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深上场之后,一拿到牌就直接弃牌,五局后只剩下一半的筹码。
“完了完了,没戏了!”陈陌九正要和南樱草琢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拿到门票,发现之前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小丫头不见了。
第十局结束,中场休息十分钟。
陈陌九在人群里到处找了一遍都没看见女孩的身影,“她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看见她的狐狸哥哥输得这么惨,想不开吧?”
毕竟那丫头之前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以为白念深肯定可以旗开得胜。
担忧刚冒出来就戛然而止。
“她?她怎、怎么……怎么在那儿?”
陈陌九发现小樱草不知何时换上了发牌员的工作服,光明正大地进入了发牌区。
不仅是他,很多人都很诧异。
“喂喂,你们瞧,那个发牌员看起来怎么年龄这么小?这赌场难道还招童工啊?”
嘀嘀咕咕的声音不少,不过大家都只是当笑话随便讲讲,并没几个人较真。
长长的头发盘成了一个团子,小草儿穿白色衬衣搭黑色短裙,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
从递牌的工作人员手上接过牌时,也不知道她是手滑还是故意的,“哗啦”一声,一整副牌全部散落在桌上。
尴尬!全场鸦雀无声。
实在太过惊讶了,他们还是第一次在极乐苑的赌场里见到这么不专业的发牌员。
陈陌九单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尴尬癌爆发,实在不好意思看下去。
丢脸,这丫头也太丢脸了!
不过她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混进去的?
奇怪!赌场这种地方管理严格,可不是一个普通人随随便便就溜得进去的。
“咳!”桌前的女孩轻轻咳嗽了一声。
接着,她若无其事的十指交叉了一下,把手套贴得更紧了一些。
没办法啊,相对于她的手来说,这个手套太大了嘛,刚才手滑不能怪她。
话说回来,混进这里对于能轻轻松松用眼睛控制其他人的南樱草而言就是小儿科。
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她把之前的发牌员给催眠了。发牌员一脸空洞地走到主管身边,和主管汇报自己的身体不舒服。
得知主管是谁,南芊雪又催眠主管,成为替换出场的发牌员。
将散落在桌上的牌全部丢掉,她从递牌员那里重新获得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
按之前看来的发牌方法,小丫头依葫芦画瓢,将手里的牌背面朝上依次在赌桌上摊开成扇形,接着来回翻动着牌面。
就在陈陌九认定她肯定又要丢人时,想不到南樱草竟然一改之前菜鸟的样子,非常利落顺畅地洗牌、发牌……
为了避嫌,她在给狐狸哥哥发牌时,面上也没任何的表情。
从第十一场开始,白念深就没有输过,一直到只剩下他和梁忠其两个人。
知道有赌王在,赌桌上只有输得退出的,没有再参与进来的。
一百万虽然对他们来说就只是小钱而已,但也没有白送给别人的道理。
剩下两个人时,随着筹码变多,下注金从50万涨到了500万。
梁忠其手上的筹码一开始有6700万,后来输到只剩下4000万,恰好这时白念深手上的筹码赢到了4000万,二人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