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乔时安被人扔在了一米八的席梦思大床上,整个人被摔得晕乎乎的。
甩了甩脑袋,好不容易从眩晕中回过神来,就看到面前如此香艳的画面。
哪来的一米八的大帅哥?
只见他着急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腰身,强壮的胸肌,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有那隐入神秘地带的人鱼线。
omG!
她不就是前一刻被人嘲讽三十几的老处女,下一刻,就有这么香艳的帅哥送上门?
这样的好处,给她来一打。
不过,这是哪里?
她不应该是在实验室?
刚生起的理智,瞬间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浑身散发着炽热气息,不停靠近的帅哥冲散。
妈耶,现在还能忍,她就不是乔时安。
“唔……”
温热的气息传来,乔时安爽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有多么惊喜,三个小时之后就有多么的悲哀。
“嗷……
我的老腰啊!”
乔时安捂着后腰坐起来,转头看着正熟睡着的男人,气得牙痒痒。
都说不要了,都说受不了了,这人竟然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她母胎单身三十几年,第一次就这么猛,后面很容易留下心理阴影的吗?
话说,这是哪里?
将胡乱被扔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乔时安好奇地四处打量,突然,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穿越了?
穿到90年,一个才18岁,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她就说嘛,上一刻实验室爆炸,下一刻她就能跟人颠鸾倒凤,这不是穿越是什么。
用力地甩动脑袋,另一段记忆涌来,随即错愕地瞪大双眼。
僵硬地转头,看向身旁熟睡的男人,穿衣服的动作更加迅速。
不出三十秒,悄悄打开房门,伸出脑袋左右看一看,踮着脚溜之大吉。
她的原身乔时安,爹不疼妈不爱,从小在乡下出生,跟着爷爷奶奶长大。
据说她妈怀她的时候,乔家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不是产品质量不过关,就是公司里有人中饱私囊,或者是研发的产品提前被人泄露。
各种倒霉事情一出,乔周找人算命,最终说是因为妻子怀的孩子和家里相克,有她在的一天,乔家就不得安宁。
乔周想要打掉这个孩子,代悦悦却不愿意,最终被送到了乡下养胎。
但从小在城里长大的代悦悦哪里受得了乡下的苦日子,生产完,丢下她,毫不犹豫回宜城享福去了。
从此乔时安就与爷爷奶奶作伴。
十七岁那年,爷爷去世,奶奶也生病了,为此乔时安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在家精心照顾一年。
好不容易奶奶身体好了,她却被乔周接到了宜城,为的就是与一个四十多岁,可以当她爸年纪的老头联姻。
我艹他娘的。
当即乔时安就不愿意,结果乔周竟然软禁她,乔时安没办法,就听信了同父异母妹妹乔安宜的话,打算在酒里给万家二少下药,然后装作英雄救美获得万二少的帮助,从而对抗乔周。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乔安宜的计谋,当场拆穿她,乔时安有口难言。
灰溜溜逃走之后,乔时安觉得自己不能受这样的委屈,又偷偷溜回去重新下药,没想到却被那个和她发生一夜情的男人喝了。
再之后,男人装作无事人离开,却抓住了正躲在角落查看的乔时安。
最终,被提溜到酒店,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乔时安懊恼地拍着脑袋,这前身也太倒霉了吧,怎么就让自己折进去了呢。
不管了,当务之急,溜之大吉。
乔时安迅速的回到乔家,此时夜深人静,周围连个鬼都没有。
不过这正好方便了乔时安。
敢让她联姻,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乔时安偷偷地溜进去,果然是不受欢迎的,就连亲妈也没想过她这么晚回家,会不会遇上什么意外。
乔时安瘪嘴,可能她亲妈正拿着乔周的钱,不知道去哪里逍遥快活了吧。
迅速地从一楼走到三楼,将自己能见到的所有值钱的玩意全都收进空间,随后乔时安瞄上了乔周的书房。
她记得里面有一个很大的保险箱,不知道得有多少钱。
乔时安双眼放光,结果试了好几次都不知道密码,一顿窝火。
随后大手一挥,这一人高的保险箱就被收进了空间里。
现在打不开,不代表她出去之后也打不开。
又左右转了转,确保所有值钱的都不留下,就连楼下厨房冰箱也全都不放过。
哼,坑了她,她不坑回来就不叫乔时安。
装完之后,拍拍手,乔时安一走了之。
不到凌晨时分,就来到车站,买了最近一班回渠村的车票,上车,闭眼,拉紧身上的衣服,睡觉。
而在她睡觉的这几个小时中,乔家的佣人醒来,去厨房做饭的时候,竟然发现厨房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就连那新买的大冰箱,也从原地消失,顿时慌乱地跑出厨房。
“先生,太太,咱们家遭贼了。”
一声惊呼叫醒了家里所有的人,乔周穿着拖鞋迅速冲出房门,着急地打开书房,结果书房里被翻了个七零八乱,最重要的是,那几乎存放了他所有资产的保险柜也从原地消失。
乔周黑着脸咬牙切齿,“给我报警!”
结果警察一来,根本不相信他们的说辞,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将冰箱和保险箱搬走,还没任何动静呢。
调取了监控,又采集了指纹,最终看到乔时安空着双手大喇喇的从乔家离开。
“是她,一定是她搬走的。”
乔安宜气得大叫,回答她的是警察们无语看智障的表情。
不过警察们也不可能不问一下就轻易下定结论,当即分头行动。
而早已在车上睡得云里雾里的乔时安嘴角一挑,就不信他们能查到自己。
要知道,她可是连一点指纹都没留下的。
就算警察来了又如何。
睡梦中将乔周和乔安宜暴揍了一顿,乔时安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睡得更加安心。
妈的,昨天那男的实在太持久了点。
而另一边,经过一夜释放,睡得异常满足的顾九洲睁开双眼,下意识地要将昨晚的温香软玉抱在怀中,却扑了一个空。
当即皱眉四处打量,从床下看到了女孩那昨晚被他匆忙撕烂的上衣,而自己穿着的衬衫却消失不见。
修长的手指抵在额头,却又突然放在眼前,五指并拢,记忆中莹白如玉仿佛在发光的肌肤上细腻柔嫩的触感依然存在。
而那个有着乌黑浓密长发,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掌握不了的成熟蜜桃的女孩,就这样消失在房间里。
想到那勾人的小狐狸出现在万老二组的局上,顾九洲眼神晦明,起床穿上外套,拿上乔时安被撕坏的衣服,迅速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