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安阳侯爷一听,心里一个哆嗦,他也觉着他这个儿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于是在晋高帝跟前各种请罪,求皇上降罪。
晋高帝对于安阳侯家的事儿并不是太了解,在听安阳侯这么说之后,就觉得这孟远凡有点儿冲动,胡来得很,而苏豪峰之前却在折子上说这个孟远凡在陈清手下艰苦操练,还立了份功,就好奇得很。
这会儿见孟远凡不在殿内,就问了起来。
这事儿陈清本就没打算瞒着,况且,陈清还打算帮孟远凡捞到几分军功呢。于是,陈清立即说道:“回陛下的话,微臣出征之时,安阳侯世子快马加鞭追了上来,与微臣感慨自己身为男儿却不能上阵杀敌,为国争光,实在是惭愧。他也想在边疆抛头颅洒热血,好叫自家母亲脸上有光,也想有朝一日能得圣上夸赞一句。微臣觉得他这般热诚,不似作伪,便自作主张带他去了西北,还请万岁恕罪。”
这些事情,晋高帝若是叫人查的话就能知晓,他就照实说。
听到了这话,晋高帝的脸色稍霁,摆了摆手,或许安阳侯爷没发觉自己这个儿子还是个志在远方的。
陈清继续说道:“说起来,微臣此番得以歼灭突厥王子阿尔斯楞与将军西尼尼根,还多亏了安阳侯世子的妙计。”
“哦?”晋高帝来了几分兴趣,“此话怎讲?”
陈清就将当日的情形仔细地说给了晋高帝听,“……说起来,微臣也是惭愧,许是听了此前京城对安阳侯世子的传闻,微臣一开始并没有同意他的提议,还怕他会拖后腿。不曾想是微臣小视了他。”
一旁的苏豪峰也说道:“是啊,臣之前听闻是孟世子带兵突袭了阿尔斯楞他们,还有点不敢相信,以为是臣听错了。”
晋高帝笑了笑,颔首,都说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是吗?
陈清见状,继续说道:“说起来,若不是安阳侯世子,恐怕微臣还不能顺利地打赢哈丹巴特尔。”
“哦?”之前苏豪峰上了折子,晋高帝是清楚的,陈清与哈丹巴特尔可是打得难解难分,最后两人都负伤了,没想到还有那孟远凡的功劳。
苏豪峰点了点头,说:“是啊,陛下,令仪与那哈丹巴特尔交手多年,早已熟悉彼此的战术……”说着,便将那日的情形娓娓道来。
那一日,哈丹巴特尔在城门前与陈清对上了,两人那真是打得难解难分,且二人都武艺高强,对战许久也未能分出胜负,但两人都已经负伤,却还在坚持着。
孟远凡一看,这不行啊,这要是再打下去,就得耗死!
要这样的话,那还打啥啊?他那表妹的男人还回不回去了?他还等着早日回去娶媳妇儿呢!
不行!得赶紧想出办法来才是!
忽然间,灵光一现。
孟远凡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剑解决了身前的几人,驾马转身朝这二人而去,马儿飞快地奔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