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韵圣主瞳孔地震,其他的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都是深受打击。
不要说什么年轻一代了。
哪怕就是他们亲自上,也不能够说稳赢对方,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鹫王,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你不能够确保困天黑煞台稳定的话,我觉得这个比赛还是不要再继续进行下去了。”
天上的投影又乱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模模糊糊的话,现在投影变得断断续续,炎皇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下一秒投影会不会直接消失不见了?
挑战台内部的战斗越激烈,外界投影就越模糊,现在都还没到最后就已经这样了,谁能保证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如果什么东西都没有办法保证的话,炎皇觉得,比赛根本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进行下去了,毕竟他得对在场所有人负责。
“不劳陛下操心,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冥弈为了取得最终的胜利,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如果这个时候停止比赛,之前所做一切全部都浪费了。
鹫王肯定是不同意这些事情发生的。
只不过。
擂台上的交战过于激烈。
想要稳住投影对他来说也有巨大的难度,真的是让人头疼。
两位半圣之间的战斗,为什么会导致那么大的风暴,真的是苦了他这个工具人。
鹫王话都不敢多说两句。
全神贯注。
将自己所有的神力全部都涌入到困天黑煞台内,过程非常的辛苦,但是他不觉得自己要趁多的时间,只要现在能够稳住了,那就一切都稳了。
只不过某些人太乐观了。
天翼冰鸳与巨魔手掌疯狂对轰,困天黑煞台内部形成了极为强悍的风暴,整个困天黑煞台似乎都快要被这风暴给深深的撕裂。
轰鸣声响彻天宇,声势浩大,困天黑煞台内部的空间早就已经破碎的不成模样。
突然间。
周围的结界裂出了一道缝隙,极其狂暴的能量顺着那道缝隙,疯狂的涌向外界,能量狂涌的过程当中,缝隙似乎也被撑得越来越大,似乎要破碎一半。
“我操!”
“这是什么情况?”
“天上的黑台子是要坏了吗?”
“什么破质量,两个人在内部交战,力量竟然还会倾泄出来,大冥王朝的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吧,到底是准备的什么垃圾东西?”
“真是搞不懂某些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之前在山河珠里面比赛不是挺好的吗,结果非要做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某些到底要怎么交代?”
“能量倾泻,等会儿那个破台子不会爆炸吧,如果真的要爆炸了的话,那我们可怎么办呀,我这肉体凡胎的,可挡不住那恐怖的爆炸。”
“某些人真的是作孽,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到底能不能够负责的了?”
困天黑煞台疯狂的朝着外界倾泻能量,只不过因为鹫王极力阻止,外加上困天黑煞台离人群较远的缘故,当时没有什么人受到什么损伤。
对于困天黑煞台此刻的情况,围观群众虽然嘴巴上骂骂咧咧,并且表现出一副极度担忧的模样,不过他们的内心却并不是特别的担心。
天塌下来不是还有高个子撑着吗?
各大顶级势力的人全部都在这里,就算大冥王朝的人真的搞出了什么幺蛾子,到时候也没有办法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至于说那些胆子真的特别小的,他们则选择尽可能离困天黑煞台远一点,到时候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办法波及到他们。
“鹫王,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还是终止这场挑战吧,万一到时候困天黑煞台爆了,我觉得鹫王可能负不了这个责任。”
炎皇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一方面是对大冥王朝的不屑。
明明没有好东西,偏要拿出来秀,自己也不嫌丢人?
或许某些人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炎皇都为他感到尴尬,大庭广众之下,估计脸都丢光了。
不过吧,除了不屑之外,炎皇对秦曦月以及冥弈两个人的实力也感到非常的意外。
他瞧不上困天黑煞台。
但这并不是说,困天黑煞台就是什么垃圾玩意,想要破坏困天黑煞台内部的结界,半圣后期都不一定能够做到,秦曦月和冥弈两个人到底有多强?
之前他也设想过。
要不要让他们大炎皇室的秦若初出手,后来选择了放弃,现在炎皇只觉得侥幸。
还好自己当时没有任性,要不然的话,他们大炎皇室可能就要丢脸了?
至于说风头会不会全被栖凤阁给占了?
对他来说,能够不丢脸,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了。
鹫王整个人的脸上阴晴不变。
如果困天黑煞台内部交战不那么激烈的话,他可以凭借自己的能量修复结界。
不过非常的可惜。
秦曦月和冥弈两个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鹫王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掏出一张灵符,格外的心痛与不舍,不过实在没有办法,战斗必须要进行下去,所以手上东西必须要用掉。
注入神力,灵符飞入了困天黑煞台内部,原本结界上的裂缝瞬间得到了修复,不仅仅如此,整个困天黑煞台看起来都比之前要有气势了不少,显得格外的沉重。
做完了一切之后。
鹫王松了一口气。
虽然心在滴血,但是只要能让战斗继续进行下去,他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天磐虚成符,真的是好大的手笔。”
看到鹫王拿出来东西之后,水韵圣主乐了。
为了一次比试。
拿出那么珍贵的东西来。
真的是好大的手笔。
天磐虚成符,半圣巅峰级别的灵符,它的珍贵性自然就不用多说了,可是如果想要练成这种灵符,需要凝练虚无之力,这是只有圣人才能够完成的事情,即便圣人想要凝练出来,也得不眠不休凝练十年。
这种级别的好东西,结果就为了修复一个什么毛病都没有的困天黑煞台,到底是怎么舍得的,就不感到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