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佛儿比了个手势,召唤陀多迦过来。他想要逃出张府,但是出府的必须要经过前府广场,那里现在正热闹非凡,他听了那英俊无匹的年轻男子说话,顿时生出几分好奇。
“你知道这男的是谁不?他跟张家小姐算是怎么回事?”
陀多迦悄没升息的出现在王佛儿背后,传音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慢慢道来,看现场,没有解说怎能过瘾。想当年看足球的时候,那满嘴跑火车的解说比球场上还精彩几分。”
陀多迦不知王佛儿胡扯的什么,但是却没有丝毫询问之意,传音把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如今大乾王朝还在支持正统的,武将就以这位张大将军为首,他是中土七大名将之次,掌握着六督兵马司大部分兵权,麾下精兵猛将十余万。文官就以东海相为首,控有东海三镇九州,潜在势力极端庞大。”
“你继续说,那个看起来很高手的双刀男,是什么来历?”王佛儿听的兴致勃勃不住催问。
陀多迦答道:“那个双刀男,可是当今中土最负盛名的年轻高手之一,是隶属东海相系统的沂南节度泪寿使之子泪休言。这文武两大系统虽然都支持大乾王朝正统,但是张风府跟东海相之间却并不和睦。”
“这东海相真是个大奸臣,居然鼓动人使出美男计这等贱招……”
“这却个东海相无关,泪休言从小就拜师在道门两大圣地的五庄观门下,是中土神州新七大神将之一,名气跟我们西狄五大年轻高手相仿。仰慕他的武功人才的年轻少女,不知有多少,此人又是风liu成性,来者不拒,倒也没怎么刻意去勾引张风府的女儿。而且以他的高傲性子,也未必肯去做这种无耻之事。”
“然后呢?张风府的女儿自动*,还是无意中被兜搭上手?”王佛儿根本也没把这个现在也没见到真人相貌的女子,当作老婆,说起来兴致勃勃,一点也没有妒火中烧之类的情绪。
“那又不是,张风府的女儿根本也没见过泪休言。”
“这却是怎么搞定的?没见过两人怎么勾搭上的?”
陀多迦微微叹气,只说了一句:“人言可畏,谣言害人。”
王佛儿心中一想,就明白了。对陀多迦说道:“不知谁散布这对男女之间的流言,看泪休言那帅哥的气愤模样,他定是被这个张老匹夫修理过了。今日才冒失失的前来寻仇。”
陀多迦淡淡说道:“不错,张风府听了这个消息,没有仔细调查,就派出了手下八家将,把泪休言打的重伤吐血,然后这事便闹的极大,收场不了。”
王佛儿呵呵一笑,说道:“这么说来泪休言这小子,虽然看着很是生猛,但是功夫也不怎么了得,居然被八个家将就打败了。上次被打伤,这次怎么还来?”
陀多迦额头微微见汗,小声答道:“张府的八家将,都是五品以上高手,张奇烈更有第四品的修为在身。排名还在张奇烈之上的八家将之首,张龟年,亦是中土新七大神将之一。这些人的官职都不低。张龟年更是实授巨鹿节度使之职。虽然名为张府八家将,实际上这八人都是六督兵马司有极大权力的实职武将。”
“这次泪休言闭关一年,据说也突破到了第三品修为,练成了五庄观一脉某门绝学。这才前来一雪前耻。”
“好,果然够男人,换了我也定要拿下张老匹夫的女儿……靠,现在居然算是我老婆!”
正听的兴致勃勃,突然想起了现在自己也没牵扯其中,虽然不觉得这便宜老婆有什么值得珍惜,但是男人一扯到这方面上,谁肯丢了面子?
“就算我才六岁,也不能让人明目张胆的欺压。那个陀多迦你有几品修为,能干掉那个泪休言不?”
陀多迦匆忙摇头,他语气中满是遗憾:“我资质平庸,在鸠摩罗笈多首座十二护法神将中排名最末,只有五品修为。不是泪休言的对手。”
“那你能否把那个提舍弥勒,还有排名高过他的另外两名护法神将唤来?”
陀多迦再次摇头,说道:“提舍弥勒从不离开首座身边,另外两名神将身份特殊,就是鸠摩罗笈多首座也无权力任意指挥,他们只负责保护首座,却从不现身。我连认都不认得。”
“圈圈个茶茶……”
王佛儿没奈何,只能继续看热闹。
泪休言双刀在腰,双瞳精光四射,隐隐有两团白色焰光跳跃,显得怒意十足,但是嘴角却溢出一份笑意,显得邪魅无匹。
张风府冷哼一声,背后一个看起来沉默寡言,三十多岁的男子缓步从他背后走出。
“上次我们兄弟出手略重了些,不过若是泪兄即时言明此事误会,也不致有所冲撞。张龟年在此先给泪兄赔礼。”
比起泪休言的咄咄逼人,张龟年却显得谦逊稳重。他身上只是一件布衣,不似八家将的其余人,都是全身盔甲,更没有带任何武器在身。这么往场中一站,竟然没有半点凶杀之气。
泪休言看到张龟年出来,双手已经握住了刀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更加明显,温声说道:“上次一别,我输在了张兄的七十二路破兵诀,跟紫火十兵变之下,今次我想用本门的一气化日月,袖里乾坤藏道术,再领教一番。看是你儒门武学精妙,还是我道家法力高强。”
扯到儒道两门之争,张龟年不再托辞,淡淡道了一句:“好!龟年便领教泪兄新修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