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小发布了这段录音后，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只淡淡的发布了几个字：关于澄清。
随后她看了看时间，此时是十一点二十分，正好是上班族们有些倦怠的时期，这个时间段大家一般会掏出手机来刷刷娱乐平台看看又有什么瓜好吃。
她嘴角露出了一抹笑，这个反转，可以了吧。
顾小小随即又打电话给林源，电话很快被接通，林源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寂静很多，他周围好像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一个人。
“没有找到宋昊天吗？”既然那边没了声响，那肯定就是没有找到他。
林源深深的叹了口气：“是……之前乔瀚查的Ip地址是假的，我们去了个空，人已经搬走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林源一向冷静，这顾小小是明白的，所以她突然有些好奇宋昊天到底给他说了什么才让他这么慌张，她这句话还没问出来，就听到了林源的声音，带着些疲惫。
“宋昊天和徐梦洁他们背后肯定都有一个人在针对着你，但是他可能针对的不是你……而是……”
他吞吞吐吐之间，顾小小就已经明白了他字里行间的真正意思。
顾小小攥了攥手机，垂下了头。
她额前的几缕碎发无精打采的垂了下来，在脸庞上形成一道光暗鲜明的阴影，遮挡住了她眼底的真正情绪。
半晌后，顾小小抬起了头，她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
针对的并非她，而是战家，顾小小都明白，她觉得自己还没有这么大的本领让那个厉害的人物针对自己，但若是换上战家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小小……”林源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传来，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温和道：“我在。”
“宋昊天打电话威胁我说如果不把热搜撤下他就曝光你的身世，我去找了战宁灏细查后发现那个背后的人可能就是当初让你被迫与父母分别的那个人。”
“他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在报复战家，但是具体我还不知道是谁，他线索藏得太好，我……”林源说着说着，语气中开始带上了懊悔和自责：“对不起小小，是我没保护好你。”
顾小小沉默的听着，半晌后她开口肯定道：“不是因为你，你不用为此自责。”
她抬起了头，眼瞳中全是怒火。
“这不是你的责任，是我一直以来没有学会面对。”
“但是现在我发现了，不面对就会一直忍让，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顾小小声声如玉珠落地，清脆万分：“我以后会跟你一起查的，阿源，一直以来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么多，我才应该说声对不起。”
林源愣了愣，他听出了顾小小言语中有一股怒气，但还是对她的话语感到暖心。
他刚想说什么，又听见顾小小说：“刚刚宋昊天给我打电话了，我录下了音然后发到了我的媒体账号上，你现在把他患有精神病的证据发一下，这件事就会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