷同志。”
“那是,看咱们惊雷同志笑起来那么可爱灿烂的模样,嘟起嘴来那么软萌的样子,那么干干净净的让人上前就想吧唧一口。
还长着一张如花似玉的女人脸孔,一点脂粉的俗味都没有,真的是人见人爱啊。如果他有妹妹或者是姐姐就好了,可惜了。”宋境孝一脸的惋惜。
“是可惜了。”高源也慨叹,“怎么办,我都有些想像队长大人那样抱抱咱们的惊雷同志。”
宋境孝戳戳了他的脑袋,“你清醒点吧,不想让队长大人揍你,你就大胆去抱。”
“唉,谁让队长大人捷足先蹬了呢?”高源又一阵的惋惜,“本来,明明,是我们先看上的惊雷同志啊,他应该和我们在一起的才对啊,怎么转眼就投到了队长的怀抱里去呢?”
“唉——”宋境孝再一次感叹,“咱们还是欠点火候没有队长大人那么干脆利落啊,否则惊雷同志早就应该和我们抱在一起了。”
“唉——”
两人就这么神神叨叨地边可惜边走回了宿舍。
……
车内,一片安静,凌少军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两块巧克力,递到她的面前,“这次你任性地受了重伤本来就得躺在医院里好好地养一养,可是你就是那么不听话非得跟着出院。这次军演你也别太努力了,这不过就是一个形式,别太勉强自己,知道吗?”
靳蕾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巧克力,有一种魔力指使着她快拿起来,可是她得控制好自己,说好了不再接受任何的食物诱惑,她必须得稳住。
凌少军见她没有动作,强行地扳开她的手塞进手心里,道,“怎么了,你不是喜欢吃吗?”
她眉头紧蹙,忍无可忍地紧紧地拽着自己手里的巧克力,掌心有些烫,巧克力开始融化,可是她不能收。
于是,靳蕾还给了他,言之凿凿道,“我知道的,我不能受什么东西的诱惑,我要严于律已控制好我自己。”
说完,她急忙地把脸给别过去望向窗外的黑夜里的闪轹不停的霓虹灯,她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得去抢过来。
凌少军长臂一伸又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吃吧,这是奖励。”
靳蕾却是一动不动,她道,“你不是说过不能接受任何人的食物,我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这是我给的。”
“可是你说过不能吃外人——”
“我是外人吗?”凌少军反问。
“……”你不是外人,难道我是内人不成?
凌少军递上一瓶矿泉水说得从容不迫,“难道你忘了我们结婚了。”
“……”这不是假的吗?假的也能当真的吗?
凌少军撕开包装袋,一股浓浓的巧克力香味扑鼻而来,他就这么递到她嘴边,“吃吧。”
“我不饿。”
“不敢吃?”
靳蕾禁不住心虚的呛咳一声,我怕吃了之后您又让我吐出来。
凌少军拿着往她的嘴唇里一碰,靳蕾本能地张开嘴,一口咬掉一小半,笑靥如花。
“那猪肉干可以吃吗?”靳蕾涨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问了问。
凌少军望了她一眼,“就那么想吃?”
靳蕾拼命地点了点头,“没有吃过,想尝尝,而且那是人家秘制做的,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吃吧。”
靳蕾喜滋滋地从口袋里掏出,拿出一小块撕开包装,正要送进嘴巴里时,瞄了凌少军一眼,自己这样独食是不是很不厚道?
虽说他不怎么喜欢零食,但好歹装模作样也得问问不是?
于是,她送到他的嘴边,“你也吃一块?”
凌少军望了她一眼,再垂眸瞄了一眼送到自己嘴边的肉干,张口就将一整块给啃了进去,连带还将她的手指都舔了一遍,若无其事地道,“味道不错。”
靳蕾苦笑地望着他,她的手指都被他给舔了,那她要不要用矿泉水洗个手再吃?否则她就得吃他的口水了。
可是如果当着他的面洗那被他舔过的手指,那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嫌弃他,然后又要她写检讨或立刻停下车罚做俯卧撑?
她正在苦恼时,耳边又响起低沉的嗓音,“你干嘛不吃?是不是觉得我吃你一块你心里就不舒坦了?那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不是不是——”靳蕾连忙否定,怕他一个不高兴又将她的猪肉干全都给没收了,她撕开一小袋立刻开吃起来,情不自禁赞道,“嗯,真好吃。”
凌少军嘴角微微上扬,不再说话。
靳蕾最后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里残留的猪肉干还有巧克力的余香,没有发现自己也在舔着刚刚凌少军在手指的口水,她心满意足地把所有垃圾袋收起在一个袋里,打算看到路边有垃圾桶就扔过去。
凌少军瞧见后,嘴角微微地上扬。
她拍了拍手,发现两手空空如也,似乎想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蓦地望向凌少军,“我们这样带着两梳蕉去席总家里,好吗?”
“他什么也不缺。”凌少军理所当然地道。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咱们是上门的客人,是不是理应得带点什么上门才好呢?”靳蕾觉得两手空空上人家家门真的是太没礼貌啊。
甚至有点混吃混喝的感觉,很尴尬啊。
“那你想带点什么?”凌少军反问,云淡风轻,似乎根本就不把这个当回事。
靳蕾倒是很努力地思考,可是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到带点什么,最最关键是她身上没有钱,她的钱包没有带出来,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凌少军,希望他可以出个主意。
凌少军瞄了她一眼,就知道她那一脸的尴尬是怎么回事,沉默中将自己的皮夹从车里的小储物柜里掏出来,丢在她的身上。
靳蕾毫不客气地接过,兴致盎然地打开皮夹子,一看整个人都懵了,她又拼命地翻了翻隔层,里里外外翻遍了,也就只有两百元。
她盯着凌少军的侧脸,目光如炬,苦笑道,“你的工资那么少吗?穷成这样,两百能买什么东西?这经费有点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