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荣啸天听着秘书的话，忽然反问道。
“啊？荣董，我，我哪里会知道呀，如果知道了，我就不会来问您呀！”，秘书不清楚荣啸天这话的意思，有些慌乱，要是放在以前，她是断不敢这样跟老板荣啸天这样说话的。
“其实，你认真想一想，答案你就自己明白了。”，荣啸天平静地回了一句，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瞟了秘书一眼。
“认真想想，这，这，荣董，您就直说了吧，我这智商完全跟不上呀？！”，其实，这个时候，聪明的秘书已经明白，荣啸天这样问自己，说明问题的症结肯定与自己有关，应该差不多就是刘凯向自己泄露荣啸天给了原财务总监一大笔钱的事。
“既然你这么样的智商，那我点拨你也就不懂了，还不如不说。”，荣啸天忽然冷冷地一笑。
“这，这，荣董。”，秘书没有想到荣啸天会这样来回自己，一时间有点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紧张，我跟你开玩笑的，这样跟你说吧，其实，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也了解我的个性，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两种人，第一种就是自作聪明的人，第二种就是管不住自己嘴的人，明白了吧？”，荣啸天不想跟这秘书绕弯子了，于是直接了当地告诉了秘书。
“喔，我懂了，荣董，对不起对不起，我代表刘凯向您真诚地道歉，这个事情确实是他没有考虑周全，您怎么用他都行！”
秘书一听荣啸天的话，便彻底明白了，赶紧弯腰向荣啸天鞠躬道歉。
“不用向我道歉，你们应该是向你们自己道歉。”，荣啸天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向我们自己道歉，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荣啸天说得可能深奥了点，秘书确实是没有完全听得懂他的话。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啊，我不用你们，照样可以用很多人，但如果你们不好好把握，会失去让你们一辈子后悔的机会，在我荣啸天的印象里，凡是听不进我的话的人，最后都追悔莫及。”，荣啸天得意地笑了笑。
“喔，我明白了，您批评得对，我们的确都应该向自己道歉，这次刘凯的机会确实是他自己放弃的，这也算您给了我们上了一堂宝贵地课。”，秘书连连点头称是。
“调查局江局长有事找荣董，正在接待室等候。”，这个时候，荣啸天桌上的对讲系统响了，提示调查局的老江来找荣啸天。
“荣董，您有客人来，我就不打扰了，先出去啦！”，秘书赶紧从荣啸天的办公室退了出来，离开荣啸天的办公室，秘书还心有余悸。
这个老板的确是太厉害了！自己尽管为他服务了十多年，只是熟悉他的处理公务的习惯，但是对他的心里，对他真实的性格，还真不敢说了解，荣啸天总可以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你重重一击，然后在你沮丧的时候又给你希望，秘书感觉这或许就是荣啸天的权弄之术。
在这样一个厉害的老板手下工作，秘书突然觉得身上有种寒气从脚底下升起，不寒而栗起来。
等秘书走了不久，调查局江局长就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荣啸天的办公室。
“老江啊？今天找我什么事，也没见你要来提前告诉我的信息啊，不然，我把家里德那瓶79年的波尔多顶级红酒拿过来一起分享呀？”，荣啸天一边招呼调查局江局长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一边来到自己办公室的酒柜里，取出一瓶顶级红酒。
“哎呀，荣董啊，你这里每一瓶都是顶级红酒，够喝的了。”，调查局江局长并没有直接说出来意，而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惬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老江啊，你太谦虚了，你可是品酒的专家，我这里的酒可入不了你的法眼呀”，荣啸天随手用手指轻轻一抵，就把酒瓶塞从红酒瓶里退了出来，这一幕让调查局江局长有点看呆了。
之前的江局长应该也算是非常熟悉自己的这位老朋友了，知道荣啸天不仅老谋深算，而且武功高强。
只是从来没有看到荣啸天这样开红酒瓶，对于对红酒非常有研究的调查局江局长来说，他当然知道不了借助工具，直接这样打开木塞是需要多牛逼的手部力量，多少也会些功夫的调查局江局长很是震惊。
“荣董啊，你的功夫现在可以说是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地步了啊？”，调查局江局长接过荣耀递给他的酒，不忘拍了一下马屁。
“哪里哪里，你老江才是深藏不露的人啊，论低调，整个京海上流社会，哪个能比得上你啊？”，荣啸天也端着一杯酒坐在调查局江局长的对面。
“呵呵，荣董啊，你这也太会夸人了，我每次坐在你对面，都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因为，你的话常常让我汗颜啊，听不出到底是恭维还是讽刺呢。”，荣啸天这一番话的确让调查局江局长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哈哈，老江啊，你真搞笑啊，算了，咱们闲话少说，你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你那边有什么进展。”，荣啸天大笑一声，这声音几乎震得对面的调查局江局长耳膜都生生作疼，他能感受到这的确是荣啸天的内力太过生猛的缘故。
“哎，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上次你告诉我查的我那个内鬼手下乔菲的事，已经有了些进展。”，调查局江局长这才开口切入主题。
“喔，怎么样，抓到她了吗？”，荣啸天来了兴趣。
“抓是还没有抓到，不过，我通过我们调查局的监控体系，发现她与国外的一个机构联系得很紧密。”，调查局江局长像是有了重大发现。
“这个我已经告诉过你啊，这是一个世界级的洗钱组织，怎么样，你们查清楚他们的来历了吗？”，荣啸天显然对这个调查进度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