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也柔软了下来。
“没有,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会分心,这样容易被鱼刺卡到。”
“那我闭嘴。”
木木玄皇立马用自己粗大的手掌,将自己的嘴巴一捂,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慕容九啃黑糊的鱼,真的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慕容九凭借自己做特工多年,练就的坚韧不拔的性子,终于将那条黑糊的鱼给啃完了,然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这下,饱是饱了,可是有些反胃。
瞧着地上的鱼骨头,木木玄皇终于将捂住嘴巴的粗大掌挪开,双眼冒金星,激动的说:“阿九,你那么喜欢吃我烤的鱼,明日,我再捉鱼来给你烤着吃。”
本来就已经有些反胃,正在强人着的慕容九,听到这句话,一时没忍住。
“呕,呕。”
呕了两下,吐了一点黑糊的鱼肉出来,胃里面稍微舒服了一些。
盯着她呕吐在地上的,还未消化的肉,木木玄皇眸子里的金星消失了一半。
“阿九,其实我烤的鱼真的不好吃,你看,你都吐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些吃多了。”
“真的吗?”
“比真金还真,你想啊,我先吃了烤巨狐肉,再喝了骨头肉汤,又吃了鱼,有些撑。”
对付山河越,那叫一个勇猛无敌,英勇果断的野人首领,在慕容九的面前,偏偏跟个傻子似的,慕容九这么说,他就相信了,眸子里的金星再次浮出。
这时候,篝火快要灭了,看看天色,一轮明月已经爬上树梢,时辰不早了。
野人们的生活就是吃饭,打猎,啪啪啪。
“首领,神女,大祭司,我们回去睡觉了。”
吃饱喝足,篝火快要熄灭了,野人们相继离开,女野人拉着男野人准备回棚子啪啪啪了,在这么美妙的夜里啪啪啪,兴许能造出小野人来。
“时间很晚了,玄皇首领,大祭司,神女,我们也回去睡觉了。”
神族阿恒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扫,觉得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赶紧带着神族部落的一群野人开溜。
不过片刻,空旷的场地里就只剩下木木玄皇,慕容九跟木木桑吉。
“嗯~啊~”
很快,那听似欢快,又似痛苦的叫声,从四周的棚子里传来,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尤其销魂响亮。
慕容九坐在木木玄皇与木木桑吉的身边,委实尴尬。
“大祭司,你还不回你的棚子睡觉。”
就在慕容九委实尴尬之时,木木玄皇忽然开口。
“玄皇首领,你不也没回去睡觉吗?”
“夜里冷,我是想让阿九将身子烤热一些,夜里睡着舒服,那么,大祭司,你在这里坐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为了监督你们。
大祭司紧抿着的嘴唇动了动,一句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
慕容九静静的听着两个牛高马大的男野人互怂,越怂越有劲儿,给她一种相爱相杀的错觉。
她觉得,她才是那个多余的,木木玄皇应该与大祭司在一起相亲相爱,啪啪啪,生小野人。
“玄皇,你们继续吵吧,我回去睡觉了,对了,你们离开的时候,别忘了将篝火熄灭。”
慕容九说话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面的泥土,吃撑了,一瘸一拐,十分吃力的往自己那座小窝棚走去。
一见慕容九要回自己的小窝棚睡觉,木木玄皇腾的一下站起,拔腿就追。
追上了,精壮有力的双臂一伸,一勾,就将慕容九给打横抱了起来。
“走,阿九,咱们回去睡觉。”
在慕容九耳边说了一句,又扭头提醒大祭司:“大祭司,你离开的时候,别忘了将篝火熄灭。”
看着自己爱慕的雌性,被别的雄性抱走,大祭司咬咬牙,充满愤怒的盯着将灭不灭的篝火。
熄灭,熄灭你个屎壳郎的。
心里咒骂着,起身,暴躁的搬起一块石头,往篝火砸了下去,顿时将篝火砸得熄灭。
夜凉如水,首领棚子里却有些热。
慕容九被放在石床上,看着只穿着兽皮裙,浑身光不溜丢的男野人。
那一身结实的肌肉,那两条粗壮健硕看着就很有力的大腿,紧张得发热,浑身冒汗。
这要是做起来,得做多久啊?
以她看过片的经验来推断,这么好的体魄,这么好的精力,起码能持续两三个小时,两三个小时,她这小身板不被折腾得散架。
相比慕容九紧张得浑身冒汗,野人首领此刻是激动得浑身冒汗。
昨夜与阿九睡在一起,抱了抱,他就忘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可是今夜,他记得很清楚,抱了就是脱衣服,然后做木木泰他们说的那种很舒服,很刺激的事情。
“阿九,我上来了喔。”
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野人首领穿着那条稍不注意,就能漏出重要部位的兽皮裙,跳上了石床,往慕容九的身边一躺。
浓浓的荷尔蒙气息,滚热的温度,顿时吓得慕容九这个特工出生的女人往石床的另一面移了移。
野人首领精壮的手臂一勾,就又将她勾了过来。
慕容九愁,然后感觉身上一沉。
精壮高大威猛的野人老公结结实实的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还在她头顶上说:“阿九,其实昨晚你说错了,抱了之后,接下来是脱衣服,这是木木泰告诉我的。”
说着,就动手要脱慕容九的衣服。
慕容九黑线,抓住那只大手:“这种事,你还去问了木木泰?”
“是啊,木木泰经验不足,我还去问了木木青,木木青也告诉我,是这么做。”
慕容九此刻想死。
这该死的,比现代社会还开放,浪荡的大莽荒。
“阿九,你抓住我的手做什么?”
慕容九当然不能回答,她这是怂了,笑了笑,说:“玄皇,我今晚吃得有些撑,你这样压着我,我有些难受,要不,咱们改日。”
“阿九,你难受啊。”
一听慕容九难受,野人首领赶紧从她身上滚了下来,一只大掌去揉她的肚。
揉得慕容九想吐:“呕呕!”
慕容九赶紧拉住那只手。
心想:真是个磨人的野人,她怎么就不选大祭司木木桑吉那种看上去有些文弱书生样子的野人,而选了木木玄皇这个憨子呢。
想不明白,最后觉得自己是犯贱,就是好木木玄皇这样的憨子。
“玄皇,你别揉了,再揉小心我吐你一身。”
木木玄皇停手,面带歉意的问:“阿九,你想喝水吗,我去给你取水来。”
心里热,喝些凉快的清水,或许会好一些,还能冲淡胃酸,兴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嗯。”
看见慕容九点头,木木玄皇麻利离开石床,赤脚往外面走去。
慕容九盯着他那一双赤脚,眉头皱了皱。
整个部落,好像只有她穿鞋,其他野人们走路都是光着脚丫,包括斯文的大祭司,夏秋两个季节光着脚丫走路还好,冬天跟初春冰雪覆盖,野人们光着脚丫走路,很容易将脚冻皲裂,脚受伤就无法打猎,无法打猎会影响生存。
这也是,每到冬春两个季节,各个部落都会死很多人的其中的原因,一是野人们双脚被冰雪冻皲裂,伤口感染死亡,二是皲裂的伤口在没有做任何医治的情况下,很难愈合,冰雪融化,春回大地,依旧没法狩猎,缺乏食物,饿死。
想让让木木部落发展得更好,成为大莽荒之中实力比较强大的部落,看来,是得先让部落里的野人们穿上鞋子才行。
慕容九正想着这个问题,木木玄皇端着清水,不声不响的走了进来。
因为没穿鞋,脚步声也不是很大,慕容九一时没留意。
“阿九,你在想什么呢,水来了?”
以为慕容九是在想男人想得这么出神,木木玄皇眉头皱了皱。
慕容九这才回过神来,抬头正好看见野人老公皱起的眉头。
一愣,难道是欲求不满,生气了,有可能。
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觉得心里凉快多了,然后盯着木木玄皇的赤脚问:“玄皇,你,大祭司还有部落里的其他人都不穿鞋子吗?”
慕容九受伤,帮慕容九脱了这几日的鞋,穿了这几日的鞋,木木玄皇倒是知道鞋子是什么东西。
看了一眼,摆在石床前,慕容九的那一双平底皮鞋,木木玄皇眉头舒展,愉快的回答:“大家都不穿鞋,只有阿九你穿鞋。”
原来阿九不是在想男人。
慕容九想确定一下,又问:“整个漫长的冬季,你们都不穿鞋吗?”
看见木木玄皇摇头,慕容九接着问:“没有鞋子的保护,寒冬冰雪覆盖之时,你们的双脚不会冻裂开吗?”
“会。”
回味寒冬冰雪覆盖,双足踩在冰雪上的那种感觉,木木玄皇眉头皱得比刚才还深。
“但是我们不知道如何做鞋子。”
“这好办。”
布鞋,一时半会儿做不了,但是草鞋,兽皮鞋凭眼下的条件倒是可以尝试着做。
慕容九虽然从来没有编制过草鞋,但是在二十一世纪时,在电视上见过草鞋的样子,凭她的聪明才智,捣鼓捣鼓应该能行。
“玄皇,明日木木泰他们出去砍树的时候,顺便让他们割一些干枯的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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