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边是谁!”听到这几个脑袋有病的人描述了之后,李星群虚晃一枪指了指几个人的身后,几个傻小子不约而同的朝着身后望去。真是一群傻小子,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都已经死了吧,只是可惜我没有那么好的武功,告辞。李星群一念至此,跑的那叫一个快,一边跑,一边逃跑大喊说:“救命啊,有人刺杀朝廷命官了。”
几个人瞬间意识过来自己被骗了,大喝说:“你这狗官,怎等如此行径。”
其中一个聪明一些的人说:“大家不要追了,这里离县衙不远,再追可能会出事。”
只是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李星群的大喊声很快就吸引捕快们过来了,不要忘记了,吕由庚县衙中还有一个宗师境的高手,所以很愉快的,这5个小贼被正义的群殴了,李星群还时不时上去试试坏,偷袭一下这几人,让这几人恨得牙痒痒。一人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速度离开这里还能获得师兄们的帮助。”
“好,我们各自突围吧。”几个人朝着相反的方向逃走,李星群又怎么可能放任这些对自己不利的人逃走呢。李星群的轻功本来就在这几个人之上,加上旁边还有那些捕快的帮助,所以这5个人是一个也别想跑掉的,都被李星群给拿下了。
李星群对捕头孟德海说:“孟捕头,这些政绩就交给你处理,我先回去还有事情了。”
孟德海也是欣喜的点头说:“李大人好走,这里放心交给在下就是了。”
“嗯,告辞。”
等李星群走了之后,孟德海对另外的捕快说:“你们几个人,把这几个人的手脚筋剔了,关进大牢之内。”
其中一个人犹豫说说:“可是,大人,我们这样算不算是使用私刑?”
孟德海回答说:“什么狗屁私刑,你知道李大人是什么身份吗?他乃是朝廷的命官,刺杀朝廷的命官你知道是什么罪过吗?罪同于谋逆的重罪,而且他们武功又那么好,我们废了他们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而且你小子知道抓到谋逆罪的人和抓到杀人未遂的人是两份功劳。”
小捕快瞬间就知道了孟捕头的意思了:“还是头儿厉害,我们知道怎么做了,头儿放心。”
孟德海满意的说:“嗯,这件事情,要尽快的做得好。”
“头儿你那么想要讨好这个叫李星群的人吗?”
“那当然,我倒是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去五台县,你们不要小看那个地方是边区,我有个亲戚被流放过去,听说那边的工钱非常高,在那里做了3年的时间的工,他们家里的经济比我们好了许多,听说要不是那边房价太贵了,都准备全家搬迁过去了。”
几个小捕快带着明显不相信的表情问道:“我去,那么夸张的吗?”
“那不是,你们不相信可以打听打听。好了,这都是以后得事情,现在做好眼前的事情就好了。”
“哈哈,大人,我算出来,我算出来。”李星群才回到大堂还没来得喝一口茶水,就听到高超的声音,应该是高超又有什么不得了的发现了。
李星群递给高超一个茶杯说:“别着急,慢慢说。”
高超回答说:“大人这件事情真的不能不着急,错了,刘彝算错了,不对,不是刘彝没有算错。”
李星群迷糊说:“高超慢点说,就算你着急这几句话的功夫,也不能改变什么现状的,你就慢慢的说就是了。”
高超解释说:“大人是这样的,刘彝算出来的那个地方,按道理是没有错的,刘彝不愧是一代大家,我之前也怀疑是不是他算错了,走了牛角尖,这才白白耽误了时间,问题出在刘彝没有待在这个地方,在这堤坝的地方,地址曾经发生了变化,当时修建堤坝的时候,皇家的人偷工减料,使用的回填土填的河道。这就在堤坝地下留下了安全隐患。幸运的是决堤的地方是下游的六塔河而不是我们这里,而刘彝选择的泄洪点,偏偏就在这个地方,那么很有可能出现大问题。”高超拿出河道的图纸为李星群解释说。
李星群仔细端倪图纸,呃,好像自己根本看不懂图纸,李星群问道:“你说的这一点我大概明白了,可是现在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就问你你有什么替代的方案没有?”
高超苦恼的说:“目前来说,还没有算出泄洪点,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运算,最多一天的时间,我能计算出最适合泄洪的地方。”
“那好,我就在这里等你一天在过去找刘彝。”
“大人,下游还有那么多无辜的村民,现在是万万不能耽误了。”
“那高先生,你想过没有的,我要过去怎么和刘彝说?先说你计算的不对,然后告诉他我这里没有更好的方案,你说刘彝会怎么看我?怎么看我都是小事情,你认为作为主管这件事情的人,他会同意我的说法吗?甚至直接把我当做笑话都不是没有可能。”
高超这才点头说:“好吧,大人我一定尽快算出适合泄洪的地方。”
“好,高先生你是专业,说实话我也不懂你们这些,只要你找到合适泄洪的地方,我带着你一起过去找刘彝。”
“大人,外面李星群想要求见你。”周殃找到了刘彝。
刘彝问周殃说:“他过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周殃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弟子,弟子有些不敢说。”
刘彝皱眉说:“你我师徒不需要这样,你就说是什么事情?”
周殃回答说:“是这样的,这个李星群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被辞退的河工,听河工说什么师父你计算错了,所以,带着那个河工过来希望师父能改变泄洪的地方。”
刘彝听后皱眉说:“好一个我算错了,既然他们想要见我,那好,给他们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带他们进来吧。”
“是,师父。”
周殃走出府对李星群说:“我家师父同意你进去了,不过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我家师父听说你说他计算错误了,现在非常的生气,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后,周殃就领着李星群进了会客厅中。
刘彝正坐在大厅上,看见两人也不起身相迎,也不招呼两人坐下,而是直接问李星群说:“李大人,曾经老头以为你是一个商人,没想到也是一个朝廷命官,老头子很好奇,你说老头我算错了,那么我且问你,到底哪里算错了。”
李星群回答说:“具体哪里有问题,我是不知道的,这些也不是我的专长,这位是我找来的专业人士,让他来和大人说。”
“好一个你是不知道的,不知道你还在这里跳的最欢。也罢,今天老头同意见你这一次,也是想和你说清楚,免得以后徒生是非。你说你让我问这个河工,那好河工你叫什么名字?”
高超回答说:“在下姓高名超,家庭贫穷的原因,所以没有字。”
“那好,高超是吧?我且先问问你,你师从何门?”
高超皱眉回答说:“在下无门无师。”
“那好,你懂治水吗?”
“不敢说懂治水的,只是知道黄河的水罢了。”
刘彝继续咄咄逼人的说到:“知道黄河水?呵呵,我们司天监那么多专业治理水的人,都不敢说自己懂得黄河水,你就说你凭什么?”
李星群也是没有想到刘彝说话那么的刻薄,高超回答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从小在黄河边上长大,吃的是黄河鱼,喝的是黄河水,如果我们都不了解黄河的水性,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大人们计算黄河是数字,而对于我们这些黄河边上长大的人来说,我们计算的就是我们的性命了。”
刘彝点头说:“好好好,你说的有道理,那么我是不是要找一个黄河边长大的老头来教导本官怎么去黄河的灾难是吗?你是这个意思吗?毕竟你没有别人的年纪大,既然别人活的比你长,那么肯定比你知道的多了?”
“大人,从我们进来那么久,我们从来没有说大人您计算的结果有问题。”
“好,既然你说本官的计算结果没有问题,为什么又来求见本官。”
高超拿出图纸说:“大人的算法自然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堤坝的地基之上,当初王家的人为了省钱,所以使用的是回填土,现在极有可能,堤坝底下已经空了,我们应该加固那个地方的堤坝,然后从这个地方进行泄洪,这个地方泄洪肯定是不如大人计算出来的结果好,但下游的灾情严重,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了。”
周殃知道大事不妙,站出来说:“我就说你们是为了什么,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的,你们无非就是想要抢人家王家的生意罢了,当着我们的面说王家偷工减料。”
李星群解释说:“周大人误会了吧,我的人已经没有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问题,就算有问题,我也没有人来修这个堤坝。所以抢生意这个说法根本就不成立,还望刘大人明鉴。”
刘彝听了两人的话后说:“好了,你们不要在争了,这件事情本官已经知道了,不如这样吧,本官和李大人,还有这个前河工一起过去看看,如果真的像小河工说的那样,地面是空的,那么我们就重新选择泄洪的地方,如果不是空的,那么就说明李大人你有别的想法,李大人你可同意?”
李星群看了一眼高超,还是相信说:“我同意!”
“那好,准备车驾,我们现在就过去。”
“我们过来就有车驾了,现在就可以过去看看。”说完后,几个人一起就朝着堤坝开了过去。
周殃趁机快马找到了王忠:“王先生不好了,方才……”周殃和王忠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王忠哈哈大笑说:“周大人放心就是了,这些东西,我们怎么没有想到?我们早就做了准备,保管那个没有人能发现地下的情况。”
周殃有些迟疑的问道:“王先生,地下不会真的是空的吧?”
王忠点了点头说:“周大人,有些事情你懂我懂就行了,没有必要说出来。”
周殃有些心惊,心里生出一股大事不好的预感,周殃擦拭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说:“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关系吧?”
王忠知道周殃害怕了,把手放在周殃的肩膀上说:“周大人尽管放心,如果地下真的全都空了,这一次就不是六塔河决堤了,既然之前都没有出事,你还担心什么呢?”
周殃这才长吁一口气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
王忠接着下一个猛料说:“而且,周大人啊,在我们大启,一个官员留宿在青楼是什么罪责,你说呢?而且上次周大人可是说过自己的家庭住址了,我还说为大人送一点纪念品过去。”说完后,王忠拍了拍周殃的肩膀,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你要是不好好听话,那么你的家人自己知道后果了。周殃这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王忠走到不远的地方说:“周大人,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回去吧,不然等他们回来之后,看到周大人你不在容易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周大人你说呢。”
“王先生,在下告辞。”
“对了,周大人,晚上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小桃红还在房间里面等着周大人呢。”
“哼,告诉我那边的事情结束了,再说。”周殃冷哼一声说。
王义问王忠说:“大哥,这个人如此的不礼貌,要不直接拿他填河道算了。”
“不可鲁莽,毕竟强行把别人捆在我们的船上,有情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由他去吧。”
“大哥,我们真的把地底下空补上了吗?”
“呵呵,你认为补得上吗?只不过把外面的地方加固罢了,你去散布谣言说,李星群嫉贤妒能,为了抢生意不惜污蔑王家,然后化作李家的人去招河工。”
“是,大哥。”