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古代征战沙场的将军角度上堆10个京观都不过分。
可若站在普通平民老百姓的角度上,哪怕只堆一个京观仅有一层造的杀孽也太多。
张学礼从不以好人自居,如果真的面临那种国仇家恨的时候。
他可能会用曰国人的头堆京观,本质上来说他跟现在这个土匪没什么区别。
堆那东西又不需要经验,完全凭心情,张学礼也就没有了去前面长见识的念头。
让亲兵仔细去搜搜,看看这村子里可还有活人,张学礼就坐到张作霖身边调侃着。
“我说老爹,你们的北洋政府也不行啊!
就这还是北洋政府的大后方呢。
若换成大前方,那不给尸体遍地民不聊生啊?
大总统也换了几任,你好歹也是个东北王,不如直接反了自立门户吧!”
反了二字一出口,张作霖脸上的表情就有些难看。
他承认他有想要反了北洋政府的心可有念头是一回事儿。
被张学礼当众拆穿,甚至被张学礼怂恿,则是另一回事儿。
他作为东北王也是仗着有几个结拜兄弟,才得以完全控制住东北这一片儿。
他要反,他那些个兄弟若不同意,他想自立门户的事儿也就泡汤了!
比张学礼多吃了几年盐的张作霖知道,要想成事天时,地利,人和,哪个也少不了!
张学礼在上海滩创建东北势力有多困难他是看到的。
虽说他自立不会像张学礼那般困难,可他没有张学礼那不要脸的手段。
更没有张学礼那跳脱的思维,在这种事上还是保守点好!
“反不反的我东北王的地位也无人能撼己,倒是你小子想好买多少人了吗?”
张作霖地重就轻的回答,让张学礼撇了撇嘴。
不过他需要做的只是让张作霖明白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人。
至于张作霖怎么选那是他的事,跟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假儿子有什么关系?
父子俩结束对话,不过短短几分钟就有亲兵着急忙慌的回来了。
张学礼不知道有如此多枪支弹药的情况下,还有什么事儿能让亲兵那么慌乱。
不过想了想他们现在的处境不好,小心一点无大错。
“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
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要冷静,这样胡乱跑像什么样子?”
那亲兵其实也不想这样慌乱,奈何他们在下面看到的景象实在是太过惊人。
站在张学礼面前把气儿喘匀了,那亲兵才开始说话。
“大少爷我们在下面发现了两位先生。
“我想问问你这两位先生,我们是救还是不救?”
听到两位先生这个词儿张学礼隐隐感觉要不好。
当亲兵口中吐出陈仲浦名字的时候张学礼心中念叨着果然如此。
无奈的抚了抚额,张学礼好像明白陈仲浦那样的文人为什么会在这了!
“赶紧把两位先生接过来,再看看跟他们一起囚禁的,还有谁?
若是能救,都救了。”
得到张学礼的命令,那亲兵也算是师出有名。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就把被困在地下的那些人全都带了上来。
初看到那些饿的面黄肌瘦的妇孺老人张学礼只觉得这世道太过艰难。
可慢慢的张学礼发现了不对劲。
如果说囚禁之人只是想要达到有肉吃的目的,大可以把女人和孩子先吃了。
为什么他会先吃的都是成年的男子呢?
再仔细看看被他枪毙的那几个人。
虽然瘦弱,但看上去并不像被饿了很久的样子。
与其说他们是难民,不如说他们更像是没了华服的贵族。
这个想法一出来,张学礼瞬间想到了什么,随便喊过来一个亲兵张学礼有些急切。
“你们刚才去救这些人时可有看到他们住处长什么样吗?
说白了,你看他们睡的是土炕还是地上?”
张学礼这话给那些亲兵问的一愣不过他很快就给出了回答。
“大少爷这些人住的是地上,他们可能是太穷了盘不起土炕吧!”
亲兵这话如果换一个人来听或许会觉得有理,但在张学礼听来就相当于直接宣布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让兄弟们把手头上的工作停一停,再派人去打听打听,看看前方是不是还有类似的组织。”
张学礼这没来由的一句话,让那些亲兵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们还是服从了命令。
也不知道那些亲兵用的什么手段他们很快就打听出来了!
“大少爷这个村子已经被这些畜生霍霍的不成样子,周围的村子也没有比这好哪去。”
得到这个结论张学礼在心中问了系统。
“我亲爱的统,看在马上要到东北,你即将吃到大席面的份上,能不能帮我扫描一下,这两个人是不是曰国的。”
一直被张学礼遗忘的系统,还以为他的宿主终于想起来他的万能了呢!
闹了半天就这?
没好气的回了一个是字,系统就四处溜达看戏去了。
而猜测得到印证,张学礼心中五味杂陈。
他原以为他穿越的时间刚刚好。
即能救下那些具有新思想的伟人,又能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 是最好的时间。
可如今看来,并不是。
在上海滩的时候他猜到了,曰国想要入侵龙国不会只在东北这一个地方下手,会在各地生花。
但他万万没想到曰国居然会如此无耻。
仗着都是黑发黑眸,把他们的人伪装成龙国人,到这种民不聊生的地方作土匪。
哪怕他们那些明面上的人不能很好的跟北洋政府相处。
那些被他们派过来的土匪也能在各处作乱形成一股难以敌对的力量。
届时张作霖一死,东北就是他们的天下,张学良投靠老蒋,不抵抗。
山海关外直接全部沦陷,关内土匪和关外曰国人一汇合直接形成大股兵力。
没有张作霖这样的军事头脑,可不就给处处沦陷吗?
想明白这些张学礼看向那些妇女的眼神就充满了怜悯。
尤其在看到其中几个还大着肚子,张学礼除了叹气什么也做不了。
小声咒骂一句“曰国猪该死!”
张学礼就跑到一边思考该怎么办去了。
张作霖作为跟曰国人经常打交道的对他们也算了解。
他不明白眼前这些事跟曰国有什么关系,
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张作霖刚迈出一步,那步伐就停住了。
河南人普遍都高,在他们那儿如果要是1米5左右的身高,也只能算作是没长开。
张学礼杀的这几个看上去也就1米6左右,虽然瘦不过却不是那种皮包骨的样子。
再回想了一下曰国男子的特征,汗毛重,小个,小脑袋,八重齿。
张作霖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张学礼。
“这些是曰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