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虚影解决了之后。
秦曦月的身体再次消失在了原地,直接瞬移到了冥弈的身边,玉腿一动,再次朝着对方的脸上踢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和上一次有些不同,秦曦月换了一面,毕竟她是个女孩子,非常讲究美观,对称的东西看起来更顺眼一些,所以肯定要揍的对称一些。
看着从地面上爬起来的某个人。
看着那张极为对称的脸。
秦曦月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看起来真不错,非常的顺眼,如果自己还要动手的话,下一次应该踹哪里,要不要直接给正中心来上一脚?
“瞧瞧某个人一脸懵逼的模样,真的是好好笑!”
“这也太菜了吧,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啊,对付这种人,哪还需要凰女出手?”
“之前还在那里鬼喊鬼叫,可是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够挨揍。”
冥弈被揍。
周围人看的非常的乐呵。
某个人的脸接连被踹了两次,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嘲讽了起来。
之前表现的有多嚣张。
现在就多么丢人。
就算某些人换了个战斗地方,可是那又能怎么样,最终还不是只能够挨揍,甚至被揍的更狠。
比赛至今。
除了冥弈之外,还没有谁的脸被揍的那么对称过。
“诸位道兄,凰女的具体实力,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猜测?”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凰女看起来有些熟悉,但是我却记不起来了!”
“也不知道栖凤阁到底是怎么培育的,明明年龄都不到二十之数,可是就已经修炼到了半圣境界,感觉不比我弱上丝毫,实在是太年轻了,也太妖孽了。”
“即便是传说中的至尊级势力,能够培育出这种级别的人才来吗,会不会太恐怖了一些?”
困天黑煞台上的战斗非常的激烈,不过在炎皇,各大圣主眼里,同样也是非常的精彩,不过最终的结果早就已经预定了,现在看起来竟然觉得有些无味。
比赛看起来就那样。
众人开始对凰女研究了起来。
首先就是对方的实力。
从凰女第一次现身,然后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观察着她,并且通过她与别人交战,以此来推测对方的实力。
不管敌人到底有多强。
凰女永远是处于不败的地位,看起来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水韵圣主沉声开口道:
“刚刚凰女使用的招数,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像虚空凝符,可是即便是六阶灵符师也很难做到这一点吧,难道凰女还是一位符道宗师吗?”
水韵圣主自己在制符一道上就非常的精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符道大师。
对她来说。
虚空凝符不是没有办法做到。
例如说那些低等级的,三阶四阶的,肯定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刚刚凰女使用的那种,最起码也达到了六阶,这个却不是她能够做到的。
即便让她在一个非常安稳的地方制符,想要炼制六阶灵符,成功都不敢保证,哪能像凰女一样随便的挥挥手,就成了呢?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我还以为那是凰女特殊的招数呢,没想到竟然是符道神通,这可真是够恐怖的,不仅仅实力强悍,在符道上又走了那么远,到底是怎么做的?”
天剑圣主暗暗咋舌。
虽然说他手上没有什么特殊的技艺,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天剑圣主特别羡慕那些有特殊技艺的人。
绝大多数人在某一个方面能有所成就就已经非常的不得了了,结果凰女呢,不仅实力那么恐怖,符道上也是无人能敌,最关键的还是对方既然那么年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个人为什么可以妖孽至此。
“早就知道栖凤阁在符道上面有一套,没想到凰女竟然会那么擅长,炼丹制符,在这两个方面上,我们几大势力能够比得过栖凤阁吗?”
“对了,还有冰雕,栖凤阁的实力到底怎么样我是不清楚,不过在特殊技艺这方面,让我感受到了就在压力,我怎么感觉对方什么都懂呢?”
乾坤圣主关注的重点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都在关注凰女。
不过他却通过凰女,开始沉思栖凤阁的情况,并且从中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要知道。
势力的发展。
除了需要强大的实力之外。
在特殊技艺方面也是必不可缺的,如果某个方面落后了别人,那可能就会导致他们整体实力落后于别人,甚至有些方面还要受控于人。
同样的,如果某个势力在某个方面特别优越的话,他们就能够利用自己的优势,提高他们所处势力的实力。
栖凤阁在这方面做的特别好。
炼丹方面,圣阶丹药直接出现在了拍卖会上,圣阶炼丹师,其余的势力可没有。
制符方面,栖凤阁有一位符老,再加上今天凰女的表现,栖凤阁有很大几率有独属于自己的圣阶制符师。
再加上独一无二的雕刻技术。
这让其他势力到底怎么比?
“你说的很对,了解的越多,越能够感受到栖凤阁的恐怖,可是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吗,我们对栖凤阁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连对方驻地都不知道,又能有什么办法?”
炎皇颇为无奈的摇头。
要说谁最关心栖凤阁情况的话,毋庸置疑,肯定是他们大炎皇室更加关注栖凤阁的情况。
虽然说,目前为止他们相处的非常融洽,但是又有谁能够保证以后会怎么样,对方会不会对大炎王朝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呢?
明明心中格外的担心,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总不能刻意去招惹一个未知的势力吧?
实在是让人头疼。
“想那些不开心的东西干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还是先看比赛吧,只要我们几大势力能够团结起来,其他势力再强大又能怎么样?”
看身边几个人突然都变得那么焦心,东方家主觉得他们想太多了,为什么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