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阿九,什么是浪漫?”
这么关键的时刻,还在问慕容九什么是浪漫。
正拿着野花,努力下花瓣雨,营造浪漫气氛的一群女野人对木木玄皇也是无语了。
“玄皇首领,你不用管什么是浪漫,你现在只管跟神女举行婚礼就是了。”
木木朵狠狠扯了一把野花的花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着木木玄皇抛了过去。
花瓣落了木木玄皇一身。
木木朵笑了笑,又说:“神女说你浪漫,那肯定是在赞美你。”
觉得木木朵说得很对,当着众人的面,木木玄皇弯腰将慕容九打横抱起。
部落中央的空地上,烧着几堆篝火,另一群女野人正在烧烤着美味的食物。
慕容九说,举行婚礼就是穿漂亮一点,然后与族人一起美美的吃上一顿食物,于是木木玄皇抱着她,在花瓣雨与族人们的欢呼声中,一步一步走向篝火。
走到篝火边,将慕容九放下。
“阿九,咱们现在算不算是在举行婚礼了?”
幸福来得太快,他有些恍恍惚惚的。
“当然算。”
新衣穿了,花瓣雨下了,宴席设了,不是举行婚礼又是什么。
慕容九含笑点头,想了想,对木木玄皇说:“玄皇,咱们就要做夫妻了,还是对着邙山天神所在的方向交拜一下吧。”
夫妻一词的含义,慕容九之前说过,野人老公懂得,但是交拜,野人老公就不明白了。
“阿九,你说的交拜,要怎么做?你说,我都听你的。”
眼中全是对慕容九的宠溺,全然不问交拜是什么意思,就直接顺从了慕容九的意思。
慕容九弯腰,从地上拾起两根细长的树枝,自己拿一根,将另一根递给野人老公。
“玄皇,你跟着,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好。”
木木玄皇拿着树枝,看着她,温声回应着。
在一群野人的围观之下,慕容九双手握着树枝,与野人老公肩并肩站立,两人面朝着邙山所在的方位。
慕容九看着邙山方向,一脸虔诚的酝酿了片刻,红唇微微启动:“我慕容九,今日对着邙山天神殿宣誓,愿意嫁给木木玄皇为妻,与他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虔诚的宣誓完,偏头看向木木玄皇。
“玄皇,现在该你了。”
“嗯。”
木木玄皇看了慕容九一眼,点头,然后虔诚的对着邙山所在的方位,大声的说:“我木木玄皇,今日对着邙山天神殿宣誓,愿意娶慕容九为妻,与她同甘共苦,不离不弃,并且一生只爱慕她一个女人。”
自己加了一句。
宣誓完,眼神紧张的看着慕容九问:“阿九,我说对了吗?”
起止说对了,自己自由发挥的那一句话,深得慕容九的心意。
“你觉得呢?”
慕容九满意的笑着,当着众野人的面,忽然伸手抱住木木玄皇的脖子,一个热情的吻烙印在木木玄皇的脸上。
轻轻一吻,离开,然后对木木玄皇说:“玄皇,折断这根树枝,从此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
啪嚓一声!
慕容九说话的尾音未落,就听到木木玄皇手中发出一声脆响。
“阿九,树枝断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慕容九嘴角微微抽搐。
动作忒快了,生怕她跑了似的。
“阿九,该你了。”
野人老公自己飞快的将树枝折断,还紧张的催促慕容九。
在野人老公紧张的目光下,慕容九将树枝折断。
听到啪嚓一声,木木玄皇似乎松了一口气。
从今以后,这个女人终于属于他木木玄皇了。
简单的交拜仪式完成,女野人们继续对着神女与大首领下花瓣雨,男野人们激动的鼓掌。
整个部落,被热闹喜悦的气氛包围着,除了大祭司住的棚子。
大祭司站在草棚的入口处,形单影只,慕容九与木木玄皇交拜时,宣誓的话,一遍一遍在他脑中回荡。
(我慕容九,今日对着邙山天神殿宣誓,愿意嫁给木木玄皇为妻,与他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这个词对他来说,虽然有些陌生,但是他却能够听懂。
女人一生都不会离开木木玄皇,他真的没有机会了。
族人们的掌声与欢呼声传来,他垂下眼帘,黯然伤神的转身。
他在这里,好像有些多余。
……
部落中间的空地上,几堆篝火熊熊烧燃,慕容九与木木玄皇两人的婚礼如火如荼的继续进行着。
婚礼从中午持续到傍晚,香喷喷的烤肉将野人们撑得一个个双眼翻白,实在嗨不下去了,这才逐渐散去,回各自的棚子睡觉。
眼见族人们都散了,天色也晚了,木木玄皇紧挨着慕容九,在她耳边温声的说:“阿九,天色很晚了,咱们也回棚子睡觉吧。”
瞧野人老公一副酒足饭饱思淫欲的样子,慕容九心里咯噔。
睡觉个屁,想和她回去啪啪还差不多,不过,新婚之夜,野人老公想要啪啪啪,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
“老公,你吃饱了吗?”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打鼓,待会儿,她要面对的不是一枚绣花针,而是一根铁杵啊。
多想野人老公回答,还没有吃饱啊,可是到底叫她失望了,野人老公响亮的打了一个饱嗝,证明自己吃得已经很撑了。
“阿九,我吃得有些饱,需要回棚子运动一下,听木木泰说,与女人做那种事,饿得很快。”
慕容九黑线。
利用啪啪啪消食,旷古绝今第一人。
见慕容九没有反对,木木玄皇心头一喜,弯腰将她抱起,激动,兴奋,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抱着她大步冲向高大温馨的首领棚子。
进了棚子,直接将慕容九丢在石床上面,再迫不及待的压了下去。
根本不给慕容九喘口气,就直接动手扒衣服。
热情奔放,干脆利落。
灼热的男性气息,与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慕容九有些头晕目眩。
等她清醒过来,身上穿的红色巨狐皮斗篷已经让野人老公给扒掉了。
木木玄皇盯着她洁白,吹弹可破的皮肤与紫色的蕾丝文胸,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
“阿九,你的皮肤真嫩,跟刚出生的婴儿的皮肤一样嫩。”
长了一层老茧的手指,轻轻从慕容九的天鹅颈上划过。
慕容九浑身战栗了一下,觉得野人老公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
木木玄皇盯着她身上的紫色文胸看了看,动手去解。
一边动手,一边在慕容九的耳边说:“木木泰告诉我,要将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才能做那种事。”
费力半天,没能将慕容九身上的文胸扣子解开,不高兴的皱起眉头:“阿九,你身上这个小衣服怎么脱?”
慕容九感觉他用力一扯,顿时心痛得一抽。
这可是她唯一的一件蕾丝钢圈性感胸罩啊,可不能让野人老公给撕了。
“老公,你住手。”
她紧张的大喊一声,木木玄皇被她唬得停手。
慕容九被压着,扬起眼帘看着他那张黑俊的脸:“你先起身,我自己脱。”
皮带跟胸罩都是唯一的,等木木玄皇起身之后,慕容九坐在石床上面,干脆将腰间的皮带跟胸罩扣子一起解开。
“好了。”
看见紫色的小衣服从她的手臂上滑落,木木玄皇鼻孔顿时有热血一涌,脑袋里嗡的一声,心脏砰砰砰的狂跳,失去了节奏。
“阿九,我好像流血了。”
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鼻血。
还没进入正题,就流了鼻血。
慕容九一脸无奈加一脸败兴,只好将皮带,胸罩扣上,从石床上下来,拿清水给他鼻血。
殊不知,她上身穿着性感胸罩,下身穿着剪短的西装裤子,下床取水时,纤腰一扭一扭的更加撩人。
木木玄皇盯着她纤细洁白的腰肢,吞咽了一口唾沫,洗干净了鼻血,忽然伸手将她的腰搂住,再将她抱上石床。
慕容九与他四目相对,问:“老公,你能行吗?”
这句话刚出口,尾音还未消失,嘴巴就被一个滚烫的吻封住。
果然,男人都听不得那句话。
野人老公对她一阵狂吻,直奔正题而去。
“等等。”
野人老公正兴致昂扬时,慕容九抓住他汗淋淋的肩膀,忽然大声喊停。
“阿九,怎么了?”
慕容九咬了咬唇,痛的。
洁白的手臂在兽皮床上摸索了几下,摸到一小截动物的肠子,然后递给木木玄皇。
“给你,我已经洗干净了,可以用。”
野人老公隐忍着欲望,好奇的盯着她手中的动物肠衣,“阿九,你拿这个给我做什么?我现在又不饿,再说了,猎物的肠衣烤着不好吃。”
“谁让你吃了。”
这可是她想破了脑袋,才想到的避孕办法。
“这叫避孕套,你赶紧戴上,不然我不陪你了。”
“避……避孕套?”
野人老公很不理解。
慕容九朝他身下瞄了一眼,然后解释:“戴上避孕套,咱们做这种事,就不会生出小崽儿。”
这么说,木木玄皇有些明白了,看着慕容九,不满的皱起眉头:“阿九,能不能……”
没想到,大莽荒的原始人也不喜欢戴避孕套。
慕容九直接将他的话打断:“不能,要么戴上,要么单纯睡觉,木木玄皇,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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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三更上不了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