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越被她的表情整笑了,此时又有点堵车,也就不再逗她了,帮着她认真看路。
夏冰正待在自己的道上认真开着,突然右车道一辆路虎越野车突然加塞过来。
夏冰一急,猛然往一边打方向,顾时越眼疾手快立刻将方向回了过来,才避免了与左车道的车辆发生剐蹭。
好在这时路虎车已经加油门超前了一点,没有引起这次事故发生。
虽然避免了此次事故,但夏冰的脸都吓白了。
但这路虎车驾驶员竟然是个路怒症,在前面一走一停,走得好好的突然就是一脚刹车,几次夏冰差点撞上。
夏冰吓得脸色苍白,手心全身冷汗:“老顾要不你来开吧!我怕!”
“好,前面红灯我来开。”顾时越见她害怕心里对路虎车也是气愤不已。
前方十字路口刚好红灯80秒,顾时越和她换了位置,那辆路虎隔他们两个车,顾时越看着面的路虎,眼里布上一层戾气。
绿灯一亮,顾时越说了一句:“坐好。”
夏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身体突然往后倒了一下,立马伸手拉住车环,惊看着顾时越:“你慢一点。”
顾时越一脚油门变道超到另一条路,路虎车还故意等着他们,突然又跑到他们前面一秒刹车,一个急刹车把夏冰吓得双手紧紧吊住车怀,还不忘了劝解顾时越:“老公冷静,别跟他这种二吊子一般见识。”
先不说危不危险,这车也是别人的车,万一碰着刮着怎么办。
她话音刚落,对方竟然放慢车速变道与他们并排,还摇下车窗朝副驾驶的夏冰骂咧:“你他妈的不会开车别开,像蜗牛一样挡在老子前面。”说完一脚油门溜了。
顾时越沉着脸,很想一脚油门撞上去,但看了一眼身边的夏冰,红绿灯直接拿起手机给刘军发去信息,把路标和方向车颜色,车标,车牌号,都发过去,让他们把那辆车的人拦下来,带到他山中林园的地下室,等他回来再去处理。
夏冰怕他心里堵得慌,忙笑着说道:
“别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影响心情,他们有可能忙着去阎王殿报到,我们总不能影响他们投胎不是!”
顾时越原本很不高兴的心情,一下给她说笑了:“老婆说得对,是我们的错不该影响别人投胎。”
看着顾时越走的不是回家的那条路,夏冰一时有点懵:“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前面的殡葬用品纸店,买点祭拜的东西,明早起来我们直接回你老家就行了。”顾时越道。
“你开这车装纸钱不好吧!”夏冰皱了皱眉。
“有什么关系呢?”顾时越反问。
“这车是别人的,有些人很忌讳的,要不先回家开我们自己的车来?”夏冰说。
“没那么多事,都已经到了,何必这么麻烦。”
顾时越说着,已经将车停在了殡葬用品纸店的门口。
夏冰见状只好跟着下车了,殡葬用品纸店老板见他们开着豪车来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老板,需要点什么呢?”
“祭拜老人用的,你看有些什么。”顾时越道。
“你们是去吊唁,还是上坟呢?”殡葬用品纸店老板问。
“上坟。”顾时越回。
“香烛、纸钱、鲜花、水果、糕点、素酒之类的。”纸店老板说道。
“你这里有些什么?可以拿的全给我们备齐全吧。”
“行,我这里就缺鲜花和水果 ,我先给你们把必要的准备齐全,鲜花和水果你们直接去买就可以了。”
纸店老板说着,便开始给他们把必需品用袋子装起来。
买完这些后,两人又去了花店,酒店,等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10点了。
顾时越送夏冰回去后,谎称公司有事去一趟公司,实则坐上了刘军开来的劳斯莱斯,直奔林园地下室。
“查到那路虎少年是谁了吗?”车上顾时越问。
“好像是霍启刚的儿子。”刘军回道。
“霍启刚?”顾时越眯了眯眼睛。
“对,就是大少奶奶给他做手术,他妈妈找事被三少爷扭断手的那个。”刘军边开车边回他。
很快车子开到了林园别墅的园子里停着。
顾时越下车后,松了松领带,朝着昏暗的地下室走去。
顾时越房产居多,这座别墅本来就没怎么住,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自己找死他便会将他们抓来潮湿的地下室关几天。
当然他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只是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既然他们的父母不教育,那就怪不得他了。
刚到地下室,一股潮湿的气息和刺鼻的血腥味混杂而来。
四个血肉模糊的人被刘军吩咐人绑着双手,霍含光被吊在半空中,脚尖堪堪点地。
看上去奄奄一息,顾时越皱了皱眉:“没打死吧?”
“大少爷放心,他们还死不了,只是打了一些皮外伤,让他们受一点皮肉之痛,倒不至于死,只是这些富二代混混,嫩肉嫩皮经不起打昏过去了而已。”刘军笑了笑说道。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每个人的脸上身上全是条条伤痕,血迹满满,这渗人的画面仿佛像进了炼狱一般。
顾时越非常的满意,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冷声:“弄醒他们。”
“是。”看守的两个保镖立刻抬起冷水向那四人泼去,几盆冷水下去霍含光几人被泼的悠悠转醒过来。
一睁眼就见到顾时越那张冷漠戾气的脸,杀气腾腾的瞪着他们,霍含光不认识顾时越,只知道他们好好的开车在路上,突然被一辆豪车拦住,被强行拖下车,关到这里来好一顿毒打,到现在也没明白为什么被打,还以为顾时越是黑社会的绑匪要钱的。
立刻向顾时越求饶:“这位大哥,求求你放了我们,我爸爸很有钱的,你想要多少钱?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爸爸拿钱来赎人,求求你们别再打我们了。”
顾时越见这帮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过错,直接冷声吩咐:“打,打到他们知道自己的过错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