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陈安文望着眼面前的局面,总觉得这些事不单纯,怎么恰好一下子爆出这么些人来的,怎么就一下子爆出来了,陈安文眯眼望着这些女人,慢慢的掉头望向大殿上首的皇后。
他的脑海忽地一下子清明了许多,这些女人这种时候爆出来,很可能是皇后的手笔,要不然不可能一下子爆出这么多的例子出来,也许这些女人还是皇后安排的。
皇后这样做是想干什么,是想插手朝政的事情吗?
陈安文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不行,他不能让皇后插手朝政之事。
陈安文想着掉头望向身后一班还在议论的同僚,想打死他们的心都有了,现在是讨论这些女人像不像的事吗?
陈安文掉头踢了身侧不远和赵御吏一脚,赵御吏醒神掉头望向陈相,然后想起眼下他们这是在议论这几个女人的欺君之罪呢,怎么就议论起她们像不像的事情了。
“皇上,虽然她们立下了许多的汗马功劳,算是功过相抵了,但臣以为,不能因此而坏了国之法制,这些女人还是回归家庭吧。”
赵御吏话一落,大殿内不少朝臣醒过神来,赶紧的附议。
“臣认为赵御吏所言是正理。”
“臣附议。”
殿内一多半的人站出来附议赵御吏的话,也就是这些女人可以功过相抵了,但她们得放下手里所做的事情,回归家庭,以后只能在家相夫教子。
陈安文眼见着朝臣提了这些建议,遂不紧不慢的站出来辩道:“皇上,臣觉得赵御吏所言甚是,我大晏之所以有如今的太平盛世,乃是因为国体稳固,法制健全,若是坏了法制,必然会动摇国本,影响整个大晏。”
陈左相话落,一侧的右相徐墨山站出来沉稳的说道:“左相此言差矣,所谓法制,乃是惩奸佞,处逆贼,这些女子都是于国有益的功臣,她们所行之事并没有违反任何的法制,何况法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是积年累月变革而来的。”
“左相乃是儒家之思想,从来以儒家为最,本官倒是好奇,左相什么时候又祟尚起以法制国了。”
儒家思想的人,从来认为法制治国太粗暴,他们祟尚的是儒家之思想来治国,行辩驳论教为主,没想到现在左相为了打击这些女子,竟然提起了法制。
大殿一侧的陈安文听了徐墨山的话,脸色立马不好看了,掉头阴骜的望着徐墨山。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右相就是看他不顺眼,处处和他作对。
不过这位右相倒是一向祟尚以法制国,陈左相冷睨着徐墨山嘲讽道:“本官记得右相素来认同以法制国之言论,不知道现在怎么容忍有人搅乱这健全的法制的。”。
徐墨山冷笑:“本官是祟尚以法制国,可本官更知道,法制从来没有界限,需要不停的修整加以完善,现在本官倒觉得以往的法制对于女子来说太苛刻了,所以本官认为,这法制倒可以动一动了,最起码应给予那些有功女子一些社会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