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就好,那样若干年之后,只要一疼,就会想起他来。
一直到伊牧的力气都耗光,西君彦才拿出自己的手指头。
血肉模糊,几乎可以看到断筋。
西君彦不知道痛一样,俯身舔掉了伊牧嘴角的血,把他抱起来,走到楼上。
伊牧面无表情的躺在浴缸里,西君彦在帮他清理后边。
红红白白的东西顺着股间流到水里。
温热的水进入到后边,裂开的伤口被水流冲刷着,一抽一抽的疼。
伊牧生平最讨厌的事之一,就是在身上留下伤口,那令他痛恶和厌恨。
伊牧拍开西君彦的手,叫他出去。
伊牧受伤不轻,西君彦怕他伤口感染。
清洗好伤口后,不顾伊牧的破口大骂,抱着他回到床上。
一场性/爱中的两人如果有一方不情愿,那便是强/奸。
西君彦强迫了伊牧,把他弄的遍体鳞伤。
罪魁祸首居然不远远的躲着他,还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转悠。
伊牧看到西君彦手里拿着一管药膏,他的手伸过来,看样子是想掰开他的后面,帮他上药。
伊牧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毫不保留的冲着西君彦的心窝踹过去。
这一脚的力道实在不算小,西君彦摔倒在床边,捂着胸口,疼的脸发白。
伊牧躺在床上,他太愤怒了,想杀了西君彦的心都有。
求而不得就要硬上,亏伊牧还觉得他跟人设里的无脑总裁没什么不同。
伊牧想回到他们住在一起的半年里,给自己狠狠一个耳光。
他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西君彦这个人其实还不错。
事实上,西君彦就是个烂人,该去下十八层地狱的烂人!
西君彦是知道伊牧的,他表面上是个什么都OK,迁就型人格的老好人。
可事实上,他心高气傲,脾气不小,有点小腹黑,有仇必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你滚!”伊牧冲西君彦低吼。
西君彦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不由分手的把伊牧的双手绑到后面。
他用的艳红色的呢绒绳,这绳子的用途原本是床上助兴用的。
现在只能用来绑住伊牧,以免他过度挣扎撕扯到伤口。
不管伊牧骂得有多难听,西君彦都不为所动,他帮伊牧上好了药,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然后自己掀开被子躺上床,搂着伊牧赤/裸的身体,把他抱到自己怀里。
伊牧浑身都痛,想也知道挣扎不了。
西君彦抱的很紧,怕他消失似的。
伊牧受不了的用手肘推拒着他:“你是要把我勒死,杀人灭口么?”
西君彦低头看了他一眼,撩开他半湿漉的头发,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
伊牧被烫到一般,冷冷看着他:“你做什么?”
为什么要在罔顾他意愿强迫发生关系后,又落下轻柔的近乎纯洁的吻,他想表达什么。
西君彦把他仰起的脑袋按回去,手指伸到后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他的腰。
“你知道那个新闻是谁在背后操控?”
伊牧的腰正酸着,西君彦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按摩手法,僵硬的肌肉慢慢被揉开,不那么疼了。
伊牧闭上眼,疲倦的身体进入休憩准备期。
他含糊的问:“谁?”
西君彦贴着伊牧的耳边,一字一顿,“白练,你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她想要你身败名裂呢。”
西君彦想要伊牧心痛,心痛到极致,他就不会傻逼到继续爱白练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