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发了话,给伊牧治疗的药都朝着很快治愈的方向给。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宗敖拿了床被子铺在地板上,把床让给伊牧。
这个时节已经是隆冬,虽然热带雨林地区的气温比外面要高很多,但是毕竟不是夏天。
床够大,足够睡三个人。
伊牧让宗敖上来一起睡,他不是女人,用不着对宗敖防备那么多。
宗敖没道理拒绝,他利索的爬上床,两人中间隔着一条薄毯。
雨林地区潮湿,空气黏搭搭的。
伊牧的伤口愈合的很慢,床板是硬的,压着伤口很难受。
他睡的不安稳,一会想到关晟野担忧的脸,一会想到花店里的事,还有宴会上每个人的脸。
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有个东西垫在他的身下,小心护着他的伤口。
这个怀抱是那么熟悉,淡淡的烟草味,体温很热,抱着他的动作和以往没什么区别。
伊牧往这个怀抱中凑了凑,放心的沉入睡梦。
宗敖睁开眼,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他心里有点感激这场意外,让他和伊牧有这么多相处的机会。
即使他知道,这最终只是大梦一场。
等他找到机会给附近驻扎的军队发送信号,他们得救后,他的梦就该醒了。
不去想明天,他只珍惜当下,就当这些天是偷来的。
深夜,连续飞行了几天没有好好休息,关晟野让大家原地休息,等天亮再继续前行。
他们被困在这片雨林已经好久,指南针不知道受到什么影响,失灵找不准方向。
关晟野有预感,伊牧离他很近。
他准备明天放弃高空,直接简装上阵,到森林里面去寻找。
伊牧一觉睡到天亮,身边的床铺还留有余温。
他的伤口结痂了,没前两天那么疼,果然想要尽快愈合就得用好药。
踩着带有湿气的地毯下床,伊牧走到窗边,深吸一口气。
雨林的空气虽然潮湿,但却是个天然氧吧。
他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对面的窗户突然毫无预警的打开。
“oh!fuck、me!!”
大清早的,对面正在上演一场活春宫。
多拉赤/裸/裸的被强壮的尼科尔压在身下。
他是白种人,身材又瘦又白,被黑皮的尼科尔压着,即使什么都没干,都显得se情无比。
更何况他俩毫无遮掩和害羞的,激烈的趴在窗户上干着那事。
两人都很投入,窗户并没有多高,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映入伊牧的眼中。
外国人的那啥果然很大,还有多拉叫的未免也太大声了,他爽的都翻白眼了。
伊牧无意观赏别人做、爱,退开一步关窗户。
多拉突然提高音量,简直像是让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他在干这档子事一样。
“oh!oh!yeah!fuck、me!”
伊牧面红心跳的看过去。
多拉对他伸出长长的粉红舌头,就像蛇一样,目光挑、逗的看着他。
伊牧啪的一声关上窗户,刚转过身,撞上端着药和水的宗敖。
水被打翻,弄湿了宗敖的衣服。
伊牧惊慌失措的拎起他的衣服去抖那些水珠,手不可避免的摸到宗敖的身上。
对面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响,现场直播春/春宫戏。
宗敖是个男人,并且心上人就在自己面前,还脸颊耳朵通红。
他忍不了,抓住伊牧的手,无奈道:“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