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首领,大祭司都这么说了。
无极敏敏,无极草草姊妹俩对视一笑,终于彻底相信了慕容九刚才说的话。
“玄皇首领,大祭司,神女,你们在草街逛了一下午,怎么就弄了这些野草?”
木木泰注意到那几捆稻草,满是不解的将慕容九,木木玄皇,木木桑吉看着。
其他木木部落的人跟越女部落的女人,一个个的表情跟木木泰如出一辙。
弄这些野草回来做什么,总不能是用来生火的吧?
木木泰目光转了转,发现每个人的手中都不见那只兽皮袋子。
“玄皇首领,大祭司,神女,这些野草该不会是用盐巴换的吧?”
木木玄皇跟木木桑吉略点头。
木木泰跟众人惊讶得呆住。
用金贵无比的盐巴换野草,大首领,大祭司跟神女是疯了吗?
“玄皇首领,这些草有什么用吗?”
木木泰话落,慕容九跟越女寒香两人的耳廓同时动了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
慕容九低声说:“寒香姐,有人在监视咱们。”
“嗯。”
越女寒香点头,身为特工,她的警惕性并不比慕容九差。
“小九,你们这是得罪了哪支部落?”
慕容九白了她一眼,低声回答:“寒香姐,你们得罪的人怕是比我们多吧。”
“嘿嘿,也有可能是被我们得罪的。”
越女寒香摸着鼻子笑了笑,说:“天快黑了,咱们还是先找个棚子过夜吧。”
这段时间,都是在荒郊野外露宿,草街有那么多可以夜宿的草棚,她可不想在露宿荒郊野外。
慕容九看向木木泰,说:“木木泰,你先别问这么多了,我用盐巴换这些野草回来,自然是有用途的,有人监视咱们,咱们今夜先找个棚子过夜,明日一早,将草鞋与木碗木筷拿出来,看能否与其他部落交换一些东西,下午,咱们便离开草街。”
也不知道,在暗中监视的人是那支部落的,若是宗赞部落,纳溪部落或者山河部落的人,那么,草街便不能多逗留了。
慕容九的话,让所有野人都竖起了戒备。
木木玄皇本能的伸手握住慕容九的手,将慕容九护着。
慕容九感觉到他神经的紧绷,低声说:“玄皇,你别紧张,那些人应该只是在监视咱们,不会冲出来的。”
要冲出来,早就冲出来了,更何况,听闻气息,隐藏在暗中的只有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若是冲出来,就是找死,说不定还会被越女部落的女人给生吞活剥了。
“咱们先离开这里,去找棚子过夜。”
木木玄皇紧绷着的神经,这才稍微放松一些。
“阿九,先前,常越琴商大首领不是说,他们常越部落在草街不是有几座棚子吗,咱们去找常越部落的棚子。”
与常越琴商交好,住常越部落的棚子,倒是比住其他的地方安全。
慕容九想了想,回答木木玄皇;“先问问大祭司跟寒香姐的意思吧。”
问过大祭司跟越女寒香,两人都没有意见,于是一大群人带上猎物,几捆稻草与那些黑色的石头去寻找常越部落的棚子。
走了一段路,发现一座高大宽敞的棚子前面,竖着一杆兽皮旗帜,兽皮上面,有石刀刻画出来的古怪图案。
瞧着那古怪的图腾,慕容九觉得有些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阿九,大祭司,越女寒香大首领,你们快看,那便是常越部落的棚子。”
木木玄皇忽然伸手指着前面高大宽敞的棚子,惊喜的开口。
听了他的话,慕容九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那古怪的图腾了。
那就是常越部落的族旗,先前去邙山祭祀之时,看见过常越部落的人扛着族旗。
大莽荒之中的部落,无论实力强大与孱弱,都拥有自己部落的族旗,木木部落的族旗是一种像君子兰的草。
大祭司往那随风摇摆的族旗上挑了一眼,淡淡的说:“那的确是常越部落的族旗,这座棚子也足够大,咱们先过去看看吧。”
一群人刚走到棚子外面,就见常越琴商领着几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木木玄皇大首领,木木桑吉大祭司,女人阿九,你们可是要找棚子过夜?”
木木玄皇回答:“是的,常越琴商大首领,请问你们部落的这座棚子可有人住了?”
“还空着呢。”
“那太好了,请问常越琴商大首领,在你们这棚子里住一晚上,需要多少猎物?”
常越琴商琢磨了一下,回答:“这座棚子又高大又宽敞,本来在这里住一晚上,需要一头野猪加上五头肥壮的棕羊,念在我与木木玄皇大首领你比较熟的份上,就要你们五头成年肥壮的棕羊,外加五只野兔就行了。”
慕容九嘴角微微一抽。
真是风水轮流转,上午他们宰了常越琴商,晚上,常越琴商就宰他们。
眼下这个时节,前来草街的部落比较多,天又要黑了,再去找其他的棚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再一个,在草街找棚子过夜,要得猎物都很多。
木木玄皇不想辛苦自己的女人,暗自斟酌了一下,爽快的吩咐木木泰:“木木泰,将五头成年肥壮的棕羊跟五只野兔拿给常越琴商大首领。”
眼见木木泰与几个男人将五头肥壮的棕羊与五只野兔拿给常越部落的人。
慕容九肉疼。
这些猎物,可是他们费了好一番功夫换来的,住一晚上,就要折掉那么多。
这草街的草棚啊,真是比现代社会的五星级酒店还贵呀。
“玄皇,常越琴商大首领要得有些太多了,要不,咱们今晚就在外面住吧,你瞧瞧,有些部落不就是夜宿在外面的吗?”
反正,她不是身骄肉贵的大小姐,做特工的那几年,没少露宿野外过。
“将猎物都留着吧,让部落里的男人们都吃饱一些,才有力气干活……”
不等慕容九将话说完,木木玄皇直接揽着她往棚子里面走。
“阿九,这些日子,你太累了,今晚上好好的睡一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一些猎物而已,我是男人,有的是力气,猎物没了,我带着男人们再去狩猎就是了。”
见棚子里面有些黑,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慕容九打横抱起来。
慕容九反应过来,自己双脚已经离开地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野人老公公主抱,慕容九有些不自在:“玄皇,我手脚好好的,你干嘛抱我。”
“棚子里面黑,怕你摔跤。”
进了棚子,细心周到的将慕容九放在一张铺得软软的草床上面。
站在入口的一群女人看得羡慕不已,尤其是越女寒香。
同样是女人,为何就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呢。
想着,伸手摸摸自己光滑的脸,用胳膊碰了碰身边的小白脸大祭司:“喂,我丑吗?”
木木桑吉瞥了她一眼,没什么表示,迈开脚步直接走进棚子里。
越女寒香盯着那冷漠孤傲的背影,倍受打击,对着那背影大喊:“老娘不丑,只是没人欣赏而已。”
常越琴商笑眯眯将五头肥壮的棕羊跟五只野兔收下,走棚子里,笑眯眯的对木木玄皇,慕容九说:“木木玄皇首领,女人阿九,这座棚子很宽敞很高大,你们好好歇着,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常越琴商大首领好走。”
目送常越琴商离开,慕容九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今日上午,她将盐巴给常越琴商时,就是这么笑眯眯温馨提示常越琴商的。
常越琴商与常越部落的人离开之后,木木玄皇便吩咐几个女人生篝火,烤食物吃。
烤食物的时候,慕容九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小袋盐巴,递给几个女野人。
“抹上盐巴,好吃一些。”
越女寒香原本坐在篝火边打盹,听到盐巴两个字,猛地睁开双眼,看见慕容九正将一小袋盐巴递给女野人,顿时兴奋的扑到慕容九的身边,伸手就将慕容九抱住,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小九,你丫的还藏着私货呀。”
慕容九嫌弃的推开她,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你干嘛亲我的阿九。”
木木玄皇斗鸡一样瞪着越女寒香,“阿九是我的,你不能亲。”
直接起身,走到慕容九右边坐下,将慕容九与越女寒香隔开,“你发情了就去亲大祭司,不要对我的女人动手动嘴。”
大祭司顿时将脸色一沉。
越女寒香耸了耸肩:“我倒是想亲大祭司,可是大祭司那傲娇货不肯让我亲。”
“你们吃吧,我不饿,我出去走走。”
大祭司忽然起身,大步往外走。
慕容九瞥见,大祭司离开时,耳根子有些发红。
“含香姐,你不去追。”
越女寒香盯着那傲娇的背影,说:“不追那傲娇货。”
总以一天,她会直接将那傲娇货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半个小时后,浓浓的烤肉香味飘到棚子外面。
棚子外面冷风萧瑟,大祭司冻得用双手抱了抱臂膀,闻着浓浓的烤肉香味,觉得肚子有些饿。
咕噜噜!
越女寒香拎着一只烤兔出来,正好听到某个傲娇货肚子在咕噜噜叫。
“喂,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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