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初尝惊慌,再品羞赧,继而情生意动,到最后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胸口大声的喘气,男人也只是低笑一声,一个公主抱将她凌空抱起来,大步往床上走。
旋即,他丢下羞赧得抬不起头的她,大步走到更衣室去换衣服。
辛笙爱跳下床,跟着走进他的更衣室,想要和他抱怨范泽的可恶,却意外发现更衣室里竟然有很多女孩子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睡衣,她的心情,瞬间低落到了极点。
他的更衣室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这些都是谁的?
她心底不舒服,转身又回了卧室,坐在那里心口闷闷的,难怪他会放她的鸽子!
赫连天换了一套休闲的衣服走出来,将口袋里的红花油丢给她:“过来帮我擦药!”
他身上可不止脸上有伤,身上也不少,没看出来秦朗身手竟然不错。
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扣子全解,露出精壮的小腹和心肝的腹肌,辛笙爱本不想搭理他,一眼瞥见他胸口的淤青,倒吸一口气,没骨气的拿着红花油朝着他走去。
奇怪,这红花油怎么像是她自己买的那一瓶?
再看他脸上创可贴的位置,难道是她给他贴的?难道她做的那个梦和现在又是相连的?
“你白天和秦朗打架,留下的伤么?”她试探的问。
赫连天盯着她,同样眼有审视:“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和小笙提及,让他去给我上药?是谁说,除了我谁也看不见你?”
“原来……真的是相连的!”难道,更衣室里的睡衣是梁佳霓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辛笙爱心情繁复,一下子仿佛打翻了五味瓶。
她打开红花油的瓶子,不管不顾,直接往他的胸口倒,刺鼻的药水顺着腹肌的脉络,直接流入了裤子里,赫连天盯着她的动作,目光微沉:“你会不会擦?”
“我怎么不会,不就是这么涂药么?”
辛笙爱抬起小手,小手在他的腹肌上,用力的涂抹,力道很重不过对赫连天而言,不过就是瘙痒而已,他微微哼了一声,倒是能够承受,若是在一个小女人的面前喊疼那也没有出息!
可是,她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你想谋杀亲夫?”
“谁是我亲夫,你不是要和梁佳霓联姻么?”
这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怎么,吃醋了?”
“我会吃醋?哈哈哈笑死人了,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总算可以摆脱鬼丈夫……嘶疼……”
“知道疼就给我闭嘴!”
赫连天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脸,嫌弃的将她推开,走到落地窗前负手而立,许久之后才回头问她:“也是梦到的?”
他能分析出来的结果,便只有这一个,她梦到他发生的一切!
他心情不错,既然她能够梦到那便意味着,她也不是不能出这个屋子,他想带她参观整个庄园,带她去吃帝都最美味的佳肴,看最动听的音乐会,这些都必须要有一个前提,她能出这个屋子!
赫连天自然不希望每次只能到梦里去找她,他希望把她从梦里拽到他的现实世界,不然的话,他确实不该继续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