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愤怒的看着他,“宫少,你居然跟踪我?”
宫廷揉了揉发疼的下巴,“我是在保护你,这么晚了,女孩子回家不安全。”
苏依依恼恨的看着他,她冷笑一声,“真是谢谢了。”
宫廷下巴吃痛,“你刚刚真用力,真是想打晕我!”
苏依依不理会他,径直朝前走。
宫廷赶紧跟上。
很快就到了苏依依居住的地方,她开门。
宫廷试图进去。
苏依依用力挡住门,“宫少,已经很晚,我已经到家,宫少可以离开!”
宫廷趁着苏依依关门时,手伸至门缝。
苏依依关门时,就夹住他的手。
宫廷面色不佳。
苏依依看到他被夹青的手。
宫廷有些耍赖的说道,“我的手受伤了,麻烦包扎一下。”
苏依依觉得这样的宫廷真是不可理喻,她进门。
宫廷跟着进来。
房间简陋,收拾的却很干净。
苏依依找来药酒。
放至他的跟前。
“药酒,绷带在这。”
宫廷皱眉,咬牙,“你不帮我包扎?我可是在你这受伤的!”
“是你非要将手伸至门缝,明知道我要关门,却不松手!”言下之意,他是咎由自取!
苏依依说道,“麻烦宫少包扎好,就赶紧离开这。我要休息,明天我还要上学!”
宫廷右手被夹的很厉害,他自己涂药水。
左手涂起来真的有些不太方便。
就在这时,宫廷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脚边。
宫廷定睛瞧去,蟑螂?
居然是蟑螂?
宫廷倏然跳了起来,发出尖叫。
苏依依洗脸出来,就瞧见宫廷弹至沙发上,整个人极为恐惧的样子。
苏依依一副见鬼的样子,“宫少,你这是做什么?”
宫廷指着地上,“把那东西给我弄走!!”
苏依依蹙眉,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就看到一只蟑螂在那得意的看着宫廷。
苏依依简直气笑了。
不是吧?
一米八几的宫廷居然怕蟑螂?
苏依依快速戴上手套,然后弯腰捡起蟑螂。
她拿着蟑螂走至宫廷跟前,“宫少,只是一只蟑螂而已,你这是怕蟑螂?”
宫廷看了一眼苏依依手中张牙舞爪的蟑螂,他近乎咆哮道,“赶紧拿走!!”
苏依依瞄了一眼蟑螂,“宫少,想不到你真怕蟑螂?我家不比你的那别墅,即便收拾的再干净,也会有这种东西。”
苏依依再度看了蟑螂一眼,“你啊,怎么来这吓唬宫少了?”
宫廷咬牙,“赶紧拿走它,别让它过来!”
苏依依暗道,宫廷如今苦苦纠缠,这次还不离开这。
不如就让这蟑螂吓走他。
苏依依说,“宫少,我觉得这蟑螂挺眉清目秀的。”
她说完,更走近了几分。
宫廷吓的动都不敢动。
苏依依再度靠近几分,“宫少,你看看,这蟑螂,很好看呢。”
宫廷俊美的面容近乎要扭曲,“苏依依,你故意的?”
苏依依一脸茫然,“宫少,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宫廷看着苏依依手中得意的蟑螂,拔腿就跑。
他最受不了蟑螂那种东西,她的纤纤玉手怎么能拿那种东西?
宫廷跑出去,苏依依啪的一声锁门。
终于走了。
苏依依看了一眼手中的蟑螂,“这次还真是多谢你,你可是我的救星。”
*
宫廷被关在门外,手还受伤着。
他宫廷还没有这么狼狈着,“苏依依,开门,你给我开门!听到了没有?!”
奈何根本没有人给他开门。
宫廷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憋屈过。
苏依依,她居然敢用蟑螂吓他,等着!!
*
宫家别墅
宫廷回到家里就闷闷不乐,手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
苏依依,那样柔美的女孩子,居然徒手抓蟑螂吓唬他?
简直岂有此理!
宫廷懊恼的攥住拳头,狠狠砸着桌面。
疼,手疼。
宫廷俊美的面容有些扭曲,也只有苏依依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吓他!
*
许可这次居然还拿到了大奖,她简直太幸运了。
幸运之神真的光顾她了,她可以有七日游的机会。
费用全都是夏家承担,简直太开心啦。
许可兴奋的小脸都泛红了。
七日游,她来啦。
给学校请个假吧,她已经兴奋的开始手舞足蹈了。
*
这天,夏薇薇一大早,就觉得肚子不舒服。
闷闷涨涨的。
她这是要来生理期了,她的生理期素来都不准。
她捂住肚子,疼的难受。
夜司耀走至她身边,关切的看着她,“薇宝,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她抬头,小脸刷白刷白的看着他,“阿耀,我肚子疼。”
“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她紧紧握住他的大手,“不用去医院,我是要来生理期。”
看着她疼成这样,他着急坏了。
“这次这么疼?”
她轻轻嗯了一声,“阿耀,我没事的。”
*
很快女家庭医生过来,她给夏薇薇检查了一下。
她对夜司耀说道,“先生,我给太太检查过,她是天生体寒,所以每次来生理期都会发痛。”
“怎么解决?”
女家庭医生说道,“先吃点这个药,可以缓解疼痛,不可以多吃。”
“多喝点红糖水,用暖手宝暖肚子。”
夜司耀说道,“她之前并没有这么难受,这次是为什么?”
女家庭医生听到他这么说,不由红了脸,先生居然这么了解太太?他还真是宠爱太太啊。
“女孩子身体弱,原本就有体寒这问题,或许是曾经受过寒,加重了这种情况。”
夜司耀脑海闪过之前在破败的房间,对她做的那些事。
他的心好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的他无法呼吸。
他说道,“我知道了。”
“你出去。”
女家庭医生这才离开。
夜司耀想到在破败的房间对她做的那些事,他就无比懊恼自责。
她的生理期素来不准,这次会这么痛,应当跟曾经受寒有关,即便他一直养着她的身,她还是会这么难受。
*
她吃了药,这会好受许多。
只是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
夏薇薇见他面色难看,他好似在自责。
“阿耀,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每次来这个都是这样,你不要皱眉头了。”
夜司耀轻轻将她拥至怀,他用暖手袋温柔的暖着她的腹部。
他说道,“薇宝,怪我。那时候不该在寒冷的季节,那样破败的房间对你做那种事,就是受寒,你才会这么痛。”
“阿耀,你又开始自责了,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