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她王袅看上的人,果真是优秀到极致。
王袅轻轻抚了一下脖颈,夜司耀,曾经可是夜氏集团的天之骄子,在夏家卑微的长大,如今还能这么优秀,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她就知道她王袅看上的人,肯定非常的优秀!
王袅将手机扔在一旁,她对夜司耀更加感兴趣了,她唇角噙着一抹笑,她只想将夜司耀拉至床上可劲的疼。
夜司耀这种狼一般的嗜血之人才是她终身的伴侣……
王袅这么想着,倏然觉得浑身燥,热难安,她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她这是怎么了?
她周身出了层层汗水,她呼出的热气都是热的。
她倏然觉得周身软绵绵,她忽然暗道,不好,她被人用了药?
难道是夜司耀?
什么时候中的招?
这个夜司耀居然敢对她用这种药?
“大小姐?你怎么了?你脸色真的好差……”
“大小姐,你身上好烫,你出了好多的汗水……你这是怎么了?”女佣着急的说着。
王袅吃力的按住桌面,她沉声,“快去找医生!快去!!”
*
王袅将自己泡在冰水之中,刺骨的冰水能缓解周身的热量。
这滔天的热量近乎要将她给燃烧开来,夜司耀什么时候给自己用的药?
她居然都没有察觉?
*
她从冰水中出来,换上了睡袍。
医生匆匆给她打了一针,她才觉得好受许多。
她此刻面色难看,“我怎么中的药?饭菜里面?”
“我仔细给小姐检查了一下,是药物气体。”
“药香?”
什么时候?
王袅脑中灵光一闪,莫非是他靠近她,钳住她脖颈的时候?
肯定是那个时候。
她攥紧拳头,夜司耀,真有你的。
“这种药通过无色无味,通过近距离气体吸入,就会中药,而且发作慢……”
“我知道了,出去吧。”
“大小姐,你若是不用男人来解决的话,待会儿还得再打一针。”
“知道了。”她言语间有些烦躁。
王袅轻轻抚着脖颈,“夜司耀,你居然敢给我用药?你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有趣。”
*
此刻夜司耀对着水龙头仔细的洗手。
他修长的手已经洗了很多遍,他此刻执着的在洗手,好似手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知道这样洗了多久,他才关掉水龙头。
他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王袅,喜欢用药,那就尝尝药的滋味,我很小人心,素来睚眦必报!”
他用纸巾擦干净手,然后将纸巾狠狠扔掉垃圾桶中。
*
灯红酒绿的包间,形形色色的富家少爷都在包间里面。
他们环抱着美女,不时在穿着单薄的女人身上揩油。
苏依依一身红白相间的运动服出现在这里,跟这里的人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里面不时传来喝酒声,划拳声,女人的嬉笑声,男人的调笑声……
她看到坐在正中间的那个男人,宫廷,他身着花色衬衫,黑色长裤,手腕上的欧式手表反射出层层的光泽。
他这样的穿着打扮,透着几分痞气。
苏依依只是看了他一眼,面颊就倏然红了。
他给她打电话,让她来这里。
她就按照约定来了,他答应过她的,只要他满意,他就会帮她将妈妈入住苏家陵墓……
苏龙,她的爸爸,给她的要求就是必须让宫廷开心。
他从来不管她在这里受到什么委屈,他是怎么对她的?
苏依依原本以为上次的接触,他会厌倦自己。
可是他迟迟不提那件事,她害怕他忘记。
又怕他记起。
再让她做什么她不开心的事。
她刚从学校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就来到这里。
她身上的衣服跟这里的一切真的不适合。
她是这样的突兀。
她扎了一个高马尾,穿着红白相间的运动服,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清纯。
忽然人群中有人吆喝一声,“清纯的妹子啊,真想不到这里还有这么清纯的妹子?是谁点的这么清纯的妹子,新来的?”
一个瘦弱的男子站起,痞里痞气的说着。
他推开身边的女人,然后几步走至她的跟前。
一把按住她的肩,“美女,新来的?”
“真是漂亮啊?看看这皮肤,真是嫩的能掐出水来。”
“这衣服宽松,可是这小腰,还真是带劲。”那瘦弱的男子倏然掐住她的腰肢,她尖叫。
“放开我!”
那瘦子却不肯放开她。
她狠狠的踩住他的脚,那个瘦子倏然尖叫起来。
“小妞够狠的啊。”
苏依依气恼的看着正寻欢作乐的宫廷,她知道上流贵族来这种高级游玩场所的人贵公子很多,但她还是厌恶看到这一切。
“宫少,你找我来做什么?”
苏依依气的小脸泛红,若不是因为妈妈的事,她怎么可能会再度来这里?
那瘦子被踩了脚,正欲发作,听到她居然在喊宫少爷?
他倏然就哑巴了,好一会儿冲着宫廷讪讪的笑着,“原来是宫少的人啊!”
“宫少?这丫头没见过啊?我还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对宫少说话的?她是谁啊?”瘦子不由赔笑。
宫廷眸子微微眯起,手中环搂住女人的手力道不由一紧。
惹得女人不由尖叫。
宫廷恼怒的站起。
他推开女人。
他倏然站起。
室内原本活跃的气氛倏然冷了几分。
宫廷轻轻摇了摇杯中的红酒,他杯中的红酒好似丝绸一般摇曳。
“她是谁?你说她是谁?敢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人,能是谁?当然是我的未婚妻!”
瘦子听到宫廷这样说,吓的大汗涔涔,“宫少,原来这位就是苏家小姐,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珠了,刚刚对不住了,真是对不住。”
“宫少莫怪。”
“宫少莫怪。”
宫廷一步步走至她的身边,他倏然挑起她的下巴,“在这里,居然不给我朋友一点面子?你都踩痛我的朋友,是不是该道个歉?”
苏依依恼恨的看着他,眸中含泪,“宫少,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允许别人对我动手动脚?你还真是大度。”
宫廷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容却从未达到眼底。
“女人如衣服,我宫廷素来如此。我让你对我朋友道歉!”
“我不!我没有错!”苏依依倔强的说着。
宫廷就好似地狱里冰冷的蛇,浑身都透着森寒的气息,她不该跟这样的人产生纠葛。
“宫少,兄弟的错,别怪她。”
他钳住她的下巴,“我让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