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船上享受了一顿充满情调的晚餐,有悠扬的小提琴曲,有年轻帅气的服务员,还有美味的食物。
在得知这一切都是宁潞安排的时候,温乔眼含热泪,将盘子里的菜都吃完,她可是个掌握小家庭财政大权的女主人,可不就跟花她自己的钱一样。
看她肉疼的模样,真是个小财迷,宁潞憋着笑给她将波士顿大龙虾的肉夹到她的碗里,让她多吃一些,总要吃回本。
“下个月在南城的洲际运动会,你们参加吗?”温爸爸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抬头看着宁潞。
“参加,看队里安排。”
运动会?温乔想了想:“四年一次的那个,就要开始了?”
她知道是今年,但是具体的日日没有记,刚才在来的路上,也看到了路边的宣传图,很漂亮,城市绿化都上升了一个档次。
“行,那我让同事到时给我弄几张票,去看你比赛的现场,乔乔应该来不了了吧,这么远,医院请假也不方便。”
“怎么会呢,我回去就研究行程!爸你有途径给我也买一张。”温乔听了一耳朵,拿出手机就看日程。
大不了时间赶一些,休息少一些,就算只休息一天,掐头去尾,她也能看半天的比赛,知足了。
“你要来看,我给你买。”
这就是差距,温爸爸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你媳妇要看你来买,老丈人说要来看你比赛自己买票无动于衷。”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真是尴尬了,“您什么时候来,提前跟我说,我给您安排,”要不他就不管场次提前上网先买几张票,宁潞不喜欢欠人情,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温爸爸听了心里舒服了许多,傲娇的仰起脸:“那倒也不用,要去的话我自己买票,你安心比赛就好了,为国争光。”
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年轻老头。
吃完饭,温乔和宁潞黏在一起,站在船头看风景,温家两位家长也看了一会儿,商量了一下走过去。
“宁潞,待会儿在码头把我们放下来,我们先回去了,岁数大了熬不了夜,你们小两口多玩一会儿,难得出来二人世界。”
听着乔女士调侃的话语,温乔难得的羞涩了一下:“爸爸天天上班,你们也是难得出来的,多玩一会儿嘛。”
“我们俩天天在家大眼瞪小眼,看了这么多年,早就看腻了,回家睡觉才能延年益寿,就这样说定了,算了,我去和船长说一下,”说完,乔女士风风火火的带和温爸爸又往船舱走去。
看着两人离开,他们俩对视一笑,就这样靠在一起,没有说话,享受风吹在脸上的感觉。
船回到了码头,两位长辈下船,温乔把那束黑玫瑰交给他们,让他们先带回家。
“小潞,你们有车吗?”临走还不放心的问。
“有车,我开过来了,就在停车场,”宁潞赶紧回答。
那就好,挥挥手让他们回去:“这船包都包了,你们再绕一圈,我和爸爸先回去了啊。”
看看他们温家,都是些过日子的好手。
船又缓缓的开到江面上,十点钟的江边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温乔懒洋洋的靠着围栏,看着宁潞拿了一杯红酒过来。
这下真的二人世界了。
“你马上就要比赛了,不要训练的吗?”
“训练,回去就封训,一直到比赛直接跟队过来,”宁潞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挑起温乔的下巴,缓慢的贴了上去。
温乔仰着头,看着男人性感的喉结,还有嘴角的酒渍,下一秒,唇齿相依,嘴里便被渡进一口浓醇的葡萄酒,风吹的她的躯体有些凉意,可是她内心深处却火热一片,不由自主的靠近身前的人,想要的更多。
宁潞微微往后退了半步,看着她低声浅笑:“别急,还有,”说完将杯中的酒全部饮入嘴中,又凑了过去。
温乔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般贪杯的人,也不知是醉酒还是醉人。
如果不是气氛太美,她不会在众人面前做出这般亲密的举动,这样私密的事情,温乔一直都觉得两人私底下如何都没事,可是人前,那可是再正经不过了,所有的原则在今晚全部打破。
有一次深吻完毕,宁潞搂着他的腰身,将她固定在身前,看同样的风景,吹同样的风。
“我在旁边的酒店订了个套房,晚上住那里。”
“啊!”温乔的脑子被风一吹,恢复了几分清明,“我都没有带洗漱的东西,衣服也没带。”
“我有准备,“宁潞说着话,嘴唇轻轻碰触她的耳垂。
温乔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往旁边偏了一下。
咋的,躲瘟疫啊,宁潞坏心思的一把将她搂紧,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你往哪里躲。”
“有人,”还这么多人呢,你个老六。
“没事,他们不会传出去的,我给封口费了。”
这是重点吗!败家玩意。
温乔伸手将他的脑袋推开:“不要再动手动脚了,回酒店再说。”
“好!”宁潞一本正经的应下,接下来的时间没有再做什么亲密的举动。
船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又回到岸边,温乔等着宁潞去跟船长说了几句,回来之后两人才一起下船。
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温乔再一次见证了金钱带来的力量。
别的通道邮轮一艘接着一艘,无数的乘客一起从船上下来,一瞬间人挨着人,熙熙攘攘,而他们这边,就他们这一艘船靠在岸边,还有工作人远在码头等候,隔了老远让人看不真切面容,成了别人口中的有钱人,享受着金钱带来的便利。
两人直到上车,都没有碰到外人,因为有专人直接带着从内部通道直达。
温乔坐在车上,眼前是被树荫挡住零零散散洒下的灯光。
宁潞上车,刚将门关上,温乔就凑了过去,大奔空间大,显得她有充足的活动空间,整个人趴倒在他的身上,捏住他的下巴:“这回轮到我了。”
温乔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来而不往非礼也。
两人牙齿相撞,嘎嘣脆的声音在车厢内格外的清脆。
“痛,”疼的泪花都出来了。
宁潞还以为她有什么大招,结果就这样,将要退缩的小人拉回来,扣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不让她逃离一分一毫。
浓重的血气在唇齿间交融,嘴角也不知是口红还是鲜血晕染了出来。
真是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