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笙这才反应过来,回道“没有说什么?季子渊看着她继续道,是吗?”
看来某人忘了,我帮你回忆回忆,话说完,双手捧住简笙的脸嘴唇直接吻住他绯红的小嘴,这次季子渊是带着惩罚在吻,吻得又急又狠。
简渊觉得自己有点招架不住,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季子渊放开,再次提醒道“记起来没有,没有我在帮你回忆回忆。”
简笙不想再来一次,她感觉自己的嘴唇现在是又红又肿,再来一次,怕嘴唇得破皮,只能小声道“老公,才说完,脸又红了。”
两人准备出去吃点东西,季子渊手机铃声传来,他看到是老妈打来的,按下接听,就听到老妈说道“子渊,你们快回来,你爷爷进医院了,现在还在手术室。”
季子渊听老妈这样说,回道“好的,我们马上就回来,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简笙看着季子渊挂断电话后,脸色不太好,问道“怎么了?”
季子渊说道“刚才我妈打电话过来,说爷爷现在在医院,我们得现在就回去。”
简笙回话“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季子渊发了一个消息给余扬,余扬很快把票订好把航班信息发给历念寒。
历念寒扫了一眼手机信息,时间订在一个小时后,之后拉着简笙下楼,办理好退房,两人打了一个出租车往机场赶去。
季子渊打了一个电话给艾彼德,电话接通“季子渊就对艾彼德说了抱歉,家里有点事,现在就要离开,下次有机会我们夫妻请你。”
艾彼德听季子渊都这样说了,他回道“没事,有机会我们再聚,说完两人都把电话挂断。”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c国机场。
四个小时后“京市机场,季子渊下飞机,方居就在等着了,两人上车,车子直奔京市私人医院。”
季子渊到医院,季爷爷已经出手术室,被推往病房。
季子渊一进病房,就问自己老妈,爷爷好好的为什么会进医院。
老妈就把事情经过说给季子渊听,季子渊听到后,忙出病房,就往允咔酒吧赶去。
他到允咔酒吧,经理看到这爷一脸阴沉,只能小步跟着,看到这爷直奔季子阳的包房。
季子渊进去后看到季子阳正左拥右抱,还在喝着酒,心情很不错,季子渊对里面的人冷声道道“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出去,其他人见状,都快速离开。”
季子渊走近,拿着桌上的酒瓶就往季子阳头上一顿乱砸,还用拳头招呼了几拳,最后一脚把人踹飞两米。
季子阳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季子渊你有毛病呀?
季子渊冷冷道“爷爷进医院和你有关吧!季子阳眼神闪躲,季子渊将季子阳的表情看在眼里。”
在走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肺部,随即就咔嚓一声传来,季子阳痛苦的闷哼声传来,季子渊准备拿着酒瓶再次往她头砸去。
这时门被推开,简笙快速上前,从季子渊手里拿过酒瓶,拉着他离开。
季子渊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简笙说道妈叫我来的,他猜到你肯定会来找季子阳,怕你做出什么事。”
季子渊想拿手摸摸她的头,但是看到手里沾着的血,最后还是忍住了,简笙对季子渊说道“我们回去吧,你这样去医院,一下妈看到会担心的。”
季子渊没有反驳,任由简笙拉着他回家。
到家里简笙推着季子渊进浴室,让他冲一个澡,把换洗的衣服放在门口,半个小时后,季子渊才从里面出来。
简笙问道“爷爷是不是因为他才住院的,季子渊点了一下头。”
即而听到季子渊说,在他十岁的时候,爷爷和奶奶带着去旅游,只是不巧他们被仇家绑架,那绑匪让爷爷选是救我还是奶奶。
爷爷想着先救我,把我救出后他再自杀陪着奶奶,那奶奶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
简笙问道“那之后呢?季子渊继续说,爷爷就亲眼看着奶奶被绑匪连捅十几刀,直到最后倒下。”
就在这时警察还有爸爸妈妈赶到,爷爷放开我,跑到奶奶面前跪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爷爷哭,爷爷拿过地上的匕首,准备往自己脖子抹去。
当时的我很害怕,怕爷爷真的就随奶奶而去,就在爷爷把匕首放到脖子准备下手,我用手拿住刀,当时手上的血一直滴个不停,这时爷爷好像才回神。
松开手里的匕首,眼里闪过难过,还有惊恐,甚至是决绝,无奈几种情绪,一直在我眼里无数倍放大。
我那时候还在想爷爷为什么要救我,奶奶为什么要为我牺牲,爸爸妈妈过来后就看到这副场景,我没有看他们,还在看着爷爷和奶奶。
从那件事过后,一直到二十岁,爷爷从放下,才释然。我也是在此期间看了很多心理医生。
所以爷爷之前把公司交给二房,我们一家没有什么想法,是二房不争气,一次两次把季氏置于风口浪尖,所以爷爷才把公司交给我打理。
我知道爷爷的想法,所以我努力拼命工作,不断加班,就几年时间就把季氏带入一个新的高度,也只是为了爷爷安心。
简笙听季子渊这样说后,他心里很是心疼季子渊,小小年纪就得承受这么多,上前抱住他,无声的安慰他。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季子渊这么听季爷爷的话,还有季父季母对爷爷这么的好,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会这么喜欢她。
她以为像季家这样的大家庭,怎么着也会给季子渊找一个门当户对千金大小姐,直到后来她才明白,季爷爷之所以喜欢她,是从她身上看到季奶奶的影子。
还有她可怜的身世,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简笙待季子渊平复好心情,才拉着她往门外走。
见他不动,简笙继续说道“走吧!不要让爸妈担心,还有我们去看爷爷,爷爷醒来肯定也想看到你。”
季子渊傲娇到“爷爷才不会,自从你和我领证后,我在爷爷心里就越发没有地位了,我感觉我不是爷爷的孙子,反而你才是他的孙女。”
我就是一个上门女婿,简笙听季子渊这酸溜溜的语气,踮起脚吻了一下季子渊唇角,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