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防火点都派人把手,在唯一一个出口处,安放重pao和千人军队。
曾光昭站在出口处,手里拿着块表,计算时间。
几处点火地,士兵用扇动着铁皮,把烟往山林里面扇。
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动静传来,一个小时过去,还是没有动静。
那师长是个急性子,等的不耐烦,雀雀欲试的想要让人到里面看。
曾光昭专心的掐着表,根本不理会他的牢骚,转身到各处点火点把控指挥。
那师长跟这一小撮共军周旋大半个月,期间几次被戏耍,早已经失去了耐心。
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山里,把那些挨千刀的老鼠挨个扒皮抽筋。
伊牧在曾光昭走后,给他做工作。
“您不能这么想,现在烟已经进到山里去了,我们的军队要是进去,也得遭殃。”
那军长才看见他,见他长相俊秀,在一圈粗糙的大兵里委实显眼,不由自主的生出亲近之意。
“你是曾光昭的参谋吧,都说各军的参谋是个顶个的漂亮,我瞧了那么多个,就你长得最好看。”
伊牧注意到他眼中浑浊的色意,脸上的笑转为形式化,并且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
“多谢师长夸奖,您才是气度不凡。”
那师长一见他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那你倒说说,我具体怎么气度不凡?”
说着话,咸猪爪往伊牧肩膀上抓去。
曾光昭走回来,就看见这幅画面。
他眼中闪过寒意,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那师长的手,狠狠往后一扭。
那师长发出惨叫,显然曾光昭丝毫没有留余地。
“曾光昭,你干什么!”
曾光昭站在伊牧身边,对他横眉冷对。
“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参谋不是可以随意羞辱的……”
他话还没说完,那师长猛地跳起来,唾沫星子对着曾光昭狂喷。
“他就是个小小的参谋,别说羞辱了,老子就是把他干了,又有什么了不得!”
曾光昭对着他的脸,一拳砸过去。
将那个师长打倒在地,然后拔出枪,面无表情的在他裤裆开了七八枪。
他枪法很准,全部贴着大腿根,离那东西只差分毫,把军装裤子都打成了筛子,愣是没有伤到那师长一点皮肉。
那师长没想到他居然在那么多士兵的面前对他出手。
曾光昭的那几枪,直接把他吓得尿了裤子,屎差点吓蹦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空挡的战地上,只听见惊得鸟兽四散的恐叫声。
曾光昭蹲下身,用枪柄拍拍快被吓傻的那军长脸。
“好好跟你说话不要脸,看来还是子弹最能让人听话。”
“别再让我看见你招惹伊牧,要不然等回去复命,我就说师长你英勇战死,党国定会把你的尸首葬在英烈冢,到时候流芳万古。”
那师长见曾光昭年轻,不把他当回事,此刻只想狠狠给自己来几个嘴巴子,然后自插双目。
“我错了,我贱得慌,以后看见伊参谋,必定绕道走……”
伊牧笑吟吟的接话,眉眼弯弯。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师长怎么能绕道走,见面好歹问声好。”
“是是是是,您说的是。”
那师长已经被吓成了一只鹌鹑,知道自己彻底低估了这支年轻的部队。
曾光昭躲臭虫似的站起身,叫人把瑟瑟发抖的师长拖到后方兵营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