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萧承羽的嘴唇也是被自家女儿硬生生亲肿的,萧家的这个孩子在庙里养了这么多年,跟个小神仙似的,就这么被自家女儿给亵渎了啊。
但是,自家女儿也是初吻啊,安虹的心思复杂纠结得很,像是被割裂了一般。
这间房是套房,还有一间房间,萧承羽让安虹去休息,安虹哪里睡得着,和萧承羽一起守在边上,实在受不住了就将被子抱出来,和女儿躺在一处。
萧承羽倒是熬得住,夜深了眼睛还十分有神,始终凝视着沙发上的祝絮梵。
祝絮梵慢慢地从那种火烧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后半夜的时候就感觉到肚子难受,她一头汗地坐起来,才发现浴袍里面都沾了不少汗,看到趴在一边的安虹,她的眼角湿润了。
结果一抬头,对上萧承羽炯炯有神的双眼,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不少画面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里,她倒抽了一口气,尴尬地头都抬不起来。
丢脸,太丢脸了,她怎么能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把人扯过来亲,还咬了他。
那些该死的画面萦绕不去,祝絮梵羞得抬不起头,真是要崩溃了,自己怎么能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把人扯着亲啊又咬的,这可喝醉了还要过分。
“我,我去一下卫生间。”祝絮梵之前被喂了不少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脸色的红绯少了许多,她叫醒了安虹,对上安虹关切的眼神,愧疚得很。
“是我大意了。”祝絮梵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能遇到这种龌龊的手段,以往在电视剧或小说里见到的情节切切实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安虹说道:“明天叶家会给你一个交代,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轻轻地掀过去。”
“叶怀英呢?”祝絮梵记得萧承羽给叶怀英的两下子,依他的内力修为,叶怀英好受不到哪去:“他现在在哪里?”
安虹刚才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摇摇头,萧承羽说道:“八成躺着休息去了。”
他自己下的手,他最清楚那两下看着没出血,真想要恢复过来没那么容易,不让他长一记教训,后续还会再来,安姨说得对,要借这次机会把叶怀英按得老实了。
祝絮梵心里好受了些,堂堂首富的继承人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口口声声打着爱的名义,她不认同,越是爱,越要尊重,这是起码的道理。
生米煮成熟饭这种行为,不论是男对女,还是女对男都是极其不负责任的,除非你有情,他有意,两人顺水推舟,那又是不同的性质。
祝絮梵现在还没有彻底好转,身体无力,说了没几句话就显得蔫蔫的,安虹让她进房间躺着,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再看她穿着的浴袍,才想到她礼服的事。
可怜的礼服早被遗忘在浴缸里,想要再穿上是不可能了,安虹如梦初醒,赶紧出去给祝絮梵安排换洗的衣物,祝絮梵躺在房间的大床上,突然满心的不适。
一想到这张床原本是叶怀英计划用来做什么的,她心里一万个难受,一骨碌地坐起来,回到客厅,照旧是躺在沙发上。
萧承羽正和老贺他们打电话,看到她出来,手捂住听筒,说道:“怎么出来了?”
“里面不舒服,还不如沙发。”祝絮梵的眼角还是红的,也不知道叶怀英用了什么药,直到现在还觉得头晕,全身没劲,但刚才连走路都困难,现在起码能独立行走。
萧承羽敏锐地知道她不舒服的点在哪里,收拾好沙发让她躺下,那浴袍被折腾了这么久,现在也有些松垮,她躺下的时候无意中露出一片嫩白。
萧承羽不经意地望了一眼,立马将视线挪到一边,所谓非礼勿视,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但那一片雪白的肌肤给他的冲击还是大的,他索性走到一边盘腿坐在地毯上,闭上眼睛。
直到听到萧承羽微微的呼吸声,祝絮梵才确定他真是坐着睡着了,不愧是在庙里二十年啊,打坐的技术练到一流,呼吸也微不可闻。
一般人这样坐着都难受,腰哪里受得住,但萧承羽偏偏能稳坐如松,甚至酣然而眠。
祝絮梵的尴尬在他入睡以后化解了,自己也缓缓地闭上眼睛,就连安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等她重新睁开眼,天已经亮了,酒店方送来丰盛的早餐。
中西结合的早餐一看就是有人刻意安排,虽然余怒未消,但不能委屈了五脏庙。
再说吃饱了才能去找叶家人理论,顺势灭了叶怀英这把火!
安虹把两人叫过来,将早餐推到他们面前:“吃,给我好好地吃,吃饱了才有力气。”
祝絮梵昨天的小礼服是穿不上了,安虹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套简单的裙子,日常就能穿的。
一条简单的米色长裙,头发早就凌乱,今天就顺势披在脑后,头发仍未太长,露出光洁的脖颈,昨天晚上的肆意全是她对他,到头来,他身上的印记反而更明显。
一夜过去了,下巴上的牙印一点也没有消,嘴巴倒是好多了,但这牙齿的印痕反而越发明显,祝絮梵一边吃早餐,一边打量着那里,寻思着有没有什么法子让这印子消得快些。
“还看,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安虹察觉到女儿的眼神,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也幸好是承羽,换成别的男人试试,你也真狠得下心下嘴。”
祝絮梵被亲妈吐槽得头都抬不起来,好半天才嘀咕道:“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安姨,没事,咬了几口而已。”
祝絮梵现在看到萧承羽笑眯眯的样子就一阵心烦意犹,冲动之下脱口而出:“要不然你用创口贴挡一挡吧,就这样露出来不太好。”
“呵。”安虹无力说话了,现在知道不太好了,她敢百分百地肯定,自家女儿昨天晚上在药效下有多暴力,一时间,萧承羽在她眼里成了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