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个洞窟出来之后,我们的关系就确实的更进一步了,我们二人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再然后经过一路的各种磨砺,运气不错的地方天竺的那些人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或者说他们选圣女的标准和吐蕃的不一样,他们看不上我们,而且他们教派众多,所以他们没有办法捏成一股劲,就算中间有些色迷心窍的人盯上我们,在我们暴露战斗力之后,也都选择了退步。所以我们也算有惊无险的获得了天山雪莲,可是很遗憾,获得了天山雪莲之后才发现那个东西,根本没有解除百毒的效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趟旅程算是无功而返了。”
“可是你们姐姐不是已经恢复了伤势,甚至于突破了绝顶境界了吗?”
“呵呵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南星能遇见你这样的男子,确实是南星的夫妻,我们这些亲友团也是诚心的祝福你们的,好了,李师弟剩下的就是他们在天山获得的机缘了,机缘这样的事情,少打听!我们只是过来问问苏南星和李二岔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剩下的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对了,李二你的伤势并不算很复杂,单纯的外伤居多,并不需要太多的治疗,该吃吃,该喝喝,苏南星的事情别往心里想,很快就能恢复了,早点恢复也是为了苏南星好不是吗?对了,你的伤势还有些地方没有完全好玩,每天要记得用酒精换洗,青霉素也要记得服用这样才能恢复的快。”云暮眼神示意李星群不要说话。
“好的,多谢云师姐关心。”
“客气了,我们几人就不多打扰李二的静养了,不过你们两人的故事确实跌宕起伏,李师弟要是有机会的话,可以把这个事情当做话本内容传下去,但是主角不能是你师姐听到没有。”
“好好,我知道云师姐的意思了。”
“李二哥那我们就告辞了。”李星群也抱拳离开了,赵志冲和赵新兰也跟着离去,只不过好奇的是两人全程就沉默不说话。等回到了马车之后,李星群也问了云暮这个问题。
“你以为谁都像我这样都是话痨啊,而且李二岔的描述全都是在他西凉人的描述,你说作为大启皇室的两个人心里能高兴吗?对于她们两人来说,她们巴不得西凉的人都很惨,你说她们为什么要说话,而且李二话里面那么多谎言,除了你小子全信之外谁会真的相信呢?”
“好吧,我知道了。”
“呵呵,运行一下你的内力,我看看你的武功还有什么需要精进的地方,这一趟非常的危险,要是能多一分实力,也多一分保命的希望。”就这样很快的使者团来到了两国的边境之处。
而同一时间的,西凉兴庆府之内,西凉大将野利遇乞看到下面传上来的消息向西凉国主李元昊禀报说:“圣上,大启的使者团就要过来了,这一次负责过来谈判的是西大启的长公主,升国长公主殿下,我们要不要把他留下来?威胁他们给我们4万匹战马?”
坐在朝堂上的男子长了一副圆圆的面孔,炯炯的目光下,鹰勾鼻子耸起,刚毅中带着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态。 中等身材,却显得魁梧雄壮,英气逼人。平素喜穿红色长袖衣,头戴黑色冠帽,身佩弓矢。不是别人,正是西凉国的国主,李元昊!李元昊把目光看向了张元:“国师大人,你怎么看这件事?”
西凉国师张元字雷复原为北宋永兴军路华州华阴县人(今陕西华阴人),本姓张,名不详,年轻时“以侠自任”、“负气倜傥、有纵横才”,才华出众。在大启累试不第(一说殿试时被黜落),自视才能难以施展,遂决心叛启投凉。
大约在景佑年间,也是元昊建国前的广运、大庆年间,与好友吴昊(真名不详,原姓胡)听说李元昊有立国称帝大志,就来到西凉,此时才改名为张元,其胡姓好友改姓名为吴昊。二人在一家酒馆里,终日饮酒,并用笔在墙壁上写下:“张元吴昊来饮此楼”。巡逻者见到后,知道他们不是党项人,将他们拿下送予元昊。元昊问他们为何触犯其名讳?(时元昊尚未改名为曩霄)为何进入西凉境?二人大声说:“姓尚未理会,乃理会名耶??”(元昊本姓拓跋,其先人曾先后受唐朝皇帝赐姓李和宋朝皇帝赐姓赵,可谓一人多姓)元昊听后非常惊奇,就释放了他们,并且委以重任。
二人投西凉后,其家属被启羁縻随州的时候,元昊派间谍矫大启的诏令释放他们,人未有知者,后乃闻西入临境作乐,迎此二家而去”入凉后颇得信任,元昊称帝建国后不久,即任命张元为中书令,后来吴昊也被重用。张元在好水川打败启军,击败了夏竦和韩赣叟,其中范朱说虽然不是主要人物,也身在其中,俱被张元击败由此可见张元的智谋的非凡之处,也正因为此,张元被拜为西凉的国师兼丞相,元昊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都会咨询他的意见。
张元出列说:“皇上,臣认为野利遇乞将军的话可以采纳。”
李元昊面无表情的问道:“哦?丞相也认为可以这样做,可是丞相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自庆历和约之后,凉和启开通了互市,两边经济往来甚多,这个时候贸然的和大启为敌,对我们不利。”因为西凉的地理原因,每年通过互市赚的盆满钵满的,如果因为几万匹战马就撕破面,至少李元昊是不愿意的。
张元回答说:“当初我们都能打败他们启一次,未尝不能打败他们第二次,他们如果不愿意,直接打的他们愿意就行了,臣的意思就是支持野利遇乞将军的话。”
西凉老将张浦站出列说:“圣上,臣下认为我们不仅不能留下长公主,还要盛情款待长公主,让她们看看我们西凉的强盛,向他们示威,展示我们的势力,获得更多的主动权。”
李元昊点头说:“好,张浦的话深得朕心,等他们到了京城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他们,至于他们在西凉境内的事情,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喏。”
李元昊处理了朝政之后,返回了皇宫之中,一直在旁边偷听朝政的没臧氏对李元昊说:“圣上,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这没臧氏,正是李二岔的生母,这也是为什么李二岔明明表现出没有任何夺嫡的想法,还是会被李宁明忌怠的根本原因,他的母亲贵为皇后,按照身份来说,李二岔就是李元昊的嫡长子,加上李元昊对李二岔的偏爱,所以李宁明才会对自己的亲弟弟痛下杀手,这没臧氏也不是一般人,她本是李元昊为李宁令哥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结果在14岁进入皇宫的时候,被李元昊看中了她的容颜,强行把没臧氏纳入了后宫之中,成为了李元昊最新的一位皇后,并在15岁那年,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是谁自不用多说什么。而李宁明和李宁明哥、李百花确是元昊的第一任妻子,野利皇后所生。
元昊皱眉说:“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谅祚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就要救他了?”
“陛下当真以为奴家不知道,您的太子想要除掉谅祚的事情吗?”
“胡说什么,你可知道朕下了规定,后宫不得干政,休得在此胡搅蛮缠的。”
“陛下,我是谅祚的生母,作为母亲的我恳求殿下救救自己的孩子,又怎么算做是插手政务。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心里的打算就是让谅祚死在外面,这样你就有了和启讨价还价的借口了,所以他们不能死在凉的军队之中,但是可以被张元和太子的人干掉,没有查出来还好,一旦查出来就让他们顶锅,但无论是谁做的,你都可以用他们保护不利来追责他们,反正现在启新败,是没有资格提条件的,还不是任你拿捏,是这个意思吗?”
“女人,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你应该知道你的前一任是因为什么才被废掉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当好自己的花瓶,来人送皇后娘娘回宫。对了,还要让你知道一点,那就是谅祚永远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我对谅祚所有的好,只不过是在利用太子去除掉谅祚,只要我的皇子死在了启的境内,我就有足够理由和启谈条件,让他们让出更多的利益出来。你懂了吗?”
“陛下你好狠的心,我就说为什么我突然被立为皇后,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没错,立你为皇后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生了一个儿子出来,而且不是野利皇后的后人,就那么简单,把皇后带下去。”说完后,李元昊就像没有这回事一般的,来到另外一处宫殿,和另外一个妃子,享受起来。
退朝后,李宁明来到了丞相府,张元也是知道李宁明所为何事,没有丝毫避讳的亲自出门迎接了李宁明的到来:“不知道太子你要过来,下臣没有早点出来迎接太子是小臣的错。”
“张叔多礼了,您是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叫您一声张叔不过分吧,小子来找您的目的你应该也能知道,我们不如进去谈谈可好?”
“这自无不可,太子您请。”张元带着李宁明回到了府中,在张元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暗房之内。
“张叔还真的是信任小子,第一次见面就带着小子来到了这个地方。”
“圣上的彼岸花名副其实,我都不知道我的府内有多少你父皇的人,又怎么可能如此的托大。”
“那好,我的意思张叔您也知道,小侄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要除掉我的三弟。”
张元拂袖大笑说:“哈哈,太子如果是想要除掉3殿下,又何必来找老臣?”
“因为想要除掉我3弟的前提就是要干掉启的那支禁军,也就是杀掉他们启国的长公主,如果我这样说,张叔是否满意我的回答?”
“老臣不知道殿下你是什么意思,老臣什么都不知道。”
李宁明长吸一口气说:“张叔这几年下来你还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吗?”
张元依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哦?什么问题?本相不知道殿下的意思是什么?”心里却又几分瞧不起李宁明了,三两句话中就透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和这样的人谋事,怎样死的都不知道,昔日汉孝武帝曾大骂自己的儿子子不类父,这李宁明如果有李元昊一半的城府,说不定真的就能成就他做大事。
“张大人你当初加入我们凉,所为的不过就是为了向启证明他们科举制度是多么的无能吗?现在机会不是来了吗?只要能够让长公主死在我们凉的地盘上,就算父皇如何的不想打仗,但都由不得父皇了。”
“太子说笑了,这样危险的事情,不是微臣能够参与的。”
李宁明激动的站起身说:“张大人您难道忘记了定川寨的事情了吗?”
“定川寨?什么定川寨,本相识看太子混了头吧,太子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张叔,你!”李宁明没有说完,他这才发现张元的手一直指着桌上的一个地方,而在那个地方放着一个调兵用的兵符,李宁明瞬间明白张元的意思,张元心中暗骂一声蠢货,面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本相突然内急想去上个茅房,太子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等太子想清楚之后,就自己离开吧。本相告退了。”说完后,张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等张元离开后,李宁明兴奋的取下了令牌,就告辞离去,殊不知他的弟弟李宁令哥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的,张元就站在他的身边,
张元头痛的看着李宁明说:“这太子着实太笨了,中间暗示了他无数次,真的就差把兵符交在他的手里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大哥,我们还真的没有机会,为了你我二人的大业,父皇老了。”
“是啊,我老了。”李元昊接过彼岸花的密报冷笑一声,把密报随手丢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