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米一行人从宿舍下楼来,为了庆祝她搬了寝室。
也为了联络寝室间的友谊,她请客,带寝室几人吃火锅。
吃火锅地点,原计划,是选择在了学校餐厅。
只是这个计划,在她看到离去的演琏和苏单后,瞬间转变。
于是乎,黛米、徐晓星、李娜娜、严雪四人,去了学校外吃火锅。
只是除了黛米外,其他三人,还未明白她突然转变的态度,为何?
而吃火锅的计划,在看到走进中餐厅的演琏和苏单后,也随之而改变。请客的人是黛米,其他三人,倒是无所谓。
中餐厅气氛极好,装潢更是独具古典文化,古典气息浓厚。
虾仁蛋羹、醉蟹、炒时蔬、白切鸡,两个人,四个菜。
菜是苏单爱吃的,她先尝了蛋羹,再吃醉蟹,用蟹壳拌饭吃。
隔壁桌,黛米瞧了,依旧点了苏单他们这一桌的四个菜。
随后,将菜单递给其他三人,让她们随意,目光不离演琏苏单。
徐晓星喝了水,顺着黛米的视线看去,见是苏单和琏爷。
不过一眼,她似乎就明白了黛米频繁转变态度的原因了。
收回视线,她眼里划过一抹受伤,随后抬头直视黛米。
“米米,你喜欢琏爷,对吗?”她声音很轻,只有她二人听得到。
她知道教官就是琏爷,多亏了国庆那次,黛米喝醉。
她去接人,变相性的知道,教官便是,京城琏爷。
她突然出声,冷不防吓到黛米,猛地回神,恰巧撞上她的视线。
心下咯噔,可黛米,也不想隐瞒徐晓星,“这么明显吗?”
看着黛米,徐晓星毫不犹豫的点头,“嗯,很明显。”
苦笑了下,黛米竟不知,她的心思,不知不觉中,已经如此明显。
可在明显又如何,琏爷,终是看不到她这颗真心。
他看得到的,从来不过是苏单,只有苏单一人。
不忍看到黛米受伤的样子,徐晓星抓着她的手,出声安慰,“米米,别放弃,时间还长,如果真的喜欢,努力争取,你还有机会的!”
徐晓星的安慰,让黛米很感动,她觉得认识这个朋友,很值得。
黛米眼眶微红,声音极其的温柔:“我会的,谢谢你,晓星。”
晚饭,苏单吃得很满足,尤其还有饭后水果,她最爱的西瓜。
吃着西瓜,苏单看着演琏,在她印象里,不久后,演琏将会出国执行任务,这一走,就是三个月之久,音讯全无。
她其实,能够猜到,那三个月之间,演琏会发生什么。
“演琏,你真的决定了,将重心转移到家族企业上?”
她了解演琏,于他而言,部队才是他最想呆的地方。
只是不明白,他突然转变了态度,是为哪般。
“嗯,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深邃的眸子直视苏单,演琏菱形的唇紧抿成一条线,剑眉英气逼人,一双眼锐利幽深。
其实这样也挺好,苏单想,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出国执行任务。
也不用,有性命之忧,可以安然无恙,她也不会担惊受怕。
“只是突然好奇。”话落,苏单吃着西瓜,索然无味。
良久,她又问:“你的重心转移后,部队有任务,你还会执行吗?”
“这是自然,我是一名军人,部队有需要,我刻不容缓。”
他的声音,如清冽之泉,暗哑富有磁性却极好听。
两人不再说话,餐桌气氛也不显冷寂。
“演琏,无论何时,人身安全是第一。你要好好,保护好自己。”
“思思,谢谢你关心我,为了你,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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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结束拍摄回家,墨柒难得自己开车,去停车库停车。
车驶过后三秒,又倒了回来停下,目光紧紧盯着停着的豪车。
打转方向盘,将车快速停好,人迅速离开停车库。
乘坐电梯上楼,一路直行,来到三楼,走出电梯。
推开卧室的门,一股不言而喻的味道,扑面而来。
墨柒是个成年人,自然闻得这味道,究竟是什么。
那是情欲的味道,浓郁得,让他闻了,忍不住胃里反胃作呕。
门打开,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可是那味道,久久不散。
墨柒站在门外,连踏足一步,都觉得恶心。
“未经许可,擅闯我的房间,这便是你身为墨家大少爷,该有的礼节?”谭凤一袭藕粉色长裙,现身于偌大的房间内。
她说了这话,随后若无其事的去开窗户和阳台的玻璃门。
看着她的举动,墨柒站在门外,声音凉薄:“做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你还用得着,开了窗户,让风吹散这令人作呕的气味?”
谭凤做完一系列,这才转身,盈盈一笑看着墨柒,“柒儿,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你母亲,代表了墨家的尊严和面子。”
“你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会对墨家,造成名誉损害的。”
是啊,眼前的人,是他的母亲,可做的事,却令他所不齿。
“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脖子上的吻痕。”声音哽咽,墨柒喉结滚动,“不然,我不介意我的手术刀,沾染了鲜血。”
丢下这句话,墨柒转身,离开这令人作呕的地方。
目送墨柒离去,谭凤终是舒了口气,眼神复杂。
明明是她的儿子,却像个仇人一般。
也不知是她的宿命,还是前世,造孽太多。
取了桌上的烟,点燃,吞云吐雾。
‘咔哒’一声,敞开的门,关了起来。
一道身影,从身后抱住了谭凤,“你这儿子,倒是嫉恶如仇。”
谭凤吐了一口浓浊的烟雾,转身,一把推开了抱着她的男人。
“行了,这段时间,你就别再来找我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也算是,化解我那儿子的猜忌之心。”
走到镜子前,谭凤看着脖子上的吻痕,眼神无奈,眼里藏着笑意。
男人再度抱住谭凤,掀开裙子,粗鲁占有她,“没了我,你可静不下心来,你会耐不住寂寞想我的。”
回头,看着顾长生,语气娇嗔。
“下次,不许祸害我的脖子了。我这儿子,向来说到做到。”
他既说了狠话,若是叫他抓到一丝一毫的证据,她跟顾长生,都不会有好下场。
将人扳过身,抱坐在化妆桌上,顾长生回答得爽快干脆。
“好,你说的,我都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