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李这一番话一说,朱朗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朱朗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王成看到了。
王成见状,赶紧过来打圆场。
“其实大李哥也没有恶意,他这是另类的开导方法罢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导你,因为我不了解你家庭的所有情况,但我了解你这个人,你人很好,很善良、也很义气,你和嫂子之间,是不是年纪大了?所以共同语言少了。或许说嫂子心情不好,不然不会这样。无缘无故骂你吧?以后她吵你,你就服个软呗,要么就躲到你房间里去呗?不要跟她对着干,对着干没有意义,你们是夫妻啊。”
朱朗忍不住说了一句:“有的时候脾气一来,控制不住,能控制住脾气那都是圣人,我自觉我自己不是圣人,所以在这一点我确实做的不够好,我反思这么久,天天思考这么久,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
“来,先喝酒。”
朱朗喝酒后,突然说了句:“老弟,你那个驾驶员人还不错,前两天办公天有人在背后骂你,你司机还和他们吵了一架…我认为这一点你做的非常好——你总是能用真诚和善良感动了他人。”
王成听到这,笑了:“我看人是很准的,我总觉得这个小伙子不错,如果他有问题的话?我就不用他了!车队这么多驾驶员,总能找到自己满意的,但这小伙子很踏实,我非常欣赏他,他身上的一股气质感动了我。”
朱朗成功地把自己的话题引开,从这点说明他还是很聪明的。
朱朗笑着说:“你啊,总是能让别人对你死心塌地的,你自己很善良,在这一点我得向你学习!我有你种能力的话?你嫂子也不可能天天跟我吵架。”
“你这不废话,你和嫂子当年也很相亲相爱,只不过现在有了一点点意见上的不同而已,没有什么的。”
吃完饭,三人在大街上走路,大李突然说,“你说啊,我们哥俩带着一个省领导在街上散步,这排场多霸气啊!比什么名贵的包名贵的衣服气派多了。”
“诶,说这话没意义了,我要批评你们了。”
朱朗难得和大李对视一眼,俩人哈哈大笑,“我们老弟越来越霸气了。”
三人彼此间, 表面上没有所谓的级别之分,至少目前这会没有。大家是好兄弟、上了年纪,跟好友在一起就容易怀念过去。
“叶书记现在年纪大了,现在在一看他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般风采了,时间过得真快呀!每天吃吃喝喝,跟别人玩心眼,一眨眼就过去了这么多年。真的要珍惜时间,时间是最不会骗人的,时间也是最公平的。”
“对了,听说你媳妇儿被欺负了?”朱朗这么一问,让大李都感觉有点诧异。
因为自己才刚把这个事同王成说,王成肯定没有时间和朱朗说,一方面王成就不是一个嚼舌根的人,当秘书的往往嘴巴都很严。二个,自己一直跟王成在一起,他没有时间去和朱朗说这事儿呀!也没必要呀。
看着大李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朱朗得意的笑了笑,“外面都传遍了,你还不晓得呀!”
大李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被这么多人知道了,他一直以为这个事只有自己和他老婆以及他老婆单位的人知道。
“我们车队有一个人的爱人在你老婆单位,他知道那是你老婆,听说一些事…也不知道哪王八蛋传出去了?前段时间大家在一块还商量着这个事来着呢!毕竟你可是前书记的警卫员、驾驶员。”
“他妈的,真他妈是畜牲,这事儿真的气死我了,别人的事关他们什么事?纯傻逼,气死我了。”
大李在王成和朱朗面前并不需要过多掩饰自己,因此他如此说。
“不要气了,那都过去了,又不是第一次在体制内听说这类的事,这都看不惯?那怎么在体制内生存?比这恶心的事都有不少。”
“每年…别说…老弟,这事得赶紧解决啊,你想办法把对方…真是的,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存在?他妈的太猥琐了。”
“这种人的爱好就是下半身,脑子一热,如果没有得到满足,那种人得疯了。你放心吧,明天我就想办法办他,他还能一点事没有?只要他有事儿好好的收拾。”
“明天这件事我先给省长汇报,汇报完之后,先让纪委去查查他,我们去收拾他太简单了,但有那么点…没意思,等查查清楚了,再收拾他,不更有成就感?也更安心嘛!”
“老弟,对,谨慎点好,师出无名怎么能行呢?不能让别人落口实,要办,就一口气把他办的服服帖帖。”
大李也释怀了。
“所以啊,现在这个社会人不管男女都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之前下属某单位一个小伙子博士刚毕业,长得非常帅,一到单位就被单位的班子成员盯上了,是宁愿一个都不放过,每天都陪着对方吃饭喝酒,一个多月不到,就把这个帅哥拿下!可再好看的人也会看腻啊,腻了?就随手把这个小伙子给抛弃了,这个小伙子后面写信给组织,要求调离单位,这事儿也确实扯淡。”
“所以不管男的女的在体制内…有的时候说都挺危险的,安州老家县城的某学校领导,专门喜欢欺骗刚考进去的女老师,以至于后面大家但凡是听说那个学校的老师,都没人敢要!极度影响形象。这种领导就该挨收拾
“作风问题要抓,推行作风问题一票否决,这样就会清净很多。”
“你不是不晓得,我曾经认识一个干部,还是管纪律的干部,还带级别的,级别还不低,在市里上班,有一次来省里培训,两点半开始,看表一点半,于是乎叫了一个特殊服务,半小时后,特殊服务走了,还有时间怎么办呢?又叫了一个。”
“这你是从哪知道的。”王成问。
“他跟我关系不错,喝酒的时候喝醉了跟我们说的,那一次他们培训得一塌糊涂。我当时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好笑?只觉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