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米七以上的女孩,期望她有三寸金莲?丁一没脑残到这地步,再说别论多高了,丁一可是绝对不喜欢小脚女人的:“千万别!不许去缠脚,听到没有?”这真把丁一吓了一跳,什么都好你别自残啊!
柳依依乖巧地点了点头,这便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在家从父出门从夫,从今往后,丁一更是她的天,便是遮在她头顶那片云。丁一也能感觉到她的这种心态,这却让他觉得自己肩负的东西愈多了,因为如是千百年后,男人对女人不好,女人尚可以自己谋生,而这个时代,如果被休,这女人大约一辈子就是低人一等了。
丁一的手在她的长腿上滑动,一路往上,带给柳依依许多的颤抖,让她不由自主伸手扯住床沿,却听丁一在她耳边柔声地道:“别怕,放松,我仍是那句话,不说生生世世,便是这一世,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她抱住了丁一,螓首搁在他的肩上,紧紧地抱着他,经受着丁一慢慢地品尝带给她的颤抖,直到湿意渐重,她终于禁不住低声呻吟起来,丁一这时已把两人身上的衣裳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毕竟穿戴就难,脱解还是很好说的。
丁一爱抚着那雪白长腿,又在佳人身上铺好了白布,便是“吟鞭东指”,柳依依痛得把丁一肩膀咬出一道带血牙印……
【人生总有这么一桩事,也是人类社会繁殖的根本。其实也不见得有什么邪恶的,只不过下流者便从事里看出了性与*;无耻者便于这其间满足了自己的偷窥*。而这些人倒是喜欢推人及已,总觉得人人如他们一般的下流与无耻,却不知这种天赋往往只是他们自己所专有。
能有多邪恶呢这事?人类没有夫妻房事。大抵早就绝种了吧?】
当柳依依慢慢缓过来时,却在床上那叠得整齐的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来,却正是天然呆萧香莲:“如晋师兄你们在玩什么?把衣服都脱光了你们不冷么?”柳依依吓得就要惊叫,却被丁一抱住,教她不要惊慌。
“洞房你懂不懂?”丁一抱着柳依依一边动作,一边闲闲向萧香莲问道,“洞房之后,依依就成了你师兄我的女人了。”换成这个年代的其他人,或者会惊惶失措,但对于有着千百年后思想的丁一来说。在自己床上没穿衣服被美女见到。又没血缘关系。真不是个什么事吧?
天然呆又不是智障,她只是慢半拍,丁一还没说完她就明白过来了。一下子缩进那堆被子里去了,却是说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都是姓商姓李那两个死秀才害我!说是要我躲在这里保护依依,别让人害了她……我、我头先睡着,却是被你们吵醒……”
丁一此时那里容得天然呆躲避,却对柳依依说着:“不如给你收个姐妹可好?”柳依依此时正是运动之中,哪里还能理性思考?只低吟着道:“夫君、夫君……做、做主便、便是……”丁一伸手一把将天然呆从被子里扯了过来,却对她说道:“你想清楚了,这一辈子可愿意跟师兄一起过?”
天然呆没有回答,但也没有逃跑,于是丁一知道自己得做一个决定: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做一个选择。
当一个人被形容为禽兽不如是件何等可耻的事呢?丁一是这么想的。
而在高速运动的同时。解脱目标的武装,并同时进行思考,这件事对于丁一来说并不太难,因为做战术动作的同时单手换弹夹并且考虑下一个战术跃进的地点,对于普通一线野战班排的战士来说,都是可以轻松胜任的事,何况于在特种部队呆过十年的丁一。
真个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李贤的母亲不可能呆在丁宅直到第二天,所以丁一和柳依依倒也就不用早起去拜见长辈,只不过天还没亮,柳依依和萧香莲都被丁一弄醒了起来,天然呆倒还好了,毕竟是江湖女侠练过武拉过筋的,睡了一觉起来,尽管疼痛“啊哟”了几声,下了床倒还算好了。柳依依却便不行了,疼得一个劲地哭,根本下不了床。
丁一看着头痛,连接叫醒外间侍候的丫环去烧了开水,把一个装酒的皮袋倒空灌了热水进去,让柳依依敷着又给她做了经络按摩,一路折腾到天亮个把时辰过去,柳依依才算缓过来,总算能下床。天然呆却趁这机会又睡了一觉,等到丁一再叫她起身,倒是有了精神叫唤着肚子饿。
“依依你们跟着我,却便要受这等苦了,唉。”丁一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却觉颇有些对不起怀中佳人,不论是柳依依还是萧香莲,丁一都深感有愧的,想想一个女人洞房之夜,丈夫就拖了另一个女人来同床共枕,这有谁会觉得好受?而天然呆显然是对丁一心有所属的,但想来如果让她自己选择,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来迈过这一步。
她们假装不把此事放在眉间,只不过是因着对丁一的爱罢了。
这年代的华夏女子,虽不会动不动就把爱字挂在嘴上,但她们往往会用一生,来写下那执子之手这四个字。虽世间总有放荡女人不守妇道,但数将起来总是男人负心居多。
“大家收拾妥当,将要陪我到后院去,见一见我的那些兄弟。”丁一低头对着怀里的佳人说道,“你们给那班弟兄做一做早餐,能行么?”
柳依依点了点头,却对丁一说道:“夫君不如再小憩片刻,总得准备食材等等,一切准备停当了,再来唤夫君起身可好?”丁一老实说也是蛮累,想想柳依依差点下不了床就知道战况激烈,于是便按柳依依的安排,坐在椅子上再合合眼。
天然呆看着便要往丁一怀里钻,说她也想睡会,可是柳依依却对她道:“妹子,这事却得你来帮手,姐姐一个人,支应不过来。”丁一本想说让天然呆也睡会吧,但看着柳依依笑吟吟的俏脸,想起自己对她的亏欠,一时却说不出口来,洞房纳妾她也忍了,此时她开了口,自己却来出声拦阻,岂不是有损她为妻子的权威?
萧香莲倒真是没什么心思,“哦”了一声便起身走出外间了,丁一冲柳依依招了招手,示意她来,却轻拥入怀,吻上她的香唇,良久分才分开,却对她道:“是我对不起你,但萧师妹……”
话没说完柳依依却便掩住丁一的嘴,偎依在他怀里柔声道:“妾身也不是什么妒妇,妹妹自从住进这宅院,妾身便已料到有这么一天了……只是今后夫君却不能这么孟浪才是……”丁一自然连忙表态以后一定不会再招惹别的女人。
“依依,师妹她有点呆呆的,你多看顾着她一点。”丁一忍不住在柳依依起身时,叮嘱了一句。柳依依倒也点头应下,教丁一放心,她会看着天然呆不会让她吃亏闯祸的,丁一总算才把心放下。
“妹妹,你说夫君可是一个好人?”走到外间柳依依挽了萧香莲的手臂往厨房走去,却教那些奴婢跟得远些方便说话,她这么问了一句话却不等天然呆回话,便又道,“想来你是觉得夫君是极好的人,恐怕头一回见他,便觉他是可以依靠,若是有事,只要找到他,便是天大难题想来也能化解……闲来必想过,与他一起过日子,便是什么也不须自己去思量,煞是轻松快意,可是如此?”
看是柳依依挽着萧香莲,事实上却是后者感觉到柳依依行路不稳,用力在扶持着她,此时听得她问,却拼命地点起头来:“姐姐说得是,师兄是好人,师兄总是有主意的……对对,便是不须自个去想,我最怕这个……”
其实柳依依早就看透了这一点,别说萧香莲去容城寻丁一拿主意,就是她师兄破狱而出,她居然觉得千里迢迢来京师寻丁一,才是正确的选择,由此可见丁一在她心中的位置,或是说,早便芳心暗许了。
“妹妹可知道,一桩生意,若是做蚀了,需得怎么办么?”
天然呆除了摇头,实在也没有什么答案。她原便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孩,若是柳依依这等事事谋划周详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如天然呆一般跑去容城找从没有谋面的丁一拿主意的。柳依依其实并不懂萧香莲,哪怕她父亲要退婚时,她跑去容城找丁一,也是带好盘缠,留了书信,安排好车马等等;更不要提到了京师,略施手段便把丁一的住处打听出来。她跟萧香莲根本就不一种人。
所以柳依依只好接下去说得更直白一些:“便是不能再蚀下去,否则的话,终有一天会做不下去的。”
“这生意咱们别做行不行?咱们可以带上师兄,一起去闯荡江湖!姐姐别看我比你矮,其实告诉你个秘密,我先前是行走江湖的女侠来着……你不信?”说着竟要在这走廊里拉个架式,谁知扯出痛处,差点两个人都摔成滚地葫芦。
柳依依被天然呆弄得哭笑不得,她好好地想跟萧香莲商量事,被她这么一闹,倒是板不起脸来,但这事柳依依觉得不说真不行:“不成,这生意一定得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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