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诧异声中,有一个男人激动喊着,“赢了赢了!啊啊啊!小白居然赢了!”
4000万加4000万就是8000万啊……
啊啊啊啊啊啊……
奇怪!
自己激动个鬼啊?
陈陌九冷静下来,八千万又不是自己的,而且马上就要拿去换一张门票了。
啧啧啧,真是有史以来最贵的门票了。
换票的过程很顺利,三人从赌场出来,陈陌九还难掩心里澎湃的激动之情,“小白,你太强了!你居然连赌神都赢了!”
一路上说得格外夸张,不过他这次绝不是嘲讽,而是真心的敬佩。
“一个几乎没有玩过梭哈的人啊,居然一下场就直接把赌神给赢了!小白你要是多玩几次,那不是得成为赌神之神吗?”
南樱草和白念深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心照不宣地会然一笑。
之所以能赢那个赌神,不是以为他玩牌的技巧高超,也不是因为他运气好,而是因为有小樱草帮忙。
前几轮梁忠其不停弃牌,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牌烂到了极点。
然而一切只是他眼睛看到的假象,并不是真的。
南樱草给他发牌时催眠了他。
一对A,一对Q的牌面在梁忠其看上去却变成了四张散牌。
到了最后一轮,南樱草为了让梁忠其把全部筹码都丢出去,故意让他把“369J”四张牌看成了“AKJ10”,而且还是黑桃同花。
只要让他认为自己的那一副牌很有可能是同花顺,他不但不会弃牌,而且还会清底。
果然,正如小丫头猜测的一样,梁忠其把全部筹码丢了出去,输了个精光。
郊区,车道。
黑色保时捷轿车内。
梁忠其坐在后座,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坐在他的左右两边。
其中下颌角有一道刀疤的男问:“太子您要怎么处置这个家伙?”
被唤作“太子”的男子坐副驾驶。
他打了个呵欠,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百无聊赖地看着ipad上正在播放的监控录影。
“无聊死了,看得我都要睡了,这也能叫赌神?现在神这个称呼这么随便吗?”
梁忠其身子发抖,生怕这位太子爷一个不乐意,把他丢进海里喂鲨鱼。
吞咽了下口水,他急忙解释,“最后一局我也没想到我才拿一个方块10啊,前面4张都是黑桃,我以为至少会是个同花……”
“什么是四张黑桃?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傻了吧?”染了一头银色头发的男生把ipad往后一丢,“你自己好好看看?”
前一刻还一脸困惑,后一刻……
“怎么可能?这些牌怎么变了?我看到的明明不是这样的!”梁忠其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反复看了几遍。
不仅仅是最后一局的牌变了,之前好几局都和他记忆中的牌面不一样。
“输了就输了,既然输了,你像个男人一样自杀谢罪就行了,何必在这里跟我演戏呢?没出息!”
“太子,”梁忠其痛哭流涕,“我老婆刚怀了孕,我不能死啊,太子……”
“你收我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像这种小赌局,你随随便便就赢了。”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些牌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变了。我看到的明明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