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黑夜中等啊等,棚子外面还是死一般的安静。
那个女人真的不回棚子睡觉了吗?
深更半夜,等不到自己的女人回来,大祭司十分清醒的咬咬牙,穿上草鞋,从石床上下来。
可恨的女人。
不回来棚子算了,他一个人住还宽敞一些,一个人躺在宽敞的石床上面,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心里这么想着,可是肢体上的行动却与内心的想法背道而驰。
闷闷的下了石床,闷闷的走到棚子入口处,轻轻一推,就将挡在入口处的木头挪开了。
先前,害怕那女人推不开那块沉重的木头,他特意找了一块木质疏松,比较轻巧的木头挡在入口处,他如此用心良苦,善解人意,那个女人竟然不回来睡觉,太可恨了。
越想越生气,怒气汹汹大步走到棚子外面。
外面月光淡淡,部落里所有人都睡了,看不见一道人影。
在朦胧如轻纱一般的月光底下小站了片刻,他鬼使神差的朝着其中一座新搭建的棚子走了去,还鬼使神差的走进了棚子里面。
棚子里面,男男女女混合睡成一排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恩爱过后的味道。
闻到这股恩爱之后的味道,他心里悸动了一下,一些令人羞涩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之中。
“你……你是谁?大半夜,要做什么?”
目光在棚子里转悠了两圈,没有发现自己的女人,大祭司正打算离开,还没来得及离开,就惊扰到了其中一个女野人。
“别喊,是我,木木桑吉。”
越女晨晨盯着入口处那道高大的身影,松了一口气。
“大祭司啊,你怎么不声不响站在那里,差点将我吓死了。”
她被一泡尿憋醒,睁开双眼,正准备起身出去棚子外面尿尿,却看见一道黑漆漆的人影站在入口那里,差点将她吓得尿崩。
大祭司一言不发,她想了想,又问:“大祭司,你是不是在找我们大首领?我们大首领不在这座窝棚里睡觉。”
大祭司装着无所谓,淡淡的问;“那你们大首领今夜睡在哪座棚子的?”
“我们大首领跟着神女去玄皇首领的棚子睡觉了,大祭司,你不知道吗?”
“那女人去玄皇的棚子了!”
大祭司转身,拔腿箭矢一般溜走,大步朝着最高大的那座棚子走去。
见棚子入口没有遮挡物,他箭矢一般飞快的走了进去。
“木木玄皇,将越女寒香还给我。”
走进棚子里,隐隐约约看见石床上躺着的人,心里咯噔,大步朝石床走去,伸手就将躺在石床上的人揪住。
“木木玄皇,你已经有阿九了,为何还要……”
“大祭司,我在这里呢。”
木木玄皇的声音,忽然从他的左侧方传了过来,他听得一愣,赶紧松开手。
“大祭司,你深更半夜慌慌张张冲进我的棚子里来,可是担心我对你的女人做什么?放心,我只对我的阿九感兴趣,对你的女人不感兴趣,你赶紧将你的女人扛走。”
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无比尴尬。
他刚才是想到,最近部落里面女人多了,男人可以同时跟几个女人好,这才想歪了,急吼吼的冲进来。
好在,棚子里的光线很暗,黑暗的光线很好的掩盖了他此刻尴尬的表情。
“寒香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将她扛走。”
床上躺着两个睡死的女人,瞧他伸手,木木玄皇低声的提醒:“你的女人是那一个,别抱错了。”
在木木玄皇的提醒之下,大祭司准确无误的找到自己的女人,将自己的女人公主抱起,一脸尴尬的赶紧溜走。
越女寒香睡得正香,被一阵冷光刮脸,顿时意识清醒,睁开双眼一看,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见一张白俊的男人脸。
“骚男,你现在在做什么呢?你不是关了棚子,不让我进去睡觉吗,你现在抱着我,这是几个意思。”
心情好就理会她,心情不好就将她关在棚子外面,当她越女寒香好欺负,是那种可以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女人吗。
用力的挣扎,并且恶狠狠的警告:“将老娘放下,否则,别怪老娘……”
不客气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白俊的男人已经抱着她阔步流星走进了棚子,将她往石床上一丢,一个泰山压顶将她压在身下。
一边粗鲁的吻她,一边动手拔掉她身上的兽皮。
“唔……木木桑吉,你大爷的,我同意跟你啪了吗,你给老娘死开。”
“女人,谁让你去木木玄皇的棚子的?”
男人回应了一句,继续粗鲁的吻她。
片刻,棚子里,响起重重的娇喘声,嗯嗯啊啊``
只不过,上次是大祭司娇喘,这次换成了越女寒香娇喘。
愤怒的男人不好惹,天都快亮了,她还在被某个男人折腾着,老腰都快断了。
酸痛的老腰,让她深深体会到了一句话,禁欲系的男人,一旦开了荤,那就是禽兽。
“木木桑吉,你大爷的,是你先抽风,关闭了棚子,不让老娘进来,老娘没有睡觉的地方,就只好去找小九,跟小九挤一挤了,呜呜呜……你大爷的快停下,老娘浑身快散架了。”
真是浑身酸痛又疲惫,眼眶里冒了泪花。
大祭司瞧见她眼中的泪花,动作戛然而止,愣愣的盯着她,感到诧异。
第一次看见凶狠女人如此柔弱的一面,让他眼睛感觉有些不适应。
“桑吉,我真的很累,我想睡觉。”
女人撒娇,大祭司心头一软,离开,在她身边躺下,想了想,拥她入怀。
“女人,我只是有点点喜欢你。”
啪了她半夜,只有一点点喜欢她,鬼相信。
这个傲娇闷骚货,心里明明很喜欢她,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让她耳朵愉快吗。
不过,此刻累得要死,她没精神跟这傲娇闷骚货计较。
“一点点喜欢就一点点喜欢吧,老娘无所谓,老娘睡一觉先,你别再发骚打搅老娘。”
话落,沉沉睡了过去。
大祭司侧躺着,抱着自己的女人,瞧着自己的女人睡得沉沉的,怕打搅了自己的女人睡觉,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
天大亮,慕容九睡得神清气爽。
昨晚没啪,睡眠充足,养足了精神。
她醒来之时,身边已经没了木木玄皇的身影,部落外面闹哄哄的,那个男人多半已经领着男人去继续去挖掘土坑了。
起床,用清水跟盐巴洗漱一番,想着土窑,高炉,风箱的图样已经画好了,今日没什么其他安排,便神清气爽的去大祭司的棚子找越女寒香,想拉她去采集辣辣菜。
到大祭司棚子时,不见大祭司的身影,只见越女寒香蜷缩成一团,像条死狗一般躺在石床上,身上盖着一张兽皮,那兽皮太短,只盖住了她身上要紧的部位,白花花的脖子跟白花花的大腿,手臂都露在了外面,露在外面的地方,全都是些青紫的吻痕,一片片青紫的吻痕配上她昏睡如死狗的模样,给慕容九的感觉就是,这个女人被强暴了。
啧啧啧,没想到,衣冠楚楚,面色白静,斯斯文文的大祭司竟然这般强悍。
觉察床前站着一个人,越女寒香动了动眼帘,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从缝隙里看见是慕容九,声音沙哑,懒懒的开口:“小九,你什么时候来的。”
慕容九同情的看着她:“来一会儿了,寒香姐,你还好吧,没想到,大祭司竟然如此威武。”
听到慕容九这句话,越女寒香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昨夜一幕幕热情如火,令人无比羞涩的画面回放在她的脑海之中。
眼珠子转了转,看见自己手臂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顿时脸颊滚热,扯了兽皮将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盖严实了,只是盖住了脖子以下的地方,白花花的大腿露在了外面。
“……小九,你先出去一下。”
慕容九笑了笑:“寒香姐,我已经看见了,你就别再藏着了,你被大祭司折腾成这样了,今日还能出去采集辣辣菜吗?”
越女寒香狠狠磨牙,心里将木木桑吉咒骂了几遍。
“小九,你别小看我,你先去外面等着,我穿好了衣服,就出去找你。”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
等慕容九走出去,越女寒香准备起身穿上兽皮,可是稍微挪动一下,就感觉浑身疼痛,再用力动一动,关节咯吱咯吱的响,感觉自己被大车碾压了一番。
忍着身上的酸痛感,将兽皮穿好,穿上草鞋,朝棚子外走去。
“小九,我们走吧。”
慕容九瞧她走路摇摇晃晃的,赶紧走去将她搀扶住,“寒香姐,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我去找越女晨晨她们,让她们跟我带路也是一样的。”
越女寒香有力无力的靠在她的身上。
“不过是被男人啪了半夜,我怎么感觉脑袋那么晕呢。”
听她说头晕,慕容九心头一紧,赶紧搀扶着她走回棚子里,扶她到石床上躺下。
在大莽荒生病,可不是好事。
“寒香姐,你是不是染上风寒了,你不是懂医术吗,赶紧给自己把个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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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暂时没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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