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同志怎么会不跟大伙打一声招呼就离开营地了呢?还是去执行什么秘密的任务了?
一众特战队队员并排站着,所有人目不转睛的望着不远处的另一栋大楼,似乎惊雷同志真的是被他们队长收藏在宿舍里似的。
静谧的宿舍楼道里传来一阵阵有条不紊的脚步声。
下一刻,简子媚停在一间宿舍前,抬手礼貌『性』地敲了敲。
“训练完了?”凌少军刚刚洗完澡,不以为意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只套着一条裤子,就这么果着上半身走了出来。
简子媚目光一聚,视线明晃晃地落在男人那『性』感的八块腹肌上。
凌少军看清来人,面无表情地套上一件衬衫,沉下语气,“这似乎不符合规矩,还望简医生注意各自的身份。”
当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凌少军以为会是靳蕾,许是这段时间习惯了她自由出入在这里,所以她离开了,还一时半会没有适应过来。
自从军演回来之后,他一直都在处理着乔哥的问题,也没有顾及到靳蕾那么多。
那天天还没有亮她就独自离开了营区,他也赶往监狱,终于从乔哥的口中套出了他之所以会出现在他们的军演基地,是因为有人向他们提供了一份军演的卫星分布图。
至于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乔哥却一言不发。
然而凌少军觉得此事不可能那么简单,军部演习的基地分布图,这可是军方的机密,只有为数几个人才知道。
乔哥就算背后有再大的后盾也不可能轻易地得到。
这里边怕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复杂秘密,而且显然乔哥幕后中的人目标是冲着他而来的,凌少军更加不能对此事掉于轻心。
所以,连靳蕾之前受伤住院的那几天他都没法抽空过去看看,一直都在处理着这件事情。
直到她出院回来了,所以才抽身匆匆地赶回来瞧瞧
简子媚反手关上身后的宿舍门,看了看干净简单的宿舍,嘴角微扬,“我听席阿姨说过你和靳蕾结婚了,但是我心里清楚,你们若是真的结婚了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清水关系?你们是契约的吧?”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带着强势『性』的拒绝语气,凌少军刻意与她拉开距离。
简子媚似笑非笑道,“既然少军哥这么想要找一个女人结婚,为什么不能跟我交往试试呢?毕竟我们两家是世交,双方父母都同意,从小也看好我们两个,更何况我们的家门槛同样高,你不觉得我们才是同一世界里的人吗?彼此之间话题会更丰满一些,不是吗?”
“我说过了,这是我的私事。”
“我们不妨把它变成我们共同的事。”简子媚大步上前,想要和他拉近距离。
凌少军冷冷的瞥了一眼横放在自己面前想抱上来的双手,自动忽略,道,“请你自重。”
“我相信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在乎你的命有多长,我在乎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靳蕾应该还不知道你身体的特殊『性』吧,不知她知道后,会不会跑得比兔子还快。
少军哥,你觉得这世界上还有哪个女人知道你活不长命的身体之后,还会选择爱上你吗?除了我简子媚,我还真的是想不出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冒这种危险。”
“靳蕾知不知道,不需要你干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凌少军转过身,没有再与她过多交涉的想法。
简子媚站在他身后,犹豫之后一把将他抱住,笑着说,“你看,少军哥心里还是害怕靳蕾知道的吧。你怕她知道后又正中我刚才所言。
少军哥你与其如此把有限生命浪费在一个不可能会爱上你的女人身上,怎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好好地在一起呢?我一定会在你有生之年好好地爱你的。”
凌少军目光一沉,几乎是没有片刻迟疑掀开她的手,冷冷道,“请你自重,否则我想我们连那一点点可怜的家世交情也不复存在。”
“哈哈哈,果然投怀送抱也动不了少军哥那比石头还硬的心,也罢,我就不开这个玩笑了,我来这里是想跟少军哥谈事情的。”简子媚坐在椅子上。
凌少军自上而下的审视她一番,走到桌前按下一串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他道,“我说过了我的房间除了我允许之外,任何人不能进入。”
“啪。”简子媚直接挂断电话,精致的五官不由自主的皱在一起,她加重语气道,“我说过了我是来谈事情的。”
“这里不是我和你谈事情的地方。”凌少军神『色』漠然地指着大门的方向。
简子媚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我有去过你的办公室,很可惜他们说你刚回来休息,如果再叫你回办公室里去,我于心不忍。无可奈何之下,我只有来这里找你了,少军哥也别矜持了,反正该看不该看的,我刚刚都看到了。”
凌少军眯了眯眼,眼中带着很浓很浓的敌意。
简子媚被他如此眼神一瞪,倒是有了些许心虚,她道,“我知道上次的交流学习是因为靳蕾在这里,所以少军哥才那么刻意地把我当成你的兵在训练,好让靳蕾知道任何人在这里都是一视同仁的。
可是,现在她已经离开了营区,我真心希望少军哥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进入特战队来当医务人员,把我当成是一名医务人员看待而不是你的兵,如何?”
“这需要上面审批,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这些手续少军哥不需要担心,我会办妥了再交给你,少军哥愿意给我这个面子吗?”简子媚再问。
凌少军的指尖一搭一搭的叩着桌面,整个空间再次沉寂下来。
简子媚有些『摸』不准这个活阎王的心思,他这个人向来都是油盐不进。
“我想整个军部都知道我凌少军的『性』子。”凌少军定定地望向简子媚,一字一顿地说着,字字清晰入耳,言外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