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渊被简笙这样说,也不生气,这才慢慢放开简笙。
楼下就听到有人在骂,简笙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她那亲生母亲和父亲,就听他们在门口哭诉,说什么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
自己去领证了也不告诉他们父母,男方把她女儿弄怀孕了,可怜她女儿还在上学呀这些!
男方也不上门商量结婚时间,太不把我们这个亲家看在眼里了。
还在那里继续哭诉,简笙在上面直接听不下去,下楼就朝简母简父走去,季子渊也在后面跟着。
到门口直接道“你说你辛苦把我养大,你说这句话不觉得脸烧得慌吗?”
我三岁被拐卖,十五岁被找回来,我到家里还满怀希望的觉得自己有父母了,会对自己好的。
谁知道家里已经有替代我的人了,我就搞不懂既然你们已经有认养的女儿了,又为什么要把我找回来。
我还想问你们就是怎么养我的,一天吃剩菜剩饭,对我不是骂就是打,住的地方连家里住的佣人房都不如。
要不是奶奶出现带我离开,恐怕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吧!
还有我也不知道是谁为了三百万把我卖给比我爸年纪还大的人,我为什么会怀孕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事情发生你就跑到我这里各种辱骂我,还说我要是找不到那个野男人就不让我踏进家门。
我知道你们是看到网上的消息,知道我嫁给京氏的豪门,想从我身上喝点血,我告诉你们,从你们把我送到老男人的床上那天起。
我就告诉自己,我和你们简家再无瓜葛,所以我不管你们今天来这里闹出于什么目的,你们都不可能实现。
说完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
季子渊听到简笙这样说,心脏隐隐作痛,上前搂着简笙,拍拍她的肩膀道,你还有我,爷爷,爸爸妈妈,还有你弟呀!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这么多人在爱你。心里想着这俩人真该死,敢这样欺负他的女人。
路人听到后都在指责这简母和简父,说道,“这一家人也太不要脸了,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
简母被这些人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脸色跟调色盘差不多。
两人小跑着离开,就怕晚一点就会被这些人唾沫招呼。
这里围观的一些人还把视频发到网上,季子渊把简笙拉回楼上,就见桌上的手机响了,看到是季爷爷,简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季爷爷怎么会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不过他还是把电话接通,叫了一声“爷爷,对面就传来亲切和蔼的声音,笙笙,我叫我那大孙子带你出去玩玩吧!”
简笙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会说这个,还说道“爷爷给你转账,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简笙还在一脸懵逼。”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把电话挂断,季母又打来电话,简笙接听,叫了“妈妈,季母和季爷爷说的差不多,也是给她转账和叫它去旅游。”
两人又寒暄几句,把电话挂断,看到笑笑的电话也打来,简笙还有点懵,不过还是按下接听,简笙这次没有等林笑笑说话,直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林笑笑把网上看到的事说给简笙听,简笙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两人聊了一下,林笑笑安慰简笙,没事,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你还有姐妹我。
简笙笑了笑,笑笑,谢谢你,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我身边,林笑笑听不得这么煽情的话。
说道“我现在还在c国,回去后请你吃火锅。”
两人又聊了一下,才挂断电话,季子渊一直在旁边等着,等她挂完电话。
就听简笙不好意思说“刚才的事闹到网上去,爷爷和妈妈没有怪我,你会不会有意见,会不会影响你公司的股价呀!”
季子渊摸摸她的头,说道“你自己都这么难过了,还在替我公司着想,你是不是傻呀!”
说完拉着简笙下楼,往自己的车子走去,两人上车,季子渊发动车子往京市机场开去,简笙问“我们这是去那里呀?”
季子渊没有直说去那里,只是说,到了你就知道去那里了。
一个小时后,京市机场,季子渊把车停好,拉着简笙就往登机处走去,他们定的是商务仓。
这还是简笙长这么大第一次坐飞机,在飞机上简笙一脸的不知所措,季子渊知道她这是紧张了。
拉着她手两人十指相扣,季子渊更加心疼这女人了,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坐飞机。
季子渊对简笙说“你先睡个觉,到了我叫你,简笙的手被季子渊这样握着,整个人都放心不少。”
不多会就沉沉睡去,季子渊看她睡去,问空姐拿了一条毛毯给她盖着,自己就在那里看杂志。
一觉醒来,简笙张开眼睛就发现她这是在酒店,眼神还有一瞬的恍惚,她不是在飞机上吗?
现在几点钟了,准备起床,就见季子渊从浴室走出来,腰间就只围了一条浴巾,简笙看着脸立马红得能滴出血。
季子渊没有逗她,去穿上衣服,对简笙道“饿了没有,简笙点了点头,季子渊打了一下客房电话,不多会就有服务员送吃的过来。”
服务员放下餐食后就离开,季子渊把东西放好后,两人坐下就准备吃,简笙对季子渊说道,最近发生的事,都是你在陪着我。
谢谢你,季子渊。
季子渊看着这女人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有点不习惯,习惯她伶牙俐齿了。
季子渊继续道“那笙笙要不要试着和我谈谈恋爱,简笙听着这磁性的声音传来,好有蛊惑,简笙鬼使神差的就点头了。”
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后悔还来得及吗?毕竟自己和人家差得天高地远,最后真的能走到一起吗?
还在想着,就见季子渊突然的凑近,嘴唇就被男人的薄唇吻住,简笙一下不知所措,想着自己答应试试,就开始慢慢回应。
季子渊感受到女人的回应,吻得又急又狠,季子渊连忙起身,跑进浴室,打开花洒,心里还在想这都什么跟什么?
难得亲一次,还是这女人自动的,这就有反应了,我去,以前其她女人脱光站他面前,他眼里只有厌恶,现在就一个吻,自己这二十几年的自制力呢?
嘴里也在念叨着“这女人肯定是上天派头来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