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没有逃啊,奴家是太想您了,所以出来找您了。”秦落烟背脊一阵发凉,冷汗湿透的里衣,她脸上的笑却不见半分,脑海中却在拼命的思索要用哪种方式来解决眼前的困境。
“奴家啊……”傅子墨喜略的笑了,“原来你还知道你只不过是本王的奴……”
秦落烟尴尬的扯出一抹笑,感觉那放在自己咽喉部位的手似乎紧了紧,背脊立刻涌出阵阵冷汗。
冷漠无(情qing)武宣王,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她的命不过草芥,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易收割。
对了,以前职工宿舍里,男人婆曾对她说过一句话,“当男人要吵架的时候,最有用的,就是用嘴堵住他的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过,用嘴堵傅子墨的嘴?
秦落烟不自觉的将视线移到他的唇上,他的唇厚薄适中,温润如暖玉,她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深呼吸,再深呼吸,终于一咬牙往他的嘴唇印了过去。
三寸、两寸、一寸、一指……
眼看红唇就要相接,她终究还是停了下来,要她强吻一个男人,还是太牵强了些。
“女人,要做就做彻底!”
傅子墨的语气里满是不爽,下一瞬,他一口咬上了她的唇,他的动作很凶狠,一口上去就让她的唇鲜血淋淋,他却丝毫不顾她的感觉,撬开她的红唇强势闯入。
口中的血腥味道越来越浓郁,那一瞬,秦落烟脑海中一片空白,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傅子墨强行压在了(身shēn)下。
马车里,一片缠绵涟漪。
马车外,听见些许响动的金木忍不住嘴角一抽,认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下令所有侍卫散开十丈。
几十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就那般诡异的停在了街道上,为首的一辆马车周围十丈之内没有一个人,十丈之外却是一步一岗的严密守卫。
车队中间位置的马车里,红衣锦服的萧长月掀开车帘往前看,见车队停了下来,便问(身shēn)旁的侍卫,“前面出了何事?为何停下来不走了?”
那侍卫摇摇头表示不知,不过就算知道,似乎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的意思。
萧长月神色不动,只得拉了(身shēn)旁的萧云琴,“云琴,要不你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
“好。”萧云琴应了声,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往前方走去。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萧云琴就回来了,不过回来的时候,步子明显比去的时候要快,而且脸色黑得彻底。
“到底出了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萧长月皱着眉,语气里也透出两分急切。
萧云琴上了马车,凑近萧长月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见萧长月脸上的肌(肉rou)渐渐扭曲,到最后竟然变得有些狰狞。
“不、不可能!他怎么能这么做?这可是大街上,这么多人在周围,他、他怎么敢……”萧长月气得发抖,一双手狠狠的扣在小几边缘,越发显得她手指苍白没了血色。
“我也以为不可能,可是他偏偏这么做了,真是世风(日ri)下!简直、简直太无耻……”
萧云琴话还没说话,就被萧长月捂住了嘴,“不得胡说!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萧云琴这才悻悻的住嘴,不过眼中却还是愤愤不平,只是不知道这份不平里有几分真心罢了,“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难不成就看着那狐狸精当街和王爷做那苟且之事?”
萧长月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开口,“走,我们去看看!”
风,不大,却很凉。
一缕风顺着帘子的缝隙窜入了马车里,将马车里的檀香都吹散了些许。
男人从女人的(身shēn)上退开去,不慌不忙的整理着自己的锦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重新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武宣王傅子墨。
秦落烟觉得有些冷,这才瑟缩着(身shēn)子坐了起来,目光落在(身shēn)体周围零碎的衣服上,脸色有些发青,这个男人在(情qing)深之处竟然将她的衣服撕了个粉碎,现在,她连可以穿的衣服都没有了。
她咬咬牙,忍着(身shēn)上的疼痛小心翼翼的坐起来,往角落里靠了靠,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服软,“王爷,您是打算让我这样光着(身shēn)子下马车吗?”
傅子墨慵懒的靠在车窗边上,表(情qing)是**得到释放之后的满足,也许是因为得到了满足,所以他浑(身shēn)的戾气似乎也减缓了一丝,他看向她,却突然皱起了眉,只见她的(身shēn)体上随处可见恐怖的淤青。
不过一瞬,他的紧皱的眉头又消散开去,“你不用下马车,到了驿馆,只会有人拿衣服给你。”
“王爷……”秦落烟清了清嗓子,说话的时候觉得喉咙里干涩得难受,“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帮忙?”傅子墨觉得好笑,“你以什么资格来让我帮忙?一个女奴的(身shēn)份?本王凭什么要帮你?”
尽管秦落烟对知道找上傅子墨帮忙,原本就是与虎谋皮,可是她别无选择,“只要王爷答应帮我,我以后就是王爷的人,从此绝无二心,除非王爷厌倦我,否则我绝不主动离开您!”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傅子墨冷哼。
秦落烟脸色白了白,却没有退缩,“逃不了,可以死,难不成我连选择死的权利都没有?还是王爷想占有我的尸体?王爷,我恳请您帮我,我只要您帮我办一件事,从此,我甘愿为奴!”
“甘愿为奴……”傅子墨呢喃着这几个字,却突然挑眉道:“说说看,什么事?”
秦落烟听他这么一问,面上难掩欢喜,“对王爷您来说不过一件小事,前面转角的宅子里,刘员外买了一个小男孩儿,我想王爷能将那小男孩儿救下来。”
“小男孩儿?”傅子墨不置可否,指节轻轻地敲在窗棂上,“那小男孩儿是你什么人?值得你牺牲自己去救?”
秦落烟想说素昧平生,可是话到嘴边,她还是改了口,“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亲弟弟!”
傅子墨生(性xing)多疑,绝不会相信她会为了一个陌生孩子牺牲自己,与其再横生枝节,还不如索(性xing)给他一个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