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仓加代感觉今天天黑得特别慢。
这一切只因为在天黑之前她的手指触摸了那名叫佐藤的士兵的胸口一下。
在那一刻,她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作为一名女人的体内的某种激素就象那被置于炉火中的温度计的水银汞柱般在“嗖嗖”的直线飙升!
天哪!他怎么会这么强壮!他又怎么会这么完美?!
她在等待那个叫佐藤的士兵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还的就是这样一个感叹句。
对她这样换男人都快赶上换袜子了的女人来讲,她在碰触到沈冲胸肌的一刹那,她就敢无限肯定那个佐藤绝对是他所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
虽然当时佐藤只是双手在捏着信在递给自己,他的胸肌并没有用力,可是那种如同石头一样坚实的却又形状完美的肌肉却是给与了她无限的想象……
真的是太美了,大仓加代一直把自己沉浸在对那一瞬间触感的陶醉之中!
是啊,那个“佐藤”的肌肉又怎么可能不完美?
那个“佐藤”从小就在自己娘的督促下勤于练武,他少年的时候就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他在成为一名士兵之后苦练杀敌本领,他在战场多次与自己的敌人拼得死去活来!
他不光力气十足他又身手灵活,有时快若猛活有时又敏若灵猿。
这种运动的方式却是将他的整个身体锤炼得既结实又绝不粗壮。
在大仓加代这种阅人无数的女人看来那正是极美极美的!
天已经黑好长时间了,随着夜色渐浓,大仓加代变得更加急不可耐起来。
她觉得每个人都有每人个的喜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天赋,她觉得自己就是为这件事而生的。
虽然最早让自己明白这件事情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那是自己在成年礼的那天晚上,她的父亲在那个迷乱的夜教会了自己这一切。
虽然因为这件事自己的母亲在家后院用一丈白棱将自己吊死在了那雪白的缨花树下。
可是对母新的愧疚,很快就被那充斥着自己身心的快乐所替代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随着岁数的增长会越来越喜欢那件事。
父亲已经老朽了,丈夫又是个废物,可是自己偏偏就越来越需要那事了。
非但越来越需要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新的爱好。
自己是那么喜欢看着那些男人被自己绑缚在床头在自己的**之下那眼睛都充满了兽性的血丝。
自己是那么喜欢那些男人为了得到自己而斗得死去活来,而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在那胜者的身上得到如此酣畅淋漓的快乐。
尽管上回因为这件事捅了篓子,那名叫小野的士兵被争风吃酣的另外一名士兵硬生生撅断了那刚折易断的东西。
可是她不悔,就象当年她和自己的父亲头一回在一起时一样。
大仓加代再次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轻轻撩起窗帘向楼口望去。
这次,她终于看到楼前防雨檐下,那个叫佐藤的士兵领着另外两个士兵正从门前的岗哨面前走过,进了楼门。
大仓加代她摸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瓶香水又给自己的身上轻轻喷了一点,又把那固定在床头的两个皮掐子往床单里掖了掖。
那两个带掐子的皮带可是用来绑人的,可是不能先让他们三个先看了去!
然后,大仓加代这才步子优优雅雅内心却是急急忙忙的走向了房间门口。
她必须在门口把那三个人招唤进来,只因为她换屋子了。
她自己所住的这个套间才是今天的香艳场。
“嗨,在这里呢!”身穿和服的大仓加代站在门外边真是要多淑女就有多淑女的向着那已经是走上二楼楼板的三名士兵掬了一个躬。
她这个躬躹得是如此得体如此谨小慎微,就象那日本的家庭主妇守在门口等待辛苦工作了一天的丈夫回到家说到“您辛苦了”一般。
只是,她在低头躹躬的这一刹那,那两个沉甸甸象兔子一般要跳出来的东西却是给她直接打上了一个“此乃银妇”的标签!
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沈冲三人就在大仓加代的欢迎下鱼贯而入。
在一进这个房间的刹那,沈冲在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套间。
那个套间的门在这个本是修饰得如此洁雅的大房间里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只因为那个门是铁的!
沈冲刚要挪走自己目光却是又惊诧的发现那个门上竟然还有一个已是拉严了的小拉窗。
沈冲不由得一皱眉,这个小拉窗是做什么用的?
有铁门那就说明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定是在这里面。
可是一个为了保险安全所用的铁门为什么又加了一个小拉窗?
沈冲心念急转之间,大仓加代已是袅袅娜娜的进了屋子。
大仓加代正想说话再次对沈冲施展自己的迷魂大法时,已是在门边等着她的小石头已是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已是钳住了她的喉咙!
正是春心荡漾的大仓加代却哪里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待遇,本能的想喊出点来什么,可是喉咙与嘴上的双重钳锢却是让她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三名大日本皇军的士兵。
沈冲伸出自己一根手指在大仓加代的眼前摇了摇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同样对小石头和川口宽一做出了噤声的手势。
沈冲开始伸手在大仓加代的身上搜找,但是他很快失望了。
虽然他发现此刻的大仓加代只是外面穿了件和服里面却已经是一丝不挂,但这与今天所执行的任务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沈冲与川口宽一小石头交换了下眼色,川口宽一便要向大加代的那张足够睡三个人的大床前的床头柜走去可随即却是又被沈冲制止了。
沈冲伸手指了一下那套间铁门上的小拉窗再次向川口宽一打出了不要动的手势。
沈冲想了一下,却是伸手摸向了大仓加代的后背。
那里有日本女人所穿和服的必须要背的那个“小枕头”,沈冲的手在那面划拉了两下便停住了。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摸到了一个长条形的硬物,如果他感觉没有错的话,那应当是一把钥匙!
沈冲在摸索大仓加代后背的那个“小包袱”的时候他的脸与大仓加代那张原本漂亮但现在因为恐惧而变得丑陋起来的脸已是很近了,甚至双方都能感觉到彼此的鼻息了!
沈冲在自己的手摸到了那把钥匙的一刻便已从大仓加代的眼睛中读出了答案。
沈冲向小石头点下了头,小石头原本掐着大仓加代喉咙的手瞬间便松开了。
呼吸变得畅通起来的大仓加代刚要挣扎来喊,她的后脑勺便遭到了重重一击然后她的头就耷拉了下来。
她被小石头一肘就砸晕了过。
而沈冲在自己的腰际一摸却是从腰带里面抽出一把军刺出来。
他把军刺藏到了裤子里面用腰带卡住了。
沈冲的举动让小石头和川口宽一都警觉了起来。
川口宽一守在了门边,小石头轻轻的将大仓加代放到了地上,便也跟着沈冲蹑手蹑脚不发出一丝声响的向那个套间的铁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