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姑娘想如何合作?”萧愉楚眉毛一挑,眸子黑的让人看不清。
“我们的目的一样,而我就是七王爷要找的人,我可以帮你们探入敌人的内部”
“哦~!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什么事让顾姑娘如此怨恨七弟,又为何如此冒险的帮我?”
“因为我想看他不得善终,仅此而已,如果太子殿下有所顾虑,那就当我没说过”
顾倾城语气冰冷,眼神凌厉的对上萧愉楚的黑眸。
萧愉楚心中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见顾倾城如此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她。
要不是经历过令人痛彻心扉的事,是段不会成为这样的。
“好,可是我得知道你的计划是否和我的计划有冲突。”
还不等顾倾城回答,萧愉心的跑了进来。
顾倾城和萧愉楚眼神对视了一下,就朝龙床边走去取下皇上身体上的银针。
萧愉心看看兄长又看看顾倾城,总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跟刚刚她在时有什么不一样。
“好了,我先回去了,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顾倾城说完就原路返回了,萧愉心也跟了上去。
马车上萧愉心总是欲言又止,顾倾城实在看不下去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公主有何事直接说,别憋出什么病来又得让我为公主施针下药。”
“呀,姐姐,别如此见外,还是叫我白心就好。”
萧愉心急忙说道,说完又看了看顾倾城才终于开口问道。
“姐姐,你和我兄长之间……?”
顾倾城看她话说一半,对上她的眼神,示意她把话说完。
“哎呀,姐姐,你非要我说的如此直白吗?”
顾倾城还是不说话,示意她继续说。
“姐姐,那我可就说了啊。你……你是不是会成为我嫂子?”
萧愉心有些兴奋,她一直都觉得兄长见姐姐的眼神不一样,而且刚刚在父皇的寝殿,她明明就感觉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倾城却是一愣,她原本以为以萧愉心的聪明头脑应该会察觉点什么,结果说出如此令她捉摸不透的话。
也不知她从哪儿看出了什么,让她竟认为她会成为 她的嫂子。
顾倾城并不解释,任由萧愉心去想。
见顾倾城不说话,兴奋的坐在顾倾城的身边,挽住她的衣袖。
“姐姐,是不是?你不说话那肯定就是了,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兄长看你的眼神不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兄长如此黏腻的看一姑娘。”
顾倾城越听眉心皱的越紧。
这一世,她可不想跟任何人有感情上的牵扯。
“别瞎猜了,我不会是你嫂子。”
顾倾城直言道。
“啊?不可能啊,我不会看错啊。唉,姐姐等等我。”
马车刚在庭院的侧门,还不等萧愉心话说完,她就直接下了马车。
见萧愉心还在纠结刚刚的问题止住她要踏进房门的脚说道。
“你与其在这儿纠结,不如去问问你兄长,岂不是更清楚?”
“啊,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萧愉心抬腿就跑回马车上,朝宫里去了。
顾倾城关上房门坐在凳子上沉思。
既然现在找到合作的人,那之前的计划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呵,萧子谦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当天晚上,萧愉楚就来找顾倾城商议计划。
只是当时走的时候看顾倾城的眼光十分复杂。
第二天。
顾倾城乔装打扮一翻,腰间佩戴上青宛给她编的穗子,提上放着叠的金元宝的竹篮向郊外走去。
她来到青宛的坟前烧着金元宝没说话,只是眸子黑的不见底。
待金元宝全部烧尽,她在坟前又坐了会才离开。
只是她刚离开不远,青宛的坟前就落下一人拾起地上的穗子。
顾倾城让系统屏蔽不让任何人发现她的踪迹。
当天夜里,萧愉楚独自来到庭院,看到顾倾城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他站在原地看着顾倾城的背影久久未动。
顾倾城在听到脚步声时就知道是萧愉楚,只是他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盯着她的后背,让她不禁想起萧愉心的话。
“太子殿下是打算一直站在那里吗?”
萧愉楚回过神走上前坐在另一边的石凳上。
“顾姑娘在看什么?”
过了许久顾倾城才回道。
“在看一个故人。”
萧愉楚了然,也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
“不知太子殿下,今夜找我所为何事?”
顾倾城说话的声音极轻,轻到好像会马上消失一样。
“来看看你。”
萧愉楚如实回道。
顾倾城蹙了蹙了眉,慢慢收回脖子看向萧愉楚,淡淡的说道。
“太子殿下还真是忧国忧民,草民一介卑贱之人,还劳烦太子殿下亲自来看。”
听了顾倾城的话萧愉楚双眉紧皱,以前的顾倾城从不会在他面前称自己草民,更不会认为自己是卑贱之人。
“愉心跟你说的话让你如此见外?尽让你如此贬低自己。”
萧愉楚有些不悦的抓住顾倾城的手腕道。
顾倾城用力的挣扎,可是怎么也挣扎不开,她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挣扎。
“太子殿下,您的身份尊贵,以后自然有配得上您太子身份的人,何必在一个不清白的人身上动心思呢。”
萧愉楚身体猛的一怔。
不清白?什么意思?
他攥住顾倾城的手又用了几分力,让顾倾城疼的微微皱起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愉楚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顾倾城回道。
“你为了拒绝我竟然不惜用自己的清白,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萧愉楚咬着牙说道。
顾倾城对上他的眼睛无所谓的说道。
“清白是什么东西?呵,是能吃还是能让人活命?太子殿下还是活的太自在了,自然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很多事由不得自己。
太子殿下说我用清白诓骗你,那你可知毁我清白的是太子殿下的弟弟萧子谦!
你们手握皇权,我们如何能拒绝?拒绝的代价又是什么想必你比我清楚。”
她越说手腕上的传来的疼痛感就越强,最后实在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
萧愉楚这才发觉自已怒气上头弄伤了她的手腕
顾倾城讥讽道。
“你看,我拿什么反抗?就算是痛也得忍着。我们这些草民的命对你们来说只是如蝼蚁般想杀就杀了,你们何时把我们的命当命对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