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历9748年七月一日,久违的休息日。
夜幕降临,维林站在窗台,倒满一碗发光葡萄酒,放在窗前。
几分钟过后,变异狮鹫如期而至,叫唤几声,随即叼着发光葡萄酒,返回自己的窝,准备和两个妻子与六个孩子享受美酒。
雪米娅坐在床上,看着飞走的狮鹫,笑着说道:“星都被你养成酒鬼了。”
“酒鬼就酒鬼吧,反正我也养得起。”维林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对了,七情分身进展如何?”
雪米娅在手中凝聚一颗红色圆球,开口道:“目前只凝聚出喜的雏形,还需要三个月才会诞生。”
维林好奇的伸出手,触碰圆球,出乎意料的软。
“挺舒服的。”
雪米娅没有阻止维林的抚摸,反而送到对方面前:“我也觉得挺舒服的,没事就拿出来抱着。”
“哈哈哈,不知道它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被当作毛绒玩具。”维林有些不舍的松开右手,笑着调侃道。
“在它没有成型之前,是不会有任何记忆的,完全不用担心。”雪米娅婉言一笑,回答自己丈夫的疑惑。
维林开口道:“希尔达与西丝娜以及她们所掌握的暗影护卫如何,用的是否顺手。”
“我倒没有插手管理,都交给她们去负责了,有重要信息直接送到你的书房去就好了。”雪米娅一边翻阅手中的书籍,一边回答道。
“你比我还会偷懒啊!”维林趴在床上,忍不住抱怨道。
“这可不叫偷懒,小事不用我处理,有希尔达和西丝娜足以。大事我也管不了,自然得你这位领主点头才行,我只是合理的利用制度罢了。”雪米娅翻到下一页,偏过头对维林解释道。
维林不再过头纠结这个话题,接着询问道:“你那三个学生教导的如何?”
“萨拉莎进步最明显,但性格有些孤僻,法师学徒中阶。”
“伊丝特很活泼,但很贪玩,不看着一点就会跟你一样找机会摸鱼,成为低阶法师学徒半年,就进步一点点。”
“至于罗莎,努力刻苦,不放过任何一点空闲时间,但天赋比起萨拉莎差一些,有些争强好胜,可能跟她成长的家庭有关,我在尝试进行纠正,现在快要突破到法师学徒中阶。”
“看来,在你这位名师的教导下,你的三位学生进步都很快啊!”维林笑着称赞道。
雪米娅谦虚的说道:“也不算名师,只是结合我的经历对她们进行教导罢了,能不能成才,这要看她们自己未来的成就。”
突然,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三个月后,西纳普斯次大陆将出现空间波动,在祈星领西部三百公里处将出现塔纽拉鹿群,一种来自格兰瑟姆位面的生物,其鲜血拥有治疗伤势的功效,其血肉能辅助修炼,被称为亚丹乌斯王国王冠之上的明珠。】
“格兰瑟姆位面,是格拉尔德提及的那处位面,结合之前获得消息,似乎就是这次被世界吞噬的位面世界。”
维林靠在雪米娅的腿上,陷入沉思。
看着丈夫的模样,雪米娅没有打扰,每隔九个月的晚上,他总会在八点发呆,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根据自己所了解的消息,那座亚丹乌斯王国应该是格兰瑟姆位面的国家,不出意外,肯定被毁灭了。
命运指引提及的那种塔纽拉鹿群,让维林非常心动。
每次世界母亲进食,都会对原本被吞噬位面幸存的非智慧生命族群施以恩惠,被随机流放到正面世界各地,能否生存下来,便看族群的造化。
至于智慧生命族群,伊莱瑞莉亚世界意识对其无感,幸运的流入夹层空间苟延残喘,被厄运眷顾的将因为各种灾难而被灭族。
“三个月后,我请你吃全鹿宴。”维林坐起身,对一旁的妻子说道。
看着回过神来得丈夫,雪米娅合上手中的书籍,笑着说道:“我很期待,不过,现在该休息了。”
随后,房间内得魔法灯熄灭。
一夜无话。
……
九月中旬,维林下令召集祈星营与蓝纱营,亲自领军向西进发,准备去围捕塔纽拉鹿群。
对于塔纽拉鹿群,维林把其定位为第二种黑皮肉猪,如果繁殖速度可观,将成为军队修炼资源第二大供应种类。
如果繁殖速度达不到预期,那就作为祈星领中上层将领与官员修炼物资主要供应肉食,把更多份额得黑皮猪肉向军队中下层倾斜。
“卡修斯,我听说凯尔说,你家那两个孩子被你天天暴揍,可有此事?”行军途中,维林把卡修斯唤到身旁,好奇的询问道。
跟在维林身后得凯尔嘴角微微抽搐,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告诉过自家主上这件事,不过他也没有说出实情,左右不过背锅罢了,反正又没什么损失。
“主上,属下认为只有严格的教育才能培养出优秀的骑士,这是我父亲告诫我的话,我已经谨记在心。”卡修斯郑重回答道。
维林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位守护骑士,除去凯尔与奥兰多之外,他确实是守护骑士中最能打的存在。
不过,卡修斯自有一套自己的教育方式,维林也不会去干预。
因为他确实了解到,在同龄少年中,卡修斯两个儿子战斗力堪称一霸,还未成年,便已经是青铜骑士。
简短的交谈过后,维林挥了挥手,示意卡修斯离开。待卡修斯前往前方率领军队后,维林将目光转向凯尔,开口问道:“你收养的那个女孩最近情况如何?”
“蓝带着她,目前正在跟随绿学习自然之道。”凯尔的表情依旧冷淡如冰,回答得简洁明了。
维林凝视着凯尔那毫无波澜的面庞,忍不住又一次追问:“你真的没有结婚的念头吗?”
凯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语气并没有改变太多:“目前没有这个计划,也许将来会有所改变吧。”
他不想把话说得太绝对,留下一点转圜的余地。
毕竟,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说不定哪一天他的想法就会发生变化。这样一来,当面对自家主上时,也不至于因为曾经的坚定表态而感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