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宝的名字最终敲定,在靳家和左家的一致同意下,他正式更名为靳小宝。
幼儿园老师在寒假来临前召开了一次家长会,左汐和靳司晏都出席了。
“你到底是左小宝还是靳小宝啊,为什么老师说你改名字了啊?”
“你为什么改名字,是因为你妈咪给你找了新爹地,你跟着新爹地姓吗?”
“小葱家就是这样,他爹地妈咪离婚了,他就换了个姓。撄”
……
别看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小,可他们的好奇心是一点都不小偿。
左汐和靳司晏对视一眼,后者向她挑了挑眉。
“你给他找了个新爹?”还真是别有深意。
懒得理会他的取笑,左汐横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目前来看,还真的是。”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摩挲着掌心中滑腻的手背肌肤。
来开家长会的人有人认出了靳司晏,立刻便有人跃跃欲试地想要上前打招呼。更有甚者,一部分女性家长乃至于老师都是靳司晏的书粉,一个个都开始眼冒红星。
如此大张旗鼓的眼冒红星之举,让左汐酸了酸:“你这知名度还真是让人牙痒痒啊,靳大神!”
“彼此彼此。”男人依旧笑着,好脾气地照单全收。
这次家长会,其实也不过就是期末前的一次小聚,今天过后,幼儿园算是彻底放假了。
四十多分钟的家长会,有板有眼,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家长和老师互动,学生也加入进来,热闹不已。
等到左小宝……噢,不,应该称靳小宝了。
等到靳小宝踏上回家的路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大晏,你真是帅呆了!”
早知道带着大晏可以这么威风,他以前才不要那么死乞白赖地求左牧那王八蛋参加他的亲子活动呢。还好这一次家长会带了大晏来,瞧其他家长,还有老师的脸上都飞上了红晕,他就觉得倍儿激动倍儿有面子。
靳司晏将驾驶座的车窗开了一条缝,驱散了一丝车内的沉闷。
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倒是难得,我还能从你嘴里听出一声帅。”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左汐抽了抽嘴:“他平常有求于人时可没少恭维你。”
靳小宝坐在车后座的安全座椅上,安全带卡着他小小的身子,可他的小脚却是极为自在地晃悠着。闻言,他立刻便不乐意:“大宝儿你干嘛非得出卖我啊!我对大晏的敬仰那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好不好!”
立刻便狗腿地在靳司晏跟前刷好感:“大晏,我看到好多漂亮阿姨都迷上你了哎。还有我们老师,脸好红,我敢保证,如果你不是和大宝儿结婚了,她绝对绝对会经常借着我的名义请你去学校。”
“靳小宝童鞋,在你说这话时能不能好好看看车内还有谁?”
“不就是还有一个你嘛。”小宝儿不甚在意地说,“大宝儿你得明白,你老公很优秀。你得有危机意识。我这是让你提高你这方面的警觉好不好!省得到时候你老公被人抢走你还不自知呢。”
听此,靳司晏唇畔扬了扬,给他丢了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甚至还对左汐眨了眨眼。那意思不言而喻,连这小子都知道他奇货可居了,她确实得好好考虑考虑他的话,有点危机意识。
不过,他到底还是在左汐强烈的谴责眼神中咳嗽几声,谦虚道:“放心,除了你绝对没有其她人可以抢走我。”
说得好像那些人真的要抢他似的,还真是大言不惭。
左汐懒懒地敷衍道:“没事,男人能被抢走也就证明了他渣到了彻底,不值得我再费心思。”
这是一言不合就打算闹离婚的节奏?
靳司晏和靳小宝在车内后视镜里对视了一眼,彼此深深觉得,女人有时候还真是难搞。说什么错什么,果然,在女人跟前,讲道理神马的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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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老夫人最终还是在29号前飞了过来。
既然几个小辈打算给她庆生,并且还希望她留在国内过年,她也不想让小辈们失望。
更何况,话里话外自己的孙子都透露出来让她激动的消息。
这一次她如果肯过来,那他就绝对在年后就给她一个好消息。
她最期盼的好消息不就是这一次左汐真的能够怀孕吗?
老太太自然理所当然地将靳司晏的这一好消息理解成了这个,所以,她是半点没犹豫,收拾好一切便过了来。黎叔原本去了温哥华照顾老太太,这一次也跟着一起过了来,还带来了两个一直伺候惯了老太太的人。
老太太过来的排场这么足,左汐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怎么觉得有种下马威的感觉?
下意识捧住自己的肚子,她能选择落荒而逃吗?压力太大,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太太的到来,左光耀作为女方父亲,首当其冲就为亲家接风洗尘。
这一次,老太太依旧和左汐他们住在一块儿。
所幸这边的别墅客房比较多,老太太带来的两人完全住得下。
至于靳叔,为了方便他在温哥华和H城辗转,靳司晏原本就送了一套房子给他,他也便住在那儿。
对于老太太带了人过来这件事,左汐还是有些无地自容的。
看来老太太既不想让自己孙子一个大男人亲自下厨,也明白自己的孙媳妇是绝对没有那个手艺的,才会将自己用习惯的那两人给带了过来帮衬。
惭愧的同时,左汐不无委屈。
恐怕在老太太心里,她的罪状真的是层出不穷。也亏得老太太不计较,不觉得她一无是处了。
既然在下厨方面无法满足老太太,左汐便不得不在泡茶这方面下功夫了。
术业有专攻,她唯一庆幸的是当年在大学的时候自己这个茶艺社社长的努力没有白费,那手艺还是能够唬唬人的。
反正老太太对她的茶艺是极为赞赏有加的。
晚上给老太太热了牛奶送过去之后,左汐这个努力尽孝的孙媳妇便离开去了书房。
当初婚房是全权交给靳司晏设计并布置的,所以书房理所当然地被他设置成了一个。
当然,靳司晏贵人事忙,所以书房大部分时间都是他霸占着的。
至于左汐,用书房的时间还真是不多。
平常能在公司处理完的都处理完毕,不能处理完的带回来的文件,她都是放在卧室解决。需要动用电脑的话,客厅卧室都可以,反正不会像他那样非得窝在书房。
不过靳老夫人来的这几天,左汐却一头扎了进去,将自己弄得忙碌至极。
靳司晏打开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左汐一副头疼的样子。
桌上摊开的,正是一份文件。
不需要抬头都知道是他,左汐嗓音染上一丝娇嗔:“亲爱的老公,这堆报表你帮我看吧?”还有两天就放假了,其实该处理的事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但有些报表还是得再核对一遍。
既然她在生活琐事方面展示给靳老夫人看了无能的一面,总得在其它方面弥补吧?所以左汐才打算给老太太看看她对工作认真负责的一面。
不过,似乎是适得其反了?
总之,老太太劝了她好多次要早睡,当然,经过左汐的理解,老太太的意思是,男人可以拼命,女人得在男人睡前给他暖好被窝。
这种事,老太太是直言不讳,左汐却是有些脸红。
他们夫妻间的房/事都要被念叨了,她感觉自己的肚子恐怕真的要不保了。
*
关上书房的门,靳司晏走到左汐面前。
手臂一伸,便在她一声惊呼中将她从椅子上给抱了起来。
同样是穿过膝盖的抱法,不过不是什么公主抱,而是犹如抱小孩一样的抱法。
“我还得工作!”左汐到底还是怕摔下去,抱紧了他的脖子。
靳司晏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将她给抱坐在腿上。
“行,你继续处理,我在这儿陪着你。”
这样的姿势,让她还怎么处理?
左汐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想要从他腿上下去。岂料才刚刚挣扎了一番,便察觉到臀部的异样。
被顶住的感觉火辣辣的,她立刻便不敢动了:“你……你能不能好好管管它!”
“它原本便被我管束得很安分,是你太不安分才将它吵醒的。”
如此厚颜无耻的说法,左汐的手一下子就在他腿上狠狠捏了一记。
不过她的“狠”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挠痒痒,那点力道还真是没什么。
反倒是更加刺激了某个地方的成长壮大。
“原本不想在这儿的,不过你好像真的挺着急的。也罢,夫人之命不敢不从,为你放纵一次又何妨?”
那醇厚的声音就这般猝不及防地灌入左汐的耳中。
她睁大了眼,真想对着他破口大骂。
明明是他亟不可待,竟然还将罪名冠到她身上。
她亟不可待?
他哪只眼睛瞧见了她的亟不可待?
反观他,竟然还故意用某处对着她施压,简直是恶劣至极!
一手掌控住贪恋之处,另一手则带着左汐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
靳司晏的动作娴熟,还真不愧是“身经百战”。
左汐就这般被他折腾,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老公,我工作还没处理完呢。或者你直接帮我看完这些报表?”
无事时就喊喊靳司晏,有事时就亲切地喊老公了。虽然对于这强烈的落差极为不满,不过靳司晏还是极为受用她的依赖。
“我有什么好处?”磁性的嗓音在这一刻似乎自动进化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听起来让人有种酥麻感。
他的手上一动,左汐便跟着身子颤了颤。
因着房间内暖气开的很足,所以左汐只穿了一件黑色低领毛衣。
修身的样式,令她胸前的两份柔软显眼至极。如今随着她身体一颤,那两团也跟着颤了颤,呼之欲出。
左汐被他的动作闹得脸上一烫,红云刹那飞起:“帮自己老婆做点事还提要求想要好处?”
“没有好处的事情,哪儿来的精力和耐心去做?”
瞧着她那饱满丰盈的某处,他呼吸紧了紧。
饶是被毛衣包裹,都能够让他不能自已。
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只能悉数转变为战斗力,不过,他是不可能引以为耻的。
“你先让我饱餐一顿,过后我替你清理身体绝对一条龙服务。至于属于你的工作我也替你包揽了,如何?”
左汐刚要反对,可她的嘴一张,他的唇便压了过来。
完全不给她如何反抗的机会。
这哪儿是询问她的意见?分明便是强取豪夺好不好!
*
同一时间,张德庄和张盛父子俩不得不狼狈地搬出住了那么多年的宅子。
明天公司就会宣告破产,欠下了一屁股债的他们,不得不将房子和车子都抵押了出去。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在张德庄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提前做好了准备。
钱虽然已经用国外账户存了不少,不过这笔钱目前还动不了。等跑路出去了就方便了。
“你去哪儿?”
在法院还没查封前,他们必须将一些贵重物品给转移。
一些拍卖行拍下的以及一些有迹可循的东西不能带走,那些黑市上买来的东西,总能顺走吧?
谁会嫌钱多呢?
只不过,张德庄收拾了一半,便瞧见张盛当起了甩手掌柜便打算走人了。
被他逮住,张盛悻悻地说道:“我就出去溜达一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去找秦觅那女人!”张德庄冷哼了一记,“那女人滋味是不错,可你什么时候突然就非她不可了?等咱们出了国,多的是胸大腿长的女人让你玩。”
被自己老子瞧出了那点龌蹉心思,张盛倒是无所谓。
“就是突然觉得在临走前不玩一下她,那里涨疼得厉害。爸,难道你没这种感觉?”
张德庄毕竟是上了年纪,在这方面是力不从心了。
不过经儿子这么一提,想到秦觅那销、魂的滋味,以及埋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感觉,还真是让他忍不住回味地砸吧了一下嘴。
不过,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你忘了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她这么忍气吞声任由咱们玩、弄,会没有后招?上次她不是还怂恿你去动靳司晏的女人吗?”
“这个倒不是她先提起的,是我自己先提出来想要帮她讨回公道的。”
“呵!你倒是大言不惭,帮她讨回公道?秦觅那女人是怎么对你的了你不知道?还说什么帮她讨回公道?”
“我这不是见她恨左汐那女人吗?当时箭在弦上,总得说点尽兴的话吧?要不然秦觅那女人也不可能那么乖乖听话让我释放出来啊。虽然有时候强迫的感觉更加带感,但她配合才更有意思啊。”
“行,那是你的事。警告你,别再去找她!现如今尽快离开这儿才是关键!别去碰秦觅,更加别被她怂恿去碰你根本碰不起的人!”
“行了,你还真是越老越啰嗦了!我就去玩最后一次,走了!”
不听规劝,张盛大步一跨便走了。
在临走前,总得再仔细尝尝埋在秦觅身体里的感觉吧?
那女人能有什么能耐?不就是任由他摆布吗?
噢,对了,他倒是可以多带上两个人。
四个人的游戏,应该是不错。
她这么浪,让她一次饱个够也算是他对得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