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合的妥协下,朱雀满心欢喜的同意了。
“那我们现在想办法混进去吧!”源慎说道。
“嗯,我们现在化形的效果还没消失。”六合回应道。
“把炸药桶给我和朱雀吧!我们想办法混进去。”
现在除了勾陈以外,六合他们的化形效果都还没消失。
勾陈的化形早在与浮舍战斗的时候就已经解除了。
而出于安全考虑,六合不打算带上汐和。
“嗯。”源慎点点头。
他立刻从背包中拿出了十几个炸药桶。
这么多炸药桶堆在地上,快有一人高了。
“这些炸药桶足够炸掉仪式的神之眼了。”
源慎估算了一下炸药桶的威力后说道。
“不过,我想知道你怎么带走。”源慎好奇的向六合问道。
源慎倒是有系统背包,可以携带大量的物品。
但这多的炸药桶,六合要怎么带进去啊?
“你不会以为,就你有储存的法器吧!”六合嘴角上扬,一脸不屑的看着源慎。
“啊?”源慎的脸上充满了问号。
储存的法器?
源慎这才意识到,他之前展露出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六合他们为什么没有发出疑问立刻。
好家伙,他们原来以为这是法器的作用了。
“呵呵,我们天将当然也有存储法器了,小子年轻了吧!就以为你有?”
六合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个壶。
这壶源慎越看越熟悉。
好像萍姥姥的壶啊!
“虽然里面的空间不算太大,但是储存这些爆炸物还是绰绰有余的。”六合自顾自的说道。
“这是.......萍姥姥的?”源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六合震惊的疑问道。
“这你别管。”源慎露出了一种“我就知道”的表情。
“还有,叫什么萍姥姥?叫萍儿姐。”六合纠正了一下。
“下回要是你见到萍儿姐还这么叫她的话,我可是保不住你。”
六合现在想想萍姐都还有些后怕。
想当年,她看上了帝君的一个铃铛,可是没日没夜的磨着帝君。
最后帝君耐不住压力,把铃铛给了萍儿姐。
“啊这,我知道了。”源慎点点头。
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算,萍姥姥现在确实还没那么老.....
萍姥姥冲击波更名为萍儿姐冲击波。
“不说了,再不行动,天就要亮了。”六合看了一眼时间说道。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凌晨一点钟左右。
“嗯。”源慎点点头。
六合手中的壶突然间发出亮光并打开了盖子,将所有的炸药桶都吸进了壶中。
“我们走吧!朱雀大小姐。”六合将装好炸药的壶收了起来。
“哼。”朱雀先是傲娇了一下,但随后还是乖乖跟着六合走了。
源慎、汐和、勾陈三人则是留在原地继续埋伏。
...............................
此时。
夜城,夜魔监牢。
在监牢城堡的最顶层,这里只有一个房间。
房间内陈设豪华,家具一应俱全,没有丝毫监狱牢房的样子。
“风魈大人,您晚上的晚饭没有吃,我们重新做了一份给您送过来了。”
房间外,一名夜叉守卫小心说道。
他的手中提着一个饭盒,里面是后厨刚刚做好,还热气腾腾的饭菜。
而房间里面的,正是还在被梦之魔神禁足的风魈。
自从上次的事情结束之后,他就被关在这里。
说是好好休息,其实就是限制他的行动。
“离开,不需要。”房间内,清冷的声音传来。
“风魈大人,您就吃一点吧!”夜叉守卫劝道。
从今天开始,风魈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
“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吗?”冷清的声音再次从房间中传来。
“可是,风魈大人......”
夜叉守卫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把东西给我吧!我来。”
浮舍突然出现在夜叉守卫的一旁,严肃的说道。
“浮,浮舍大人?您怎么会........”浮舍的突然出现,可把夜叉守卫吓了一跳。
“把东西给我吧!你先下去,我会让他吃饭的。”浮舍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温柔。
“是,浮舍大人。”夜叉守卫回过神之后立刻回答道,并将手中的饭盒递给了浮舍。
“嗯。”浮舍轻微点头,接过了饭盒。
随后,夜叉守卫便退下了。
浮舍拿着饭盒站在门前,重新整理了一下他腰间伤口的绷带。
这伤口是刚才与勾陈源慎交手后留下的。
浮舍披上了一件护腰,遮挡上了伤口的痕迹。
确定自己的没有其他破绽之后,浮舍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风魈,你这不吃饭是怎么回事啊!”
浮舍将饭盒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
他转头看向瘫坐靠在窗边的风魈。
窗户是开着的,虽然有栏杆防护,但冷风能依旧吹入整个房间之中。
此时的风魈眼神昏暗,没有一丝高光。
他就这么静静的瘫坐在那里,没有理会浮舍的话。
“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浮舍朝着风魈走了过去。
“你是在想‘他’吧!”浮舍坐到了风魈的一旁。
听到浮舍这话,风魈瞬间转头看向浮舍,眼神有了色彩。
“哈,我就知道。”浮舍微笑的说道。
“浮舍大哥.........”风魈有些急迫的说着,这跟平时冷清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风魈与浮舍在外人面前装的不认识,但私下里却是十分的熟悉。
“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见到他了,放心,他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浮舍打断了风魈的话。
“暂时还没有危险。”
听到这里,风魈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从今天早上,就听到了源慎被夜叉王子耐曼抓回夜城的事情。
为此他十分的担心,以至于颓废。
“浮舍大哥,那他现在在哪?”风魈再次迫切的问道。
“现在啊!按照正常来讲,应该在夜城中心的监狱,但现在吗,我也不知道了?”浮舍微笑着说道。
“啊?”听着浮舍的话,风魈有些搞不清头脑。
“我见识到了,那人的确就跟你说的一样,是一个能带来希望和光的人。”
“这是一场豪赌,赌上的是我们的性命,赢的概率很小,但是有希望就够了。”
浮舍看着窗外的月亮,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