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缕霞光消失后,游人陆陆续续地下山去。
等到游客全下山后,姚千与南宫容下地下室,下到灵泉边,坐下修炼。三个钟头后,两人离开灵泉,走回到山峰上。这次修炼,虽然灵气浓郁,但功力只精进,并没有晋级一个境界。境界的晋级,需要厚积的过程。所以,两人离开祝红峰时,并没有因为不晋级而气馁,而是心满意足,喜形于色。
回到衡山镇后,在酒店品尝香味可口的湘菜,随后在街上蹓跶一段时间,才回到预定的房间。
南宫容洗过澡后便到卧室睡下了。
这时已是半夜了。姚千看见南宫容有点疲惫,便不去打扰她,在厅上盘坐,又修炼起来。
不知不觉中,一夜过去了。一夜没睡的姚千,神采奕奕,上街去买早餐。
虽然是豆浆油条包子,但似乎南宫容也不嫌弃,吃得津津有味。
往后的几天,姚千与南宫容选择乘坐出租车,一路北上,见到美景便停下欣赏。
看湖光优美秀丽的洞庭湖,登雄伟壮观的岳阳楼,品当地有名的香茶,吃香辣可口的历史名菜。悠哉,乐哉。俩人像一对新婚夫妇,在做蜜月旅行,一路欢歌笑语,气煞旁人。
这天下午,姚千和南宫容来到洪明山下的洪明镇上。
俩人走到街头一家酒馆门前。
这家酒馆建筑是古建筑,只两层高。但装修得美轮美奂,彰显着盘古气息。
大门两侧写有对联:一代豪杰揽九天日月,九州子孙展伟大宏图。
姚千念着对联,看横批是“诗酒情怀”,心里佩服酒馆主人的豪迈之情,当下携手南宫客,走进酒馆大门。
酒馆餐厅并不宽敞,只摆得下六张饭桌,其中五桌已有人占领,剩下一桌空着。
姚千与南宫容走到空桌旁,把旅行包放下,坐下来。
姚千看四周,立即看出,有一些奇怪现象。
那五桌旁坐的人,都穿古代服装。其中,占一桌的两个中年人披斗篷戴斗笠,模样气宇轩昂。邻桌的白面书生轻摇手中纸扇,面露笑容。而另外三桌穿着粗布的食客,正低头吃饭。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穿越到古代里吗?不会吧?除非是做梦。
但当姚千看到墙角那里有摄影机以及有几个人在摄影机后面交头接耳时,立即明白,这里有人在拍电影。而他,冒然闯进演艺场了。
这不怪他,门口没有告示,也没有人提示,而他远道而来,因为饿了想吃饭进酒馆,无可非议。
姚千索性装作不知情,举手喊道:“小二,来壶茶!”
“好咧,来啦!”
有个年轻小伙子从后厨手提茶壶走出来,他的打扮也是古代,肩膀上挂着一条毛巾。
这个小伙子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倒了茶后,弯腰恭敬道:“客官,来点什么?”似乎是,这个小伙子已经进入角色了。
姚千也不磨叽,当下朗声道:“来斤牛肉,半碟花生,一只叫花鸡,再来一盘凤尾红鱼,一坛好酒!”
“好咧!一斤牛肉半碟花生,一只叫花鸡一盘凤尾红鱼,一坛好酒一一”小伙子扯着清亮的声音喊,然后勤快的向后厨小跑去。
这似乎是电影里的一段台词。不会吧?姚千随口一说,竟把台词说出来?应该是纯属巧合。
但看摄影机后面的人仍在交谈着,似手是还没有开机,是那演小二的小伙子大投入了。
“哈哈哈!”姚千心中大笑着。
南宫容对姚千投去妩媚动人的一笑。她也看出端倪了。
“噔噔噔噔。”
这时,酒馆门外传来马蹄声,一个身着古装腰佩长剑的少女骑着马,来到酒馆门前,翻身而下。看一眼门口两边的对联,脸露笑容,潇洒地甩一下头发,走进酒馆大门。
那摄影机后面的一个佩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立马举手道:“各方面注意,开始!”
摄影机开机了!
电影开演了!
姚千万分没想到,只想饱歺一顿的他,竟然成为电影中的一个人物。
而那导演,似乎默认了他这个“演员。”
那导演眼瞎了吗?虽然南宫容长得漂亮,身穿紫色长裙,符合古代人物形象特征,但他身着白色校服呀。难道导演故意看不见?
姚千向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去,校服虽然有点旧,但干净。校服上没写什么字样,倒也符合一个落魄书生模样。
难怪导演把他看成一个落魄书生。
一个落泊书生与某位富家千金小姐偶然相遇,然后结伴而行?这是导演给他和南宫容的定义?
当然,这只是姚千胡乱猜想。到底是什么情况,等一下便知分晓。
姚千与南宫容相视一笑,品着茶。
那少女十六七岁,英姿飒爽。她走进酒馆大门后,环顾四周,看见有一张饭桌没有人,便走过去,把剑放在桌上,坐下。
原本这个位置是那个白面书生的,那美少女进门之前,他上茅房去了。白面书生回来,发现有人占他的位置。
于是,绝色美女与白面书生“偶遇。”
这让众生津津乐道的“偶遇”发生在洪明山下。
因为明天是传真教新掌门就任大典,传真教广发英雄帖,邀请四方英雄来庆贺。
这才有了那位佩剑少女来到洪明山后发生的故事。
那两个气宇轩昂的披斗篷的中年人,应该是被邀请的英雄人物,而那些普通人物自然是来看热闹的人。
姚千和南宫容的到来,只是一个不碍事的小插曲而已,充其量是来看就任大典的小人物罢了。
这是随着剧情的发展,姚千了解到的情况。
姚千尴尬的一笑,自己自作聪明,进入角色。结果,人家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