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市财团。
季子渊想到自己老婆怀孕已经七个月了,想着抓紧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在家陪着老婆,在家办公。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季子渊说了一句,进来。
方居说道:季爷,之前你让我查的事情还汇报吗?
季子渊瞥了他一眼,都这么多天了,人都安葬好了,你现在才给我汇报这个?
方居……
我看你最近是太闲了,这么一点事情要调查那么久,要不然把你调到非洲和方末换换。
方居听到后,心里也是悔呀!这也不能怪他呀?
这段时间季爷一直陪着太太,逗太太高兴,自己哪里有机会和他汇报。
季子渊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有什么问题就说,方居视死如归道,季爷这件事也不能怪我呀!”
季子渊不紧不慢道:“意思是怪我喽,方居小声嘀咕,这事本来就怪你呀?不过他不敢说出来,马上转移话题道,今天下午二爷和太太离婚了。”
季子渊听到后,去把之前查的照片送到我那二叔手里,要在他们离婚之前,方居知道他们季爷的意思,笑得像只老狐狸一样就离开办公室。
书临苑。
刚回来的,季书就看到佣人拿来一个文件,叫道“先生,这是你快递,季书还在想自己也没有买什么东西呀?”
佣人把文件递给先生后,人就下去了,季书打开看里面就是十几张照片,还有一些转账记录和开房记录,季书看到后脸色铁青。
拿着手上的照片就冲上二楼,此时的周惠还在洋洋得意,这么多钱够他养多少个小白脸了。
还在做美梦的周惠被进来的季书手上的照片砸到头,还在那里不悦道“季书,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不想离婚了吧?”
我答应你的条件,我也已经签离婚协议了。
季书听到离婚协议,更是气得一巴掌打在周惠脸上,嘴里骂道贱人,你敢背叛我,合着你一天天的数落我,原来是去外面找小白脸了呀!
你花着我季家的钱就去养情人,还各种嫌弃我,谁给你的脸?
想到这么多年我倒贴你们周家多少钱了,你不懂感恩天天数落我就算了,还敢给我戴绿帽子。
周惠被季书这样说顾不得脸上的痛,拉着季书不停解释道“这是假的,这照片上的人不是我,你要相信我,这照片是p图的,季书气得踹了她一脚。”
你这个浪荡不知羞耻的女人,怎么说我也是季家的人,在外面我再怎么不好别人也得称我一声季董事。
现在就去离婚,还有我的财产你一分都别想拿到。
至于季子阳,我现在怀疑他有可能也不是我儿子,我会去做亲子鉴定,如果是我儿子该给他的我一分都不会少。
如果不是我儿子,我也不会当这冤大头,你给我起来,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不然以我季家的手段,我会让你周家分分钟破产。
说完季书转身离开,周惠听到这一句话后,人明显慌了一下,她此时顾不得形象跌跌撞撞站起身跟着季书离开去民政局。
一个小时后,离婚证拿到手,季书出民政局,嫌恶的看了周惠一眼。
就转身朝自己的车子走去,走了两步停顿了一下,对着后面的人说道“我会让家里佣人把你的私人物品打包好寄回周家。”
说完上前拉开车门,驾车一脚油门回季家老宅。
这时周惠电话响了,看到是自己儿子季子阳打来的,按下接听,高兴不到三秒。
就听到自己儿子不耐烦道:妈,你给我打这么多通电话是发生什么了吗?
周惠哭诉道“你爸要和我离婚,我们刚才在民政局办理好手续了,季子阳听到后,有点不可置信。”
就他爸那个脾气,怎么也不可能和自己妈离婚,肯定还有什么原因!
季子阳安慰了他妈几句,就说他去问问他爸,他什么意思?
你在家任劳任怨这么多年,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
说了好久才把电话挂断,周惠回拨电话过去,听到的是系统的提示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半个小时后,季家老宅,季子阳进去,就看到季子渊戏谑的看着自己。
那脸上的笑怎么看就怎么刺眼,季子阳不情不愿叫了一声爷爷,季老爷子淡淡嗯了一下。
季子阳就往书临苑走去,季老爷子倪了季子渊一眼,看够了没有,不在公司待着跑来这里看戏,看来你很闲嘛!
这件事是你做的,季子渊不置可否道,我这是帮二叔,不能让他当这个冤大头。
季老爷子听到后,意思是你二叔还得感谢你哟,季子渊贱兮兮道“那倒不用。”
季老爷子岔开话题道:笙丫头已经怀孕七个月了,你要是很闲就多照顾一下笙丫头,毕竟他大着肚子不容易。
季子渊听到爷爷这样说,表情都严肃了不少,向爷爷保证道,我知道的,爷爷我会照顾好我老婆。
说完心情颇好的说:爷爷,那我就先回去了,毕竟你孙媳妇离不开我。
季老爷子一个拐杖敲在季子渊腿上,瞧把你能耐完,你不要忘了你还有一个情敌。
季子渊此时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没有了嚣张的气阎,对着爷爷道,那爷爷我先走了。
季老爷子看到自家这孙子,脸上也是多了很多笑容,这孙子自从那件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和笙丫头结婚后,笑容变多了,有时还会吃醋。
书临苑。
季子阳到家里,看到他爸一脸怒容还坐在沙发上,问道:爸,你为什么要和我妈离婚呀!”
季书甩出那个文件,季子阳看到后,傻眼了,他妈平时这么顾着家,居然背着他们在外面养小白脸。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这照片上穿着暴露,搔首弄姿的人是他妈!
他一下子颓废下来,也没有再质问他爸的勇气,这种事换成那一个人,都是接受不了这种事。
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男人的脸,把他们的脸踩在地上反复摩擦。
季子阳去酒柜那里拿出一瓶酒,拿了两个杯子,倒了酒一杯给他爸,一杯给自己。
季书看着面前的人,心里五味杂陈,他怕这儿子也不是他的种,不过他面上不显,和季子阳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